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炎的問題,張康和陳安年都是笑了出來。
“本來以為你真有兩下子才這麼狂妄,沒想到連勁都不知道?”張康笑道。
方炎沒有理會,繼續看著他們,顯然在等著答案。
陳安年道:“普通高手再強,也是之力,但若是進勁則不同了,可以調起人所有潛在的力量,發一刻,可一拳擊碎山石!”
方炎微微皺起眉,擊碎山石?那沒什麼,別說現在的自己了,就算初修真的人,也能做得到。
“所以鐘爺才會請我二人聯手,一對一的話……誰又會是程瀚的對手?”
鐘天點了點頭:“陳師傅放心,我的兄弟們都已經就位,如果您二位都難敵,他們必會開槍,而您和張師傅只負責別讓趙京虎和程瀚給跑了!”
“哈哈哈,鐘爺多慮了,他們如果中槍還能跑了,我和陳師傅也就白混了!”張康笑道。
鐘天混跡江湖多年,自然明白不能放虎歸山的道理,他們既然來了,就絕不能讓他們回去。
不然若是趙京虎再帶人來報仇,他的麻煩恐怕就大了!
斬草必須除!
“有兩位師傅在,再加上我的兄弟們,這次定讓他趙京虎有來無回!”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哈哈哈,鐘爺,怎麼見我一面需要拉這麼大的架勢嗎?”
只見幾個人邁步走上水榭,為首的是個中年人,穿酒紅西裝,邁步間放聲大笑,無比自信。
正是清源趙京虎!
他后跟著兩人,一個穿黑西裝,保鏢模樣,另一個則是形高大,穿著連帽衛,大大的帽子遮擋住了臉。
鐘天微微瞇起雙眼:“他們來了!”
氣氛立刻變得張了,片刀第一反應便是站到了鐘天前。
而張康和陳安年雖然還是坐在位置上,但表也是瞬間嚴肅了起來。
方炎也是微微睜開雙眼看了過去。
看到其他幾人,他倒是沒覺得什麼,但當目移到那戴帽子的人,緩緩點頭。
走路間氣息沉穩,甚至帶了周力量,此人不是普通人。
他就是程瀚吧?
見幾人走近,鐘天也是忍著張,故作微笑。
“虎爺這話嚴重了,這麼幾個人也陣仗?”
趙京虎聞言輕笑一聲,坐在了鐘天對面的位置上。
他后戴著帽子的男人緩緩揚起手,將頭上的帽子摘了下去,出頭。
男人皮黝黑,自眉角一道刀疤一直延到下,看起來無比瘆人。
惡僧,程瀚!
見到程瀚,鐘天等人無不恐懼,正常人……有長這樣的嗎?簡直像一頭野!
程瀚目掃過眾人,如同王者俯瞰眾生,滿是蔑視!
趙京虎道:“這陣仗還不大?涼亭里便是六七個人,外面還埋伏了十幾個,鐘爺……這是要殺我嗎?”
“你……”鐘天不尷尬,沒想到自己這些小作還是被對方發現了。
“不過無所謂,有惡僧在,誰又能奈何我?你外面的人已經都被我收拾了!”
鐘天大驚,什麼?自己那麼多兄弟全被辦了?
不可能啊,剛才甚至沒有聽到任何靜啊。
張康和陳安年也是一愣,悄無聲息地便解決了這麼多人?這樣的實力……
恐怖!
“虎爺,有事好說,有必要非得舞刀弄槍嗎?”鐘天頓時沒了剛才的氣勢。
趙京虎一笑:“鐘天,劍都亮了,何必認慫?”
鐘天咬了牙,畢竟也是一放大佬,到了這一步……看來只有博了!
“二位師傅,靠你們了!”
這時,張康、陳安年近前一步。
“早聞聽惡僧程瀚實力驚人,今日我兄弟想領教領教!”
程瀚看向二人,目冰冷:“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滾吧!”
二人一愣,都是出憤怒的表。
畢竟是干武行的,總有些氣節,還沒打了就被人侮辱,這不能忍!
張康攥拳頭朝著程瀚便打了過去:“我倒是要看看,這惡僧是不是金剛不壞!”
見張康出手,程瀚臉都沒有毫變化,不屑地吐了口氣:“自不量力!”
就見張康一拳即將接到程瀚一刻,程瀚甚至都沒有抬手,側用肩膀去扛。
咚!
一聲悶響,只見那張康瞬間便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了涼亭石柱之上。
一時間,眾人只覺這亭子都為之搖晃了一下。
“張師傅……”
陳安年未出手,張康便已經被擊飛,他睜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程瀚很強,但怎麼會有這麼強?
這便是勁嗎?
此時的張康癱坐在石柱邊上,一不,口中還在不住地往外涌出鮮。
鐘天都看傻了,江湖上走了這麼多年,打打殺殺見得太多了,見是再尋常不過,可饒是如此,見到程瀚還沒手便將張康打這樣,也是震驚了。
這……是人嗎?
恐怕此時唯一淡定的,便是涼亭角落里的年輕人。
方炎的臉上沒有恐懼、震驚,反而如剛才一般平靜。
將張康打廢,程瀚的氣息都沒有變化,他看向陳安年:“弱不風,你還要嗎?”
陳安年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這張康被一肩就擊飛了,自己又如何?
最關鍵的是,此時連鐘天的那些手下都早已被程瀚擺平。
但現在若退了,以后豈不被人恥笑?還如何在這武行中混下去?
想到這,他咬了牙,猛然沖了上去。
程瀚一笑:“飛蛾撲火!”
話音落,他橫一步,抬手便向前轟出一掌。
只見掌未接,是那掌風都讓陳安年的面皮向后翻滾,頭發盡數吹起。
不過陳安年顯然比張康的準備更足,沒有被程瀚一掌擊飛,快速閃躲一招過后,便開始反擊。
但畢竟實力差距太大,不過三招,只聽砰的一聲,陳安年整個飛起,直接撞到了涼亭的護欄上。
那金屬護欄頓時變得彎曲,而陳安年則躺在了上面。
程瀚站定,表如剛才那般冰冷,他搖了搖頭:“太弱了!”
鐘天整個人都懵了,這程瀚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還是不是人?
趙京虎則一臉微笑,為了和鐘天決戰,他花了上千萬請來了程瀚,現在看來……值了!
他靠在椅背上,愜意地晃著腳尖:“鐘天,勝負已分!”
“你想怎樣?”鐘天瞪起雙眼,看得出,那目中滿是恐懼。
趙京虎笑道:“上次在天州你讓我吃了大虧,還讓我賠了你五百萬是吧?”
“全都還給你,我如數奉還!”
“哈哈哈,如數奉還?那我今天不是白來了?”
“你……虎爺,大家以后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何必趕盡殺絕?”
趙京虎猛地站起:“我就是要趕盡殺絕,我告訴你,我這次過來,就是要你天州所有的資源!”
鐘天只覺渾癱,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想到這,他把手向了腰間,沒辦法了,只能拼了!
但就在這時,程瀚影如同利箭,瞬間沖了過來。
咚!
一腳踹在了鐘天的上,鐘天整個人向后倒飛,腰間的槍也飛了出去。
“還敢掏槍?鐘天,我看你是活夠了,惡僧,殺了他!”
片刀等人第一時間擋住鐘天,但面對程瀚……他們也不過是紙片一般。
程瀚步步近,鐘天則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往后挪。
他能覺到,混了這麼多年,今天……是盡頭了。
突然,一旁的聲音傳來。
“鐘天,你想活命嗎?”
重生歸來,麵對嬌美嫩妻,睡?還是不睡?
傳聞時家二小姐從鄉下來,長相奇丑無比。 結果,在一舞會上,某國際頂流牽著她的手,一曲舞畢,驚艷四座。 眾人我瞎了,這叫奇丑無比,我連丑都不配! 傳聞時家二小姐是個廢物,大字不識二個。 結果,在某科研會上,時•廢物•煙在大佬們的簇擁下,坐上了C位。 眾人呵呵,這叫大字不識兩個,我連字都不配說認識。 傳聞時家二小姐的社交圈子除了謝家那個私生子別無他人。 結果,五位巨佬“跪”在她身邊喊“爸爸”。 眾人我臉疼,感受到了嗎?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謝•馬甲大佬•池故作驚訝哎呀!我家夫人一不小心,又驚艷四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