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如果你覺經不住我的考驗,咱兩現在就可以離婚。”林湘毫不客氣的道。
“誰我經不住考驗,你隻管考驗,不就是一年嘛。”鬱海生重新蹬起自行車,隻覺心裏發苦,一年啊,隻能看不能吃,那是人幹的事。
第二,蒙蒙亮鬱海生就黑爬起來,去趕火車,林湘本來想去送送他,不過鬱海生沒同意,三月的早晨還是有些冷,鬱海生哪裏舍得讓林湘去送他。
鬱海生走了,林湘卻沒了睡意。
在炕上翻來覆去,被子裏都沒熱乎氣了,索起床收拾家裏。
這邊鬱海生剛上火車,那邊鬱婉雲媽媽孔佳坐了兩火車終於到了青山市。
沒在市裏耽擱,直奔荔枝堡鎮高中。
孔佳燙著當下最時尚的卷發,穿著一灰西裝,這一打扮怎麽看都不像是當保姆的,到是有點像企業家。
來到荔枝堡鎮之後,在鎮招待所住下,並沒要回北山村的意思。
“媽,你怎麽突然回來了。”鬱婉雲見到好幾個月沒見的孔佳高興的不得了,上前拉著孔佳的手不撒手。
“上次你電話裏不是被林湘欺負了,媽媽不放心這才來看看你,你跟媽媽仔細講講,到底是怎麽回事。”
鬱婉雲隻以為孔佳這是擔心,就從那日鬱海峰掉水庫開始,把最近一段時間發生在和林湘上的事,一五一十的給孔佳聽。
“媽,最近有點邪乎,也不敢招惹林湘了。”鬱婉雲有些失的道。
自從家裏的房子不能繼續蓋了,吳老太整個人都沒什麽神。
“這些隻不過是巧合罷了。”孔佳安道。
“媽,你不知道林湘最近可囂張了,聽我和王越在上高中,也要來,不想想,高中是能隨便來的嗎?”鬱婉雲很是不屑的道。
林湘都已經退學了,又結過婚,想回高中上學,那得村裏推薦才行。
和王越的這兩個名額,可是媽媽費了不功夫,從鎮上要的名額。
“婉雲,不能讓林湘來鎮上上高中,你要想辦法把林湘按死在北山村,讓當一輩子麵朝黃土背朝的農民。”孔佳略有些張的道。
“媽,你放心吧,就算我不找林湘的麻煩,就二嬸家那一攤子事,們家也拿不出錢來讓上高中啊。”鬱婉雲不怎麽在意的道。
孔佳知道鬱婉雲年紀,有些事看不清楚,於是給了鬱婉雲十塊錢,讓回北山村一趟,把鬱建國和吳老太接鎮招待所裏。
“媽,你怎麽不回村裏啊?”鬱婉雲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山路太難走了,媽媽就不回去了,你快去快回,媽媽總共就請了五假,明下午就得走。”
鬱婉雲不知道孔佳為什麽如此來去匆匆,也沒多問,拿著錢就回家人了。
孔佳在招待所裏和鬱建國,吳老太了半上午的話,他們話的時候沒讓鬱婉雲聽,弄的神兮兮的。
林湘可不知道孔佳特意為了回來一趟,這兩日氣漸暖,林湘帶著鬱月和幾個叔子在山上那是玩命的挖柴胡。
特別是鬱月,一雙手十個手指頭就沒有一個好,全都帶著大大的口子,就這樣了還不休息。
每一早就催著林湘上山,如果不是帶著鬱海秋這個拖油瓶,都恨不得直接住在山上。
到了第三,林柏衝帶著林柏至,林柏熙過來找林湘。
“湘湘,我去市裏打聽過了,市裏國營藥店收柴胡是一塊五,不過黑市上就要貴不,聽有兩塊的價格。”林柏衝道。
這一趟青山市之行,到是給了林柏衝不信心,的柴胡生意還是可以做的。
別看著幾的差價,在工人月工資十幾二十塊的況下,幾的利潤已經非常不錯了。
最比他販賣白菜賺的多。
“大哥,你準備走什麽路子。”林湘笑瞇瞇的問道。
這一笑林柏衝就知道,林湘和他想一塊去了。
其實所謂的黑市隻是大家私下裏做易的地方,有點像鎮上的集市。
因為黑市易不用各種票,前幾年到是抓的非常嚴,這一兩年才稍微鬆散一點。
“我自有我的路子,肯定比在鎮上賣合適就是了。”
“那就行,三哥,四哥,你們不會是來跟我討教怎麽挖柴胡的吧。”
這兩日林家兄弟都沒來找林湘,林湘估著他們應該也在山上挖柴胡,但現在柴胡最多也就冒出個芽來,他們找起來怕是沒那麽容易。
“你個丫頭,是越來越聰明了,趕現在怎麽挖柴胡,我去山上轉悠了兩,眼睛都要看瞎了,才挖了一籃子柴胡。”
“按照這個速度,就算柴胡在貴我們也隻能幹瞪眼。”
提起挖柴胡林柏至那是一肚子的話要。
“走,我帶你們去山上看看,其實挖柴胡一點都不難,就算柴胡發個指甲蓋大的芽,也是能一眼認出來的。”林湘道。
對於不悉柴胡的人來,想要挖柴胡怎麽也要等柴胡長出兩片以上的大葉子才行。
可對於林湘來,就沒那麽多要求了。
林柏熙和林柏至跟著林湘學了一下午,挖柴胡的速度那是突飛猛進。
鬱海軍和鬱海峰比兩人年幾歲,他們看到林家兄弟三兩下就能把柴胡挖出來,簡直要羨慕哭了,他們如果有這個力氣,鬱月和林湘也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林柏衝那邊有門路出售柴胡,林湘和鬱家二老商量了一下,就把家裏存的五十斤柴胡全都給林柏衝。
林柏衝按照一塊五一斤收,賣多餘的就是林柏衝的。
話是這麽,但林柏衝自然是不會賺鬱家這個便宜,他第一次去市裏一塊八賣的,回來給鬱家錢的時候,一分沒多要,隻留了點路費錢。
杜蓉看著手裏八張嶄新的十元鈔票,手指都忍不住微微抖。
他們家有的時候忙一年下來,都存不下這麽多錢。
這才不到一個月的事,隻林湘帶著鬱月和幾個孩子就能賺這麽多,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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