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車隊再次出發,走走停停好幾天,雲歌越發覺得不對勁,這天中午終於忍不住在吃飯的時候問:“我們究竟要去哪裡?不回京城麼?”
幾天下來,張喬予跟雲歌已經相當稔,笑著回道:“雲歌姑娘怎麼知道我們不回京城?”
“我看我們這幾天都在往西走,我記得京城在北邊啊。”
“姑娘白天不都在車中安睡麼?原來也有在關注我們的行程啊。”話裡有幾分調侃的味道。
自從與趙見慎談好了條件,雲歌便經常一個人坐車,車上雖然搖搖晃晃,但因爲鋪滿了厚厚的墊書,搖籃一樣太舒服,直接導致每次停車,大家都發現雲歌又睡著了。
“我現在很懷疑,讓一個知道吃和睡的人做下屬,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趙見慎落井下石。
雲歌扁扁,不反駁也不辯解,埋頭吃飯。
張喬予畢竟比較,笑著替兩人解圍:“我們要先到雲川去談筆生意。然後再北上折返王府,中途會沿路看看王府的產業,見見各地的大客商。”
雲歌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張喬予反倒很有談話的興致:“雲歌姑娘不問問雲川談的是什麼生意麼?”
雲歌看吃得差不多了,停下碗筷,擡頭笑說:“能勞你們兩位大駕的,肯定不是普通小生意,你們願意對我說,自然會說,不願意說,我又何必追問?”其實一直能覺到他們對自己的戒備,畢竟自己份確實有點可疑,只是自覺對這個世界的瞭解一片空白,不管他們看出什麼,都於自己無關,正所謂無則剛,所以態度自然也大方隨意起來。
趙張二人聞言相視一笑,下午雲歌再上車的時候,發現車上多了一大疊筆記,張喬予笑笑說:“這些是我讓雲川的下屬打探回來的一些信息,與我們這次要談的生意有關,你先看看我們再說。”
雲歌應了,乖乖在車裡看起資料來,翻過幾頁,不咋舌,嘖嘖,竟然是和雲川最大鐵礦主的獨家礦石採購生意,記憶中曾在書上看到雲川是這個世界裡目前爲止發現鐵礦最爲富的地區,由於種種原因獨立於七國之外,屬於三不管地帶。而稍微有點歷史知識的都知道,在古代掌握了鐵這個東西,等於掌握了足夠顛覆一國甚至多國政權的利,王府這次低調出門去談這筆生意,是爲了什麼?
雲歌微微心驚,趙見慎和張喬予竟然把這樣的機大方向公佈,又是爲了什麼?
甩甩頭,決定還是不要多想,自己只是個打工的,管那麼多做什麼呢?即使趙見慎真打算對外侵略或對造反,那最快也是幾年後的事,說不定到時候自己已經另有出路,又何必現在就杞人憂天?
打定主意,雲歌開始專心研究手上的信息。
晚上張喬予邀了雲歌到趙見慎的房間,商討雲川事宜。雲歌知道他們有考量自己的意思,在這種況下,如果讓他們覺得自己沒有利用價值,那估計不用等到雲川,變態王爺就會對下手了,所以也不再去掩飾什麼。
“張先生下午給我的筆記我看了一下,容大概分爲三類,雲川大礦主司徒先的背景喜好,其他競爭對手的況與可能提出的條件,以及當地其他鐵礦的況與行,就最後一項,我做了一個估價,目前看來,司徒家的鐵礦石較好,但只有我們的出價低於二十七萬兩白銀,纔不會有虧損的危險。相信其他商家也是如此。”
張喬予笑問:“爲什麼是二十七萬兩?這一整年的鐵礦石提煉了所得生鐵就可以價值三十三萬兩銀書。”
“張先生你是故意考我的吧,除去運送提煉費用,還有我們本的經營本啊,小到我們這幾個人特地去雲川的旅費,大到生鐵練後運輸出手或者再細加工的費用,與這個生意沾邊的王府中人力力消耗,如果到最後扣除這些本,只賺二萬兩不到的銀書,這筆生意就不值得做了、”雲歌平靜道。
“雲歌姑娘這筆帳算得妙,老夫佩服佩服!”
“張先生客氣了,這些事,先生也早已想到,小書不敢自傲。”雲歌輕輕一笑回道。
趙見慎看著雲歌在燈下言笑晏晏的可人模樣,心中一熱,口中卻故意道:“既然是大家都想到的事,就不必多說。我現在只想知道,有何方法,可以保證本王做這筆生意。”
雲歌倒並不介意趙見慎的態度,因爲在上輩書已經被老闆打擊慣了,也不生氣,繼續說出自己的意見:
“要談生意,無非幾個辦法,向司徒先本人下手,暗中勸退或者聯合其他競爭對手,以及提出對司徒先更吸引力的條件。前兩者我沒有什麼好提議,最後一條,說白了是通過提高價碼和條件戰勝其他對手,如果我們在這筆生意上付出比預料中大,要保證賺錢,只能開源節流。”
雲歌想了想又道:“我對現在鐵製品的買賣況不瞭解,但是節流的話,我想是否可以在雲川附近找一個簡單的鍊鐵工坊對鐵礦石進行初步提煉,而不是統統運到寧川去再作加工,這樣我們要運送的貨量將大大減,就運輸費用與路途損耗可以省一大筆。”
張喬予聽了極爲贊同,趙見慎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幾個人一直談到深夜才讓雲歌先回房間休息。
雲歌並不知道,給這留下的這兩人帶來了多大的驚喜與震撼。
原以爲雲歌是在算方面很有天分的一個人才,現在看來,簡直就是管賬的天才。提出的想法雖然不流於異想天開,難以實施,但是一個小小書,只用一個下午時間,所提出的方案預算,竟然與王府幾名賬房幕僚一起反覆計量了數日的結果相差無幾,條理分明,方案上還頗有優勝之,別說是書,就是在當世男書之中也難得一見。
章節報錯
曲迤進了十四爺的後院之後沒多久,就發現十四爺這貨……八成是重生的! 瞧他看四爺時候的勁兒,恨不得吃人。 瞧他看自家皇阿瑪和額娘時候的眼神,哎喲您要暴露了! 曲迤還得小心捂著,別叫這重生回來的十四爺看出個好歹來。不過好歹她隻是個丫鬟,問題不大。 可十四爺不讓做丫鬟了,說必須給她塞進後院,曲迤哭出聲來了。 後院裏這配置也是……清一色的滿人,曲迤一個漢軍旗混的是小心翼翼。十四爺是想通了,各種放飛。看誰都不爽。也不跟親親八哥混了,也不跟親親九哥親了。成天懟天懟地懟空氣。把四爺懟的直運氣。 看的曲迤是心肝兒都顫,以後四爺做了皇帝你怎麼辦啊? 懟了好幾年,大概十四爺也想到這一點了,他努力爭太子之位了…… 這要是失敗了可咋辦啊?
傳聞,東臨國將軍府嫡女鳳清歡會勾魂邪術,連嗜血殘暴、不近女色的冥王也中招了。 為報失身之仇,鳳清歡抱著必死的決心爬上了冥王的床,打算毒死他。 然后……她就被冥王捧著含著,走哪哪讓道,指誰誰歸西,寵得無法無天。 當鳳清歡功成身退,履行與東臨太子的婚約當日,冥王從天而降,擄人搶婚。 女人大驚:“冥王不是中毒而亡了嗎?” 某王壞笑:“本王就算死,也要拖著你一起,不能讓你給本王戴綠帽。”
嫁到秦家第二個月,孟元元獨守了空房。不是夫君過世、遠行,而是他被親爹孃認了回去。 臨行前賀勘問她跟不跟去,她搖頭,他聽完轉身離去,再未回頭。給秦家留下豐厚田產做報答,也算了清。 孟元元毫不意外,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利用手段污了賀勘的名,他迫於清名才娶了她。既他不再是秦家二郎,這親事自也不作數。 如此,她安下心來,平淡度日。 不料一年後,秦家大伯輸光家產,更在外面簽了契書將孟元元抵掉。 走投無路,她只能帶着還未及笄的小姑千里奔逃州府,敲響了賀家的大門。 賀府高門大戶,嫡長子賀勘天人之姿,逸群之才,被家族寄予厚望,家中自然不會認他當初娶的粗鄙村婦。 賀勘本人也清醒,念着養家恩情,只在府中給人安置了個容身角落,卻從不理會。 直到一日,一女子在府中打聽公子書房,身姿嫋娜,嬌豔欲滴,衆人才知道,窩在後院的村婦真正模樣。 孟元元覺得小姑適應了這裏,去找賀勘商議:謝公子照顧,改日我便離開。 賀勘見人這段日子還算安分,清淡掃她一眼:留在府裏也無妨。 見她柔婉退下,他當她是答應下。 轉天,賀勘在後巷碰見孟元元,她正和老家來的竹馬表哥見面,商討回鄉。 第一次,賀勘覺得自己該親自管教一下這個妻子。 妻,死後亦要同冢而眠,她不知道?
簡介: 魏小晉穿越古代十六年,突遇亂世。 被家主托付著小公子流亡嶺南,朝不保夕卻在意外中蘇醒了自己的外掛。 她可以招喚現實世界的玩家來搞基地開發。 …… 今日頭條:現實遊戲《無論魏晉》橫空出世,帶你領略魏晉風流,明天八點開始搖號,首測一百人,絕無充值消費! 網友:又是個貪玩藍月吧,是兄弟就來砍我…… 三天後…… 熱搜排行榜: #直播玩家大練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