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王宏江面子上終于有點掛不住了。
他語氣很不快,“就這麼一點面子不給嗎?你老公想要進制廠我一句話就能夠搞定,你要喝了這杯酒,我可以考慮考慮讓他進來。”
他站在旁邊,看著蘇敏。
其他人全部都在看戲,不說話。
“這麼喜歡給人喂紅酒,怎麼不回去給你媽喂?”就在這個時候,陸浩從外面走了進來。
拿起倒滿紅酒的杯子,直接潑在了王宏江的臉上。
酒灑滿了王宏江的臉。
猝不及防!
干脆利落!
所有的人全部都呆了,就連王宏江本人也愣住了。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才反應過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憤怒的看著陸浩,“你tmd的找死吧?”
他真的氣急了。
陸浩就是一個混子,好吃懶做,而他呢?是制廠廠長的兒子,誰見到他不得喊聲王公子?
可就是陸浩這樣一個混子卻娶了蘇敏這麼漂亮的人,漂亮也就罷了,對他還那麼忠,他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主示好居然屢次被拒絕。
現在更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個混子潑了一臉的紅酒。
“老子潑的就是你,什麼玩意兒?設這個局騙我老婆過來,你安的什麼心?”陸浩站在他面前,沒有一一毫的退。
兩個人的距離就半米,但是他眼神卻非常銳利,本不怕王宏江會向他撲過來。
前一世,他失去了老婆和兒后,用賺錢來麻痹自己的神經,瘋狂工作,瘋狂加班,幾次都熬到進醫院,唯有這樣才能減輕心的痛苦。
近乎自!
別說王宏江赤手空拳,就是對方手上拿一把刀抵在他的眼睛,陸浩都不會眨一下眼皮!
如此的氣勢,王宏江反而被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蘇敏,你怎麼把你老公也喊過來了,我們只邀請你一個人,你把兒帶來也就算了,現在又把他帶過來,看他做了什麼事,居然潑王公子酒。”小娟急了,連忙拿出餐巾紙遞給王宏江。
駱也看著陸浩,“趕給王公子道歉,我們沒邀請你,你是想過來混吃混喝吧?”
看著這兩人,陸浩眼睛瞇了起來。
只一進來,掃了一眼在座的人,他就知道自己媳婦被這兩個所謂的朋友給騙了。
這是一個局。
王宏江是布局的人,小娟和駱則是為虎作倀的人,坐在另一邊的劉燕和徐元鵬夫婦則是添油加火的。
他走到駱跟前。
走的很慢,可后者卻仿佛覺一堵山朝自己過來。
臉有點發白,眼神有些怯懦,駱厲荏的吼道,“你要干什麼?”
啪。
陸浩沒有任何廢話,直接給了對方一個清脆的耳,“我老婆把你當朋友,你卻為虎作倀,引過來參加這個局,這一掌給你的教訓。”
說完之后他又看向一邊的小娟,然后慢慢的走了過去。
這兩人的老公還在。
“你干什麼?”
“打我老婆,趕賠禮道歉。”
陸浩本就沒有搭理這兩人,腳步不停,到了小娟面前,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給你們一人一掌,算是對你們的警告,要是以后再有這樣的事,就不是兩掌的這麼簡單了,我打斷你們的狗!”
兩人的丈夫在旁邊喊了幾句,卻不敢上前阻攔。
其他人同樣不敢手。
一個人,氣勢震懾全場!
“媽媽,爸爸好威武啊。”妮妮輕輕的拉了一下蘇敏的服,看著陸浩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知道爸爸是在保護媽媽。
看著自己的男人一進來就為自己撐腰,蘇敏覺自己有東西被包裹住了,暖暖的。
還有點。
“老公,我們走吧。”怕會發更激烈的沖突,也怕這麼多人,真手自己男人會吃虧。
“行,我們走。”陸浩點點頭。
他牽著蘇敏的手,另外一只手則拉著妮妮。
大手包小手。
“打了人就想走?”王宏江突然喊道,“陸浩,你今天必須跟我道歉,否則別想能夠進制廠。”
“對,你還想不想進制廠了?”劉燕也馬上跟著起哄,“制廠可是國企,進去了就等于拿了鐵飯碗,王公子一句話就能夠讓你進去,甚至蘇敏也能進制廠。”
“要進制廠就道歉,你潑了王公子一臉的酒,還打人,得要跪下來承認錯誤,要不然就別想進制廠。”徐元鵬也道。
陸浩笑了,這幫家伙還將制廠當鐵飯碗,認為牢不可破,居然拿這個來威脅他。
稽。
“一個月四五十塊錢的工資,看把你們給能的。”他冷著臉,“老子一天賺的就抵得上你們好幾年賺的了。”
可他的話其他人都不信。
“喲,那你一天不得賺幾千塊錢,還真把自己當老板了?”劉燕嘲諷道,“你這話說出去只會讓人發笑。”
王宏江也笑了起來,眼中譏誚很明顯,“一天幾千塊錢?做什麼生意這麼賺錢啊,比我爸當廠長一年拿的工資還要多,告訴我,也讓我跟著發財發財。”
“你要是有這個門路,能讓我一天賺幾千塊錢,我跪下來喊你爸爸都沒問題。”
一天幾千,一年得多?
整個制廠的效益都沒那麼高。
太能吹!
“喊我爸爸?我可沒你這個不孝的兒子。”陸浩不屑,“給你們一個忠告,不要真把制廠當做鐵飯碗,三年之制廠必定會垮掉。”
他的話一點都不作假,前世制廠就是在三年之垮掉的。
這麼多人以為的鐵飯碗最后了破銅爛鐵。
經濟放開后,這些靠特供特銷,而又不思進取的國營單位第一批倒閉。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王宏江冷笑,“行,既然你這麼有骨氣不肯道歉,那我就把話放在這里,你們兩個別想進制廠!”
陸浩看著他。
王宏江以為對方怕了,等著陸浩低頭。
“呵呵。”
陸浩卻只回應了這個,然后帶著蘇敏和妮妮離開了包間。
呵呵?
這倆字如同帶有魔法攻擊,王宏江差點被憋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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