“一定!一定!”
中年人連忙說道。
顧雨桐的聲音繼續悠悠傳出。
“嗯,說實話,我初步看了你的那兩間商鋪的位置,實在是太偏僻了,整個門頭都被完全遮擋,在外面完全看不到店面,客流比低得可憐!店率幾乎沒有!本不值4000一年的價格!”
“啊……”
房東心中猛然一,心中暗道對方不愧是大集團的,說的實在是專業,一語就道破了自己店面的弊端。
“那貴集團覺得多錢合適呢……”
顧語桐心道我覺得不要錢合適。
但這種話不可能說出來。
繼續保持著不咸不淡的語氣說道:
“你說一下你的底價吧,如果符合我們集團的標準,咱們就繼續往下談。”
面對顧語桐踢回來的皮球,房東猶豫了半晌,最終一咬牙說道:
“3000塊一間一年!這是最底價了!”
說完,房東仿佛等待審判一般,凝神靜氣的聽著電話里的聲音。
“……恩——價格還是有些高,這個位置實在是太偏僻了,我們集團是長租,如果接下來效果好的話還會將商鋪購買下來,但這個商鋪的位置如果想要吸引客戶進來,還要在外面單獨布置一個位置,這樣本就又上去了……”
電話那邊顧語桐冰冷的聲音讓房東的心中一涼,但聽到后半句時房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
“等等!你們要是把里面兩間都租下來,我在小區門口還有一間小屋子可以給你們免費使用!”
說完,房東便靜靜的等著顧語桐的回話。
半晌過后,顧語桐緩緩開口:
“剛才我的書給我看了資料,那個小店鋪勉強還行,這樣,一會兒我讓書去店鋪那里再詳細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跟你詳談租房的事。”
“啊,好!”
房東連忙答道,顧語桐聽著電話當中有些慌的聲音,角出淡淡的笑意。
上鉤了。
掛了電話后,顧語桐直接騎車找了一個賣服的店鋪,把上的零錢換一百元的老人頭,又花五塊錢買了一件牛仔和一件白襯衫換到了上。
將頭發扎簡單的馬尾,顧語桐儼然化為一個明能干的新都市白領形象。
到小賣鋪買了幾張紙和筆,然后簡單在紙上畫了一些東西,做好簡單的準備后,顧語桐便騎上車從遠繞了一圈,然后才拐到街角的店鋪門口。
此時店鋪的門前多了一個穿黑長的中年人,旁站著兩個半大的孩子,看起來也就是6、7歲的樣子。
“你好,請問您是店鋪的房東嗎?”
顧語桐停下自行車,走到中年人面前問道。
“啊!你好!我是!”
中年人見到顧語桐,臉上浮現出一抹安心。
顧語桐大方的出手,跟對方輕輕的握了一下,笑道:
“我是顧氏集團海城市分公司的書,我顧語桐,我們總經理讓我來跟您談一下店鋪的事,請問士您貴姓。”
“好的好的!歡迎!”
房東顯然對如何應對這種場面不太擅長,一時間有些慌。
“我楊慧,你我楊姐就行。”
說著楊慧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邊的兩個孩子說道:
“孩子他爸不在家,就我一個人帶著他們,你別介意啊……”
顧語桐微笑著搖了搖頭,轉到一旁的小賣鋪買了幾塊糖遞給了兩個孩子,然后對著楊慧笑道:
“關于店鋪的事,咱們詳細的談一下吧。”
“啊,好的!”
楊慧連忙點頭,從一見面就在觀察顧語桐,無論是對方大方而又練的表現,還是面對孩子不慌不忙的理方法都極為專業,心道這個小姑娘肯定是大集團書出。
兩人走到店鋪當中談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后以6000元每年的價格,把街角的兩間門市,外加小區門口的一間小屋的合同敲定了下來。
在這個過程當中,顧語桐也了解到了楊慧的實際況,家里老人都不在邊,就自己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一切吃穿用度都指著租房子的錢,眼看孩子就要上學了,確實十分困難,否則也不會這麼著急將房子租出去。
不過即使這樣,顧語桐也沒說要提高租金,之所以用這樣的方法跟對方講價,就是因為自己現在也不寬裕。
能做的只是擬定一份對雙方都有保障的合同,讓這個不太懂行的人不至于上當騙。
顧語桐將五張剛換回來的老人頭遞給了楊慧,再次跟對方輕輕握了一下手,笑道:
“免租期是一個月,明天我們會開始安排裝修,這個是定金500元,尾款在簽完合同后的15個工作日給您補齊。”
“啊!好的好的!”
楊慧激的點頭,對這些本完全不懂,簽合同這些事全部都是在對方細致耐心的講解當中完的,各種利弊都給自己講清楚了,所以十分謝顧語桐。
“那好楊姐,我就先走了,咱們之后再聯系。”
接完所有東西之后,顧語桐跟楊慧道別,騎著自行車前往了港區的紅橋廣場。
這里有一群蹲橋頭的聚集地。
所謂蹲橋頭,就是各種零工的稱呼,他們往往沒有固定的活計,靠著在固定的地方聚集,等著人來招攬,干一些零活。
市里的紅橋是一小截矮橋廣場,就聚集著這麼一群蹲橋頭的人。
顧語桐準備找人給自己租下來的店鋪裝修一下。
由于時間已經下午,不著急賺錢養家的人已經去干活了,只剩下稀稀拉拉十多個人,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或打牌,或聊天,他們有的是已經干完活回來的,也有的是一懶不愿意干活的,偶爾見到有陌生人路過便著頭問上一嗓子。
顧語桐來到這里,頓時吸引了這些蹲橋頭的注意力,來這里的基本上都是老爺們,這些人都好奇的打量著,不知道一個小姑娘來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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