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嵐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喬安好,你真是糊涂啊,離婚后你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何必急著紅杏出墻。
你知不知道傅家的規矩。
但凡是有損婦德的人,都是要家法置的。這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你可怨不得任何人。
來人,把家法請上來。”
喬安好看著那帶刺的鞭子,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了這二十鞭子,你就可以把離婚協議簽了。
從今以后,你想干什麼都與傅家再沒有半點瓜葛。”
二十鞭子!
這打下去,別說是離婚了,還有沒有命走出傅家都不好說。
南瑩瑩雙手環在口,幸災樂禍地看著下人對著喬安好高高的揚起了手中的鞭子,滿眼冷笑。
死吧,賤人。
喬安好看著落下來的鞭子,嚇得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
傅承驍忽然開口說道:“你們誰敢一毫試試。”
南瑩瑩臉上的笑容還未完全展開,便僵在了角。
“承驍哥,懷了野種敗壞了傅家規矩,你怎麼還為說話啊。”
“是啊,承驍,這人做出這等敗壞家風的事,你還維護做什麼。”
就連喬安好都沒有想到傅承驍竟然會為說話。
愕然地看向傅承驍。
傅承驍冷聲道:“什麼時候我傅承驍的骨竟然也了你們口中的野種?”
南瑩瑩心口微梗,“可是承驍哥,三個月前你明明還躺在床上,怎麼可能……”
“怎麼,這孩子是不是我的,還需要你們來教我?”
這——
所有人都震驚了。
原本以為今天是喬安好的死期,沒想到肚子里懷的竟然是傅承驍的骨!
傅承驍看向其他人。
“你們喜歡請家法是嗎,好,從今天開始,誰要敢對傅家主人不恭不敬。
我必家法置,決不輕饒!”
傅崢看了一眼趙嵐,眼底滿是怒意,“胡鬧,這種事你怎麼不問清楚,丟人現眼。”
趙嵐張了張口。
卻無從辯解,只能咽下這口氣,以后找到機會再一并找喬安好算賬。
可是想不通的是,喬安好怎麼會懷上傅承驍的孩子。
這人,果然耍得一手好心機。
傅承驍說完,一把將喬安好打橫抱起走進了臥室。
臥室門剛關上,喬安好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便將直接扔在了床上,俯,一只大掌扼住了的脖子。
眼底滿是嫌惡。
“喬安好,你真是好得很,竟然敢背著我做這種事!”
喬安好雙手抓住他的手腕,臉漲得通紅,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拼命搖頭。
“我,我沒有。”
“那你告訴我,你肚子里的這個野種是怎麼回事。”
他不。
但也不會允許一個寫在他戶口本上的人在外面胡作非為!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男人冷笑一聲。
慕虛榮,滿口謊言,既然有過其他男人,又何必在他面前裝一副純的樣子。
這個人,他真想一把掐死。
“喬安好,你別告訴我這孩子是我的。”
“我真的不知道!這三年我時時刻刻在你邊照看著,就算真的想出軌,也沒那個時間和力。
這個孩子除了是你的,我實在想不到還能是誰的。
如果傅先生好奇,大可以去做羊水穿刺,找出他的生父,正好我也想知道到底孩子的父親是誰!”
“還在這里詭辯是嗎?”
傅承驍松開喬安好的脖子,站直,眸里的冷意漸濃。
“我不管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就算是我的,你也必須打掉他。
我決不允許你這樣一個詭計多端的人生下我們傅家的脈!”
“傅承驍,你憑什麼決定我肚子里孩子的去留。”
“憑我現在是你的男人!”
喬安好仰著頭,對上他的視線,毫沒有退,“傅先生怕不是忘了,三個月后我們就離婚了,這個孩子將來也會與傅先生沒有半點關系。”
傅承驍盯著的眼睛。
半晌,嘲諷地笑了一聲,“為了傅家這張長期飯票,你還真是費盡心機,連一個植人你都下得了手。
喬安好,我真是低估了你。”
“你……”
“只是,你這個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想要孩子綁住我?
做夢。”
他拿出手機,滿臉沉說道:“進來,把傅太太押到醫院去,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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