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混元心經》中找到能夠治療秦瓊舊傷的方法后,房不敢怠慢,轉而翻到「練氣篇」苦心琢磨起了有關運行真氣的法訣。
查看古書,就在房信心滿滿,準備打坐溫養真氣時,一行朱紅小字的出現,卻當頭給房潑了一盆冷水。
「運行心經,全真氣凝聚于丹田之中,若無駕馭之法,則真氣盡數宣洩!」
盯著朱紅小字看了半晌,房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之前「空手接箭」、「箭穿山石」等一系列驚人的場景,全都是因為真氣宣洩所帶來的「好」!
「真氣盡數宣洩?那不就是說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饒是被驚出了一冷汗,但房卻沒有因此到沮喪,《混元心經》他僅僅修鍊了兩次,可真氣宣洩卻使他結下了秦瓊父,為他這個初來乍到的現代人,在大唐生存增添了一個重要的砝碼!
輕一聲「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后,房放下古書,依照書中的行功要訣,坐到床榻上盤嘗試了起來。
隨著一聲鳴響起,房睜開雙眼,卻發現窗外已經泛起魚肚白,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再次打坐了一個夜晚!
「呼!」
將中的濁氣盡數呼出,房緩緩睜開雙眼,整夜的嘗試讓他意識到了《混元心經》的奧妙之,更使他對醫治秦瓊的舊傷增添了幾分把握。
就在房準備梳洗,去往長安酒肆與秦瓊見面時,一聲怯懦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駙馬起來了嗎?」
房收起混元心經,下床打開房門,只見一個十六七歲丫鬟模樣的正站在門外,「有什麼事嗎?」
「公主說今天要去「長安酒肆」,讓駙馬陪著一起去。」
丫鬟的話讓房有些吃驚,短暫的思索后,房打發走傳化的丫鬟,回到書房梳洗了起來。
因為對秦瓊父表明的份是「長安庶民」,所以房特意找出了一件較為樸素的青,畢竟以「長安平民何足道」的份,顯然不可能穿戴的起大唐駙馬日常的衫。
正當房忙著換穿服時,書房的木門緩緩被人推開了一條隙。
接著,高公主躡手躡腳的溜進了書房當中。
四下張,赤的房隨即進了高公主的視線當中。
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軀,高公主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做出最常用的方式,來表達心中的驚訝和慌張。
「啊!登徒子!」
房正在思考待會如何避開高公主與秦瓊父見面,突然聽到後傳來的尖,不由也被嚇了一跳。
見高公主面紅耳赤的站在自己後,房迅速將服穿戴整齊,轉過頭來說道:「什麼?日後總是要看到的!」
雖然未經人事,但出嫁前高公主曾在宮中觀看過「合巹圖」,這讓對男之事已經有了一個朦朧的概念,此刻聽聞房的話語,高公主只覺得臉頰滾燙,隨即狠狠瞪了房一眼,「登徒子!」
「來找我做什麼?」房無心理會高公主的責斥,話說一半,房故意做出一副輕浮的表,雙眼接著盯在了高公主的翹上面,「怎麼?又想常常家法的滋味了?」
「哼!我約了朋友到長安酒肆賞梅飲酒,你快點準備不要誤了時辰!」
高公主雖然驕縱,但剛才無意間撞見「人一幕」的,哪裏還得了房的故意輕浮?
向房說明來意后,高公主便紅著臉跑出了書房。
看著高公主離去的背影,房暗暗嘀咕,「這小丫頭怎麼想起讓我陪著去長安酒肆了?算了,到時候找借口甩開就是了。」
換過服,房走到書案前,小心翼翼的摘下一枚「靈珠草」尚未的果實,接著連同混元心經一起收好,這才不急不忙的走出了書房。
高公主正站在花廳中等候,見房穿一件青布,這位臉上還掛有紅雲的黛眉微皺,不滿的說:「你是誠心讓我在朋友面前出醜嗎?大婚時宮中為你做了幾十件袍服,你怎麼偏偏挑了這麼一件寒酸的穿在上?」
前世房家境貧寒,大學就開始勤工儉學,生不喜鋪張浪費的他,打從心裏對高公主的話有些反,「嫌我穿得寒酸?那好,我不去就是了!」
說完,房轉走向書房,毫不顧及高公主的臉面。
「喂,站住!」
雖然被房氣的牙,但因為「家法」的緣故,高公主倒也沒再搬出份來迫房。
「這就這吧!待會我大姐也要去長安酒肆,你說話注意點分寸。」囑咐完房,高公主頭也不回的走出公主府,便裝出行朝著長安酒肆走了過去。
房低頭思想,努力回憶著史書上有關唐太宗長公主的記載,「大姐?襄城公主嗎?我記得好像是庶出吧?」
因為是「微服出行」,高公主邊並沒有下人隨行,二人走在長安鬧市,倒有一些新婚燕爾的味道。
來到長安酒肆,還未進門,一淡雅的梅香便涌到了房二人前。
「這是長安酒肆一年一度的「賞梅酒會」,名門才子很多的,你跟人家好好學學。」
說著,高公主率先走進酒肆,留下房一人站在門口,看著大廳中的寒梅獨自發獃。
高公主進門后,房冷笑一聲,「好好學?學些什麼?」
「琴棋書畫?唐詩宋詞?」
「眼下李白、杜甫、李煜、納蘭德還未出世,單論「文抄公」在座才子又有誰是我的對手?」
冷笑過後,房走進酒肆,卻發現高公主旁,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穿錦緞的青年男子。
走到二人跟前,從談的話語中房看出,這名青年男子彷彿和高公主認識。
「公主,請上二樓雅間。」
青年男子恭敬的態度,使高公主很是用,在白了一眼旁的房后,高公主得意一笑,接著登上了酒肆二樓。
恭恭敬敬的把高公主目送到二樓后,青年男子角微微上揚,彷彿是達了某種意圖似的。
見青年男子另有所圖,房冷哼一聲,接著緩步朝通往二樓的樓梯走了過去。
還沒等房登上樓梯,背後便傳來了青年男子的喝聲,「站住!」
房回頭看向青年男子,只見他滿臉傲氣的站在原地,言語輕蔑的說道:「公主府里的小廝?在樓下候著!」
青年男子的話,令房稍稍一愣,「小廝?」
看著眼神中滿是不屑神的青年男子,房心想,他一定是見自己陪同高公主前來,再加上所穿的青布,這才誤把自己當做了公主府中的家人小廝。
或許是出於對房清秀容貌的嫉妒,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冷哼一聲,不屑之溢於言表,「看什麼看!奴才就是奴才!長得好看有屁用?繡花枕頭,你以為你是公主駙馬啊!」
青年男子囂張的態度,使得房想到了大學時代的富舍友兼敵,隨後略帶玩味的看著青年男子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的名字做房!」
「房?大唐...駙馬爺?!」
回想起剛才高公主對著房那驚鴻一笑,青年男子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下頜微微抖,愣在原地半天也沒反應過來。
看著呆若木的青年男子,聯想到他剛剛囂張的態度,房心大好,「怪不得高最喜歡用這一招了,原來用份人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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