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周嚴手中各種各項資料,面無表對著負責這次事件的警察開口:“您好,我們已經和傷者做好了協商,醫藥費和神損失費全數賠償,這是他的和解意愿書,你們可以看一下。”
警察接過意愿書看了一眼,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解決害者家屬,肯定是用了不人力財力,看來這位梁小姐來頭不小。
他點點頭:“好的,既然這樣的話,人你們可以帶走了。”
說完便讓人把梁音從后面的小屋中帶了出來,從被帶進來到現在,前后也不過才八個小時而已。
周嚴手里拿著大,見梁音走出來后傾遞過去:“太太,外面天冷,您穿上點。”
“謝了。”梁音手接過來。
“沈律師在去酒吧整理監控證據,讓您出來之后給回個消息。”
“知道了。”
梁音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跟在周嚴后面慢慢朝外走,這八個小時對別人來說也許只是睡一覺的時間,但對于梁音來說卻漫長的無以復加。
出了警察局門口,梁音抬眼便看見了周慕寒的車子,想也沒想便走了過去,拉開后座便坐了上去,正要歪下睡一會兒,卻忽然看見車上還坐著一個人,嚇了一跳:“你、你怎麼在這?”
周慕寒面泛寒,聲音冷的幾乎能結冰:“怎麼,你能打架鬧事進局子,我不能來看笑話麼?”
他是昨晚接到梁音打傷人的電話的,起初還以為只是生間鬧脾氣,結果沒想到竟然將對方打了腦震!
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當時的心,他這不是娶了個老婆,而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周慕寒!你還有沒有點同心,你知不知道這八個小時我在里面怎麼過的?”
梁音聽他這麼一說也來了火氣,從昨晚到現在所有的委屈和恐懼跟著傾瀉而出:“你知不知道那個小房間有多冷,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我一直坐在地上,凍死我了!”
想起從昨晚進來之后的遭遇,梁音簡直都可憐自己,那群破警察更是一點不通人,想要條毯子都不給。
“這是你你自找的!”
周慕寒語氣生,沒有任何緩和的意思,頓了一下又譏諷的勾了勾:“再說了,比這更惡劣的地方你也不是沒待過,三年前我去見你的時候你手上還帶著手銬呢,矯個什麼勁!”
“周慕寒你大爺!你混蛋!”
如果這世界上毒能辦一個比賽,那周慕寒一定是說一不二的冠軍,他這個專挑別人傷口撒鹽的本事真的是已經到了爐火純青張口就來的地步。
梁音氣的臉漲紅,抓起邊的東西不管不顧便朝周慕寒上甩過去,周慕寒閃躲開,隨手直接抓住的手腕,一把將人拖回到自己懷里,冷聲吩咐周嚴:“開車!回公寓!”
“放開我周慕寒!回什麼公寓不許回!那是我的公寓,房產證上寫著我的名字,我現在鄭重宣布,以后你不許住那里,滾出去!帶著你所有的東西滾出去!”
梁音氣到口不擇言,所有的郁結不安也都在這一刻發泄了出來,這會兒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為什麼會被抓來警察局,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弄死周慕寒這個混蛋!
周慕寒冷笑:“這話你在心里已經準備很久了吧,你是不是不得我早點跟你吵架、跟你翻臉,這樣你就能名正言順把我從那間公寓中趕出去了?”
他死死盯著懷里這個沒心沒肺的人,以為那些小聰明沒人識破,卻不知他早在簽字把公寓讓給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的心思。
梁音被說中心事,再加上此刻被控制住作,幾近惱怒:“是又怎麼樣?你猜到了更好,沒錯!我就是不想讓你在那住,你馬上搬!今天就搬出去!”
“我搬出去,然后呢?等著你迫不及待把公寓賣了?”
周慕寒了角,著手腕將按在自己雙上,著和自己視線相對:“你做了這麼久的計劃,私下將那套公寓在房產中介掛牌了那麼久,卻沒有任何買家找到你,你自己沒覺得奇怪麼?”
“你、你什麼意思?”
梁音覺得不對勁,顧不得去想周慕寒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私下把公寓掛牌的,腦子里滿滿都是他后面那句話,對啊,掛上去快半年了,卻一直沒有買家找上門,這的確不太對勁。
周慕寒見終于反應過來,抬手將推到一旁,有些嫌惡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子,冷聲開口:“沒什麼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那套公寓本不能轉賣,你就算是在中介掛牌一輩子,除了我,也不會有第二個買家的。”
梁音被他甩了個趔趄撞在車門上,有些急切的坐直,瞪向周慕寒:“憑什麼不能轉賣,我是公寓的主人,我想怎麼理就怎麼理。”
“主人?”
周慕寒嗤笑一聲:“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手里攥著的那個所謂的房產證,不過能證明你有房子的使用權而已,你本沒有易權!梁音,你可以在那公寓里住一輩子,住到死!但別指能用它給你換來一分錢!”
梁音滿眼不可置信,這不可能,一直計劃著將這公寓賣掉,再加上這些年從周慕寒那里坑來的珠寶,這些都換資金后就是一筆相當可觀的數目,有了這些錢,就可以私下收購梁氏的份,為將來奪回梁氏做打算。
到那時就再也不用看周家人的臉,再不用做周慕寒的掛名老婆,可以堂堂正正做回梁音,而不是周家的。
“你早就知道我的打算,所以故意這樣耍我玩是麼?”
梁音慢慢冷靜下來,已經開始明白這都是周慕寒給布下的圈套,寫名字,給房產證,讓以為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然后在最后時刻一盆冷水將徹底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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