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燁彎腰撿起紙團,很多人都發現了這邊的靜,紛紛抬頭看過來。
這個位置,這個字條……郝歆百口莫辯!
郝歆自然也被驚了,雖然正做題做得不亦樂乎,可不得不抬頭看過來。
侯燁兩只手指夾著字條揚起,“郝歆,你怎麼解釋?”
郝歆滿心無奈。
解釋?能解釋什麼?
這顯然就是栽贓啊!
可是奈何剛剛做題太專注了,都沒看清是誰扔來的,不過上面的容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是什麼。
郝歆秀眉微挑,毫不遮掩的直接問道:“上面是答案嗎?”
侯燁點頭,將字條平攤在講臺桌上。
其實他也清楚這些小手段是栽贓,很多同學們也都心知肚明,很多時候人就是寧愿去相信那些八卦和小道消息,也不愿意相信事的真相。
郝歆如果想服眾,還是得拿出讓大家信服的證據。
郝歆秀眉蹙在一起,掃了一眼字條,隨即笑了:“老師,這人太沒水準了!”
侯燁一挑眉,“哦?此話怎講?”
“這些題我早就做完了。”攤開自己的試卷,麻麻的字跡填滿了試卷,已經在寫作文題了。
隨即,又用筆圈出幾個答案,“另外您看這幾題,答案都是錯的。”
這次的進門考很難,甚至增加了高一的知識點,學校就是為了殺殺這幫尖子生的銳氣,讓他們能放下傲氣,更加努力的學習。
侯燁剛剛并沒細看答案,而且只看那些“ABCD”也無法斷定是否正確,現在經過郝歆指出,再一看郝歆的試卷,也就了然了。
“確實,字條上的答案有錯,你的答案才是對的。”
“那就是了。”郝歆理所當然的一攤手,“誰會傻到去抄錯誤答案?更何況這人比我做題還慢,抄我的還差不多!”
侯燁點頭附和:“沒錯,這人水平太差了,不值得你抄。”
兩人一唱一和,整件事輕輕松松就解釋清楚了,在無形中還把那個“罪魁禍首”損了一通。
侯燁轉看向下面的同學,面帶著冷意:“字條誰寫的?”
自然沒人敢承認。
“還真是夠慫的!”侯燁搖搖頭,一副看不起的樣子,“我還以為學霸們都多有種呢,也不過如此嘛!行了,先考試,這事回頭再說。”
這次考試全年級都在看,侯燁不想因為這個小曲耽誤一個班的人,只能暫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這事一過,那些歪念頭的人再沒有其他小作,郝歆也沒到什麼影響,依舊筆不離紙的寫作文。
為了不再生枝節,趕快寫完才是王道。
考試進行到一半,郝歆舉起手:“老師。”
侯燁看過來:“怎麼了?”
“卷。”郝歆話語輕松,將試卷平攤在講臺桌的一側,隨即道:“我看您哪兒還有其他科卷子,不然直接繼續下一科吧。”
下面筆疾書的同學們一陣愕然。
“做完了?”
“應該是不會寫了吧?”
“我就說偶然誕生的學霸干不過我們這些真學霸。”
“還真是囂張,這是做戲給誰看呢?”
“嘩眾取寵!我賭這次考不進前十。”
“前十?開什麼玩笑,倒著數吧!”
……
細細碎碎的議論聲越來越響,侯燁臉一沉:“安靜,考試呢!不想考的出去。”
這看似再正常不過的維持考場紀律,在一些心思不純的學生面前,竟被誤解了偏袒,不人看向侯燁和郝歆的眼神更加不屑。
郝歆接過侯燁遞來的卷子,埋頭做題。
搭理這些無聊的人沒意義,多刷幾個滿分不香嗎?
侯燁的心思也很簡單,這一次的學測驗全校都看著呢,他們是學霸聚集地的一班,更是人矚目,他需要有些“超常”的學生給一班長臉,也同樣希郝歆能一洗前恥,在未來他管理這個班時也能一些麻煩。
既然如此,索他就任由郝歆發揮,將幾套試卷一腦都給了。
有了郝歆這個先例,考試規則也發生了改變,誰做完就繼續寫下一張,一上午的時間一班都陷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中。
臨近中午的時候,郝歆再次舉起手來:“老師。”
所有人再次看來,那目中有驚異,有質疑,也有不屑……
大家各懷心思,有些惡作劇的同學率先笑道:“老師,郝歆同學要卷。”
因為這次題目難度有點大,有些速度慢的同學還有整套題沒做,侯燁也有點不相信:“怎麼?想去廁所?”
郝歆將試卷捋好,落在一側,若無其事道:“卷。”
班級里又是一陣唏噓聲,侯燁也微微蹙眉走上前,手翻閱郝歆的試卷,看是真的答滿了所有題目,才問道:“不用檢查一下了?”
郝歆搖搖頭:“不用了,我了,想去吃飯。”
早飯還沒吃,這會兒“腦力過度”,是真的慘了!
侯燁只得點頭:“好吧,收拾好你的東西,去休息吧。”
一眾還在張做題的同學不擰眉:唉,學渣就是學渣,在他們眼里果真吃飯比考試重要!
再轉而看向侯燁,也是一臉不屑:菜鳥就是菜鳥,學生如此,老師也這麼不著調!
郝歆回到自己的座位,收拾好書包,離開了教室。
幾分鐘后,一直仿若置事外的尚司軼舉起手:“老師,卷。”
尚司軼拿著試卷走到講臺前,將試卷隨意的落在郝歆試卷上,就在試卷即將離手的一刻,他突然頓住了。
足足愣了數秒,他才一臉訝異的看向最后一排郝歆的空位。
此刻,另一個聲音也響起:“老師,卷。”
這一次是秦昊拿著試卷站起,他坐在第一排,幾步就走到講臺旁,大手一拍,試卷在了尚司軼的卷子上。
秦昊的作有些大,惹得尚司軼有些不悅,他轉頭冷了一眼秦昊,淡聲道:“同學,你到我手了。”
秦昊看了一眼,確實按到了尚司軼的小手指,他角微翹,語氣悠長道:“抱歉,我沒留意,也沒想到咱們的學神這麼貴。”
下面做題的同學,不知怎地,都約到了一涼意。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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