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珂見狀,立刻面欣喜,道:“現在你知道陳珞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也就覺得他長得沒那麼俊了吧?”
“不是!”王晞沉痛地道,“我再看他還是會覺得他很俊。我只是可惜,他是長公主和鎮國公的兒子,就不可能隨我回蜀中了,他長得再俊,也和我沒有關係了。”說完,又長長地嘆了口氣。
常珂眼睛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道:“你還想把陳珞帶回去?帶回去做什麼?”
“當護衛啊!”王晞說著,再次長長地嘆氣,“之前我不知道他是誰啊,想著要是能把這人帶回去做我的護衛就好了。”還憧憬道,“你想想,我走在大街上,後跟著這樣的一個護衛,豈不是人人回頭,多有意思啊!”
目下無塵,眼睛長到天上的陳珞,給王晞做護衛,站在王晞的後,王晞要去哪裡他就得跟到哪裡,還要被街上的大媳婦小姑娘們圍觀,還不能發脾氣,不能流不滿……常珂腦子裡的畫面只是這麼一閃,已經足夠樂的了!
哈哈大笑起來,忍不住幻想起來:“你還可以讓他給你買吃食,他平時最煩這個了,覺得我們指使他幹活,就是爲了炫耀和他關係有多好;還得讓他給你拿東西,他總說我們矯,可有時候,我們是真的不方便。我們哪次出門的時候不是頭上戴滿了首飾,那些金簪那麼那麼重,一不小心就不知會落到哪裡了,除了像你這樣的,誰敢隨便?回到家裡,等嬤嬤清點首飾的時候肯定會被抱怨,還會報到家裡的長輩那裡去,被長輩斥責一番……”
王晞奇道:“難道你們戴的都是實心的簪子不?”
常珂驚呆,道:“難道你戴的是空心的簪子?”
“是啊!”王晞不以爲意地道,“實心的簪子多重啊,我小時候不肯戴這些,嬤嬤們給我戴上我就揪下來,我母親沒有辦法,就給我打了空心的簪子,我就一直戴的是空心的簪子。”
“可空心的簪子鑲不住寶石啊!”常珂困地道,“我看你戴的首飾,全都鑲著各式各樣的寶石。”
王晞抿了笑,從頭上拔下一隻鑲著綠松石的簪子遞給了常珂:“你看。”
常珂拿在手裡就覺到份量很輕,再仔細看了看,發現那些鑲爪比簪的要淺,不湊近了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不由驚呼:“鑲爪是鎏金的!”
常珂不舉著那簪子對著太看了又看:“這是綠松石吧?這真漂亮!大伯母也有個鑲綠松石的簪子,雖說個頭比你的大,可沒你的這麼好,紋路也沒有你的這麼漂亮。你這個,像冰裂紋似的。應該很難得吧?”
王晞點頭,笑道:“你喜歡?那送你好了!我那裡還有很多這樣的簪子。”
常珂連忙搖頭,道:“無功不祿。無緣無故的,你送我東西幹嘛!你東西再多,也是你的,我不要。”
王晞也不勉強。
送東西是件好玩的事,送的人高興,拿的人也高興纔好。若只是送的人高興,那不是送東西,那是結仇。
從來不是那種送人東西還和人結仇的人。
王晞接過常珂遞過來的簪子,笑著重新在了發間,道:“那你需要的時候再跟我說。”
“好啊!”常珂大方答應。
誰有那麼多的首飾?爲了參加聚會,姐妹間互相借個首飾戴很正常。
王晞笑頷首,一擡頭,看見過樹冠灑落下來的如碎金般的,想到們已經來了一會兒,對常珂道:“我還要再看看陳珞。之前只知道他會舞劍,不知道他還會箭。也不知道明天一大早他還會不會繼續在這裡舞劍……”
說著話,又舉著千里鏡,探出子窺視著陳珞。
圓圓的鏡頭裡,陳珞的箭法也很好。
支支正中靶心。
當然,最好看的還是人。
材拔如青竹,神肅靜如渟淵。
是個面容和氣質兼的男子。
王晞在心裡嘆,把千里鏡遞給邊的常珂:“你也看看。”
常珂看了幾眼就把千里鏡還給了王晞:“我還是覺得陳大公子更英俊!”
王晞想著那滿白羽箭的靶心,不知道陳珞繼續下去會是一個怎樣的景,重新趴在了牆頭,一面看陳珞箭,一面心不在焉地應著常珂:“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還有個誰的,也很英俊,是四皇子還是五皇子來著?真有那麼英俊嗎?”
只是還沒能等常珂回答,王晞已是一句“太牛了”,激地狠狠拍了拍常珂的肩膀。
“怎麼了?怎麼了?”常珂著急地道。
“居然中了箭芯,把箭桿都了兩半。”王晞說著,把千里鏡又給了常珂,“我知道有些人箭非常厲害,可厲害這個樣子的,還真是見啊!我覺得他肯定也能一箭出個驚弓之鳥來!李廣也不過如此吧?”
常珂端著千里鏡看著隔壁的景,半晌才道:“陳家大公子武藝非同一般,沒想到陳珞也這麼厲害!”
千里鏡中,看到他不僅是把一支直直地釘在靶中心的白羽箭給裂開來,而且還把之前在靶心的箭給得飛迸出去。
“陳瓔也這麼厲害嗎?”王晞非常好奇,道,“我要是沒有記錯,陳瓔好像是在羽林衛吧?他平時忙嗎?”
不知道怎麼才能見到這個人?
常珂聽出了王晞的心思,呵呵地笑著回道:“他暫時在羽林衛裡當了個小旗,平時也沒有什麼事。不過,他休沐的時候要不是和朋友出去遊玩,就是陪在鎮國公邊。男有別,我們現在都不怎麼見得到他了。”
王晞不死心,道:“你不是說常三爺和他關係不錯嗎?難道他不來找常三爺玩?”
常珂也不是小時候了,聞言撇了撇,道:“是三堂兄找他玩,不是他來找三堂兄玩。”
這就是隻能有緣見了?
王晞失地吁了口氣,重新趴在了牆頭,拿過了常珂手中的千里鏡看:“陳瓔和陳珞長得像嗎?”
常珂仔細地回憶著:“我覺得還像的。他們兄弟倆差不多的個子,陳家大公子沒有陳珞這麼白,臉要比陳珞方正一些,陳瓔的眉是典型的臥蠶眉,看上去比較穩重。陳珞的眉眉角上挑,眉鋒鋒利,一看就是個不好說話的。再就是眼睛,兩個人都是丹眼,可陳珞的眼睛比陳瓔大,比陳瓔雙,看著不太像丹眼,倒像杏子眼,特別是他不高興瞪著你看的時候,目清泠泠的,眼神涼颼颼的,看著就更不像了……”
“咦!”的話被王晞打斷,“人呢?怎麼又不見了?”
“啊!”常珂忙趴過去看。
綠竹林裡,真的不見了人影。
“這是練完了?”常珂喃喃地道,“不應該啊!怎麼也該有小廝在旁邊服侍著個手什麼的?不可能就這樣走了啊!”
王晞也這麼覺得。
舉著千里鏡四張,突然發現長公主府一建在假山石上的花廳窗櫺大開,有人正舉著千里鏡在朝們張。
而且那人還穿著一玄的武士裝。
分明就是剛纔還在竹林裡練箭的人!
“完了,我們被陳珞發現了!”王晞低呼道,嚇得呼吸都屏住了。
憑誰被當賣藝的被人看心裡都會不舒服。
王晞覺得自己要是被陳珞逮個正著,還是有點心虛的。
“真的嗎?!”常珂也有點張,主要還是怕陳珞知道了派人來家裡告狀。
“嗯嗯嗯!”王晞應著常珂,有垂柳拂過的額頭,心中一。
們站在垂柳下,有樹枝擋著,以從前那些登高遠的經驗,如果不盯著這一仔細地看,不太可能發現們。
而且陳珞手中的千里鏡看著比手中的細,鏡片更小,看清楚的機率更低。
拍了拍,安常珂:“不怕,不怕。我們這個時候躲在樹下別,他就發現不了我們。”
常珂聽了,神不僅沒有舒緩,反而更張了,臉發白地道:“他是不是站在暢春堂的窗櫺邊?他手裡拿著的是不是和你手裡一樣的千里鏡?我聽我三堂兄說,他曾經站在萬歲山廣寒殿的二樓,一箭到了金鰲橋上,他不會是準備朝著我們也一箭吧?”
“不,不會吧?!”王晞嚇得目瞪口呆,“人命關天,他不至於草菅人命吧!”
“他什麼時候把別人命放在心上了!”常珂都快哭了,“他在苑讀書的時候,曾經和四皇子打賭,看誰能中樹上的鳥窩,結果差點誤到了正好路過的薄明月。薄明月還是皇后娘娘的嫡親侄兒,慶雲侯府最得寵的小公子呢,薄家還不是隻能算了,我們兩個算什麼啊!”
王晞額頭冒汗,覺得自己這次失算了。
常珂急得不行,卻都不敢一下,就怕讓樹枝晃,被陳珞發現:“他不會早就發現你在看他了吧?要不然他今天怎麼突然改練箭了?之前你不是說他都是在竹林裡舞劍的嗎?”
“不,不能吧?!”王晞磕磕地,想到上次千里鏡中陳珞那銳利如刀鋒般直直過來的眼神,生平第一次覺得心裡沒了底。
章節報錯
穿越醒來,被X了?而且肚子里還多了一個球?一塊可權傾天下的玉佩掀起亂世風云,太后寵她無度目的不明,皇帝百般呵護目標不清,庶妹為搶她未婚夫狠毒陷害毀她清白?那她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她堂堂影后又是醫學世家的傳人,更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特工身份,她…
【女扮男裝+女強+權謀】為了撐起國公府門楣,顧玉進入朝堂,女扮男裝,如履薄冰。可那個疑似斷袖的逍遙王跟看見骨頭的狗似的,有事沒事來找她麻煩。顧玉忍無可忍,給他送去五六個小倌兒,沒想到男人將她逼到墻角。“本王不好男風,只好你。”顧玉大驚失色,捂著自己破破爛爛的馬甲跑了。后來,顧小公爺喝得醉眼醺醺,把新帝壓在身下。“先前我不讓你親,你偏要親,現在我讓你親,你敢不親。”君澤眼神幽微:“朕不敢。“
郁桃成婚前一日,才知道未婚夫婿以死相逼,只為迎她的庶妹郁苒進門。而她的父親,口口聲聲稱為家族為名聲,實則偏疼郁苒,逼迫她舍棄婚事。郁桃怒從心起,便宜夫婿不要也罷!于是半夜爬上普化寺,只求佛祖一道雷光劈死山下的狗男女。她閉眼禱告:丫鬟爬床,婆…
前世,陸寧晚為了太子夫君,殫心竭慮地付出十五載,將他扶上帝位。結果換來的卻是全族被滅,而她被養子一刀穿心。臨死之前,她聽他的夫君說“朕愛的人就只有芳華。不管是你還是陸家,都不過是朕的工具!”她含辛茹苦養大的養子說“你霸占我母親的位置那麼久,你真該死!”意外重生回到了嫁給沈唯玉的第二年,陸寧晚發誓無論如何都要護住她的母族,將欺辱她的人全部送往到地獄去,卻沒有想到自己才剛睜開眼睛先面臨的就是生與死的修羅場。軟榻上中了火毒,玉骨妖孽般的男子是沈唯玉的死對頭,是沈唯玉的七皇叔,是眾人眼中狠戾乖張的攝政王。原本只是想簡單地抱個大腿,卻沒有想到一夜后某男食髓知味,吃了一次還想吃下一次,陸寧晚意識到不對勁想逃的時候,卻看著高冷矜貴的七皇叔以劍指心“想帶著我的孩子我的心逃,先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