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中的心痛和懷疑,仿佛一尖細的銀針狠狠扎在了心頭。
“你昨夜跳湖時可不是這般表現,月清音,你是不是燒糊涂了?”
“……”
是真的有苦難言,瞧瞧之前自己干的都是什麼缺德事,現在想親親自己的夫君還要想辦法讓他相信自己是真心地。
月清音憤死!
“月清音,你看著本王。”
夜北冥見神幾番變換,出手來住的下頜,四目相對的一刻,仿佛有無形的烈焰升騰。
“說,本王是誰。”
“你……你怎麼了,你當然是我夫君啊?”
月清音眨眨眼,出一副無辜神。
“我讓你說名字。”
夜北冥皺著眉,出懷疑渣的神,甚至懷疑月清音是不是腦子不清醒,本分不清昨夜與同床共枕的人究竟是誰。
“夜北冥,大清早的你怎麼比我還糊涂。”
月清音皺了皺眉,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主一次,換來的卻是他這般冷淡相對。
剛想發飆,卻見夜北冥竟展一笑,甚至手宛如寵一般拍了拍的發頂。
“知道就好。”
說完,他便作利落的翻下床,整理衫。
“你若是困了就再睡會,我吩咐婢把你的藥膳送來,外面天氣不好,你就別跑了。”
“你……”
月清音下意識坐起來,癟癟盯著自己的雙手出神。
、這是被嫌棄了?還不等詢問出聲,夜北冥卻已經轉離開了房間。
“……”
月清音了角,看著這偌大的屋室一陣寂寥涌現而上,門外傳來‘咚咚’叩門聲,便見一名侍許是得了夜北冥的吩咐,端著熱氣騰騰的藥膳踏房中。
“奴婢春月,今日起便是您的婢,王妃若有需要,盡管吩咐奴婢。”
……
用過藥膳已經到了晌午,下了整夜的雨,天氣終于見晴。
聽聞夜北冥雖然今日告假休沐,但仍舊公務纏,臨走前特地吩咐了府里的下人,除了出門,滿足王妃的所有需要。
說白了,便是,只是月清音并不在乎。
若是夜王妃在王府逃走,茲事大,影響惡劣,之前劣跡斑斑,難免夜北冥在這時候防一手。
況上來說,與前世在夜王府的遭遇大致相同。
只是前世只想著怎麼能擺夜北冥離開這樊籠,畢竟當時被渣男蒙騙,連逃婚都做得出來,還恨夜北冥不肯全。
如今,卻是夜北冥要趕走,也不會答應。
月清音在空的后院轉了兩圈消食,宛如大貓巡視自己的領地般,這次已經做好了在這里常住的打算。
只是不等月清音準備好好規劃一番這徒有規模卻空的夜王府,耳畔便傳來了月府二小姐到訪的消息。
“呵,月叮伶竟然今日就來了?”
月清音對此有些意外,畢竟前世的婚后整日郁郁寡歡,和月叮伶幾乎了集,連見面的次數都寥寥無幾。
如今看來因為重活一世,不知不覺間改變了許多事。
月清音眼眸冷冷品著吩咐春月泡好的綠茶,斟了一盞推向對面,這才出溫婉笑意,用前世對月叮伶那副如常語氣道:
“伶兒,姐姐歸寧還有些時日,你怎麼今日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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