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幾人都有些微醺。
來的幾個人,此時基本都是東倒西歪,趴在桌子上酣睡。
邵青離角起,看著面不改的幾人說道:“哥哥們,我總算知道你們憑什麼單了,怎得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你們睜眼看看,這幾個可是這A城最出的妞了,你們就這麼浪費?唉!和尚的世界,真是讓小生我難以理解啊,嘖嘖。”
隨即他又想起了什麼,看向顧傾寒:“唉,我說,顧哥,那個簡真不是一直追在你屁后面跑嗎?怎麼這兩年不見蹤影了?你知道去哪里了嗎?”
怎麼又說到了簡真?
旁邊一直當形人的蘇清沐也抬起了眼眸,看向顧傾寒。
顧傾寒有些煩悶:“去哪兒了,我怎麼知道。”
邵青離失的嘆了一口氣:“唉!京都下個月有一場鋼琴比賽,鋼琴大師涅普詵會蒞臨現場,據說,還會收此次大賽的第一名為徒。
我家小妹長相一流,材一流,學習績更是一流,將來考一個一流大學更是沒什麼問題,可就是喜歡彈鋼琴。
以前和簡真同校的時候,簡真還指點過呢。
還別說,經看似很隨意的一指點,我小妹的琴技每次都會有很大的提升。
雖然家里花高價給請了一名鋼琴老師,可我小妹老說,找不到琴音里的覺,要是簡真在就好了。
哥幾個,幾位神通廣大,還請多多幫幫小弟。小弟就這麼一個妹妹,只要開心,我也就開心。”
邵青離這個人,A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但也是有名的護妹狂魔。
的妹妹,幾人都見過,長得很可,與顧婉兒年齡相仿,十四五歲的年紀。
顧傾寒卻不知,還和簡真是校友。
其實,簡真上高中那會兒,邵青縵還在上小學。
那所貴族學校,并不是你有錢就能上,須品學兼優。
簡真從小學一直上到了高中畢業,后來嫁給了顧傾寒。
只是這些,顧傾寒還是不知道。
沒人注意,一直不語的蘇清沐指節泛白,好似要將手中的酒杯碎。
許是有心事,最先醉倒的,居然是顧傾寒。
他臉酡紅,眼神迷離,惹得邵青離邊的人目不住的往他上瞟。
按捺不住心中的悸,人拿出手機,將鏡頭對準了顧傾寒。
一只修長的手了過來,一把奪過手里的手機,猛力砸在了墻上。
人被嚇得尖一聲,瑟著,就往邵青離懷里靠。
蘇清沐站起,用紙巾了手,起便離開了。大風小說
祁若翎淡笑一聲,看向還在懵狀態的邵青離:“下次別帶人了,不是什麼人都能融進我們這個圈子。”
除了簡真,那時老追在顧傾寒后邊跑,與他們喝過好幾場酒,結果,他們都倒下了,人家還好好的,還一直諷刺他們這幾個男人不行。
為了證明他們行,那次幾乎喝到了天亮,結果,除了顧傾寒醉了一夜,他們三人整整醉了三天。
在那以后,他們看見簡真就發怵,但那個人,真的很不錯,尤其是對顧傾寒,掏心掏肺的好。
邵青離后知后覺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一把便將懷里的人給推開了。
“賤貨,又看上我哪個哥哥了?我警告過你,在我兄弟面前收起你那小心思,可你怎麼就不知悔改呢?
滾吧,滾得越遠越好,別讓我再看見你。”
阿麗還沒見過邵青離發火的樣子,很害怕,但又不想丟了這個長相帥氣又多金的金主,忙跪在地上拉住了他的,哭著哀求道:“邵哥,我知道錯了,我就想拍一張照片而已,我沒想其他的,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邵青離笑了:“滾吧,鑒于你是人,我也不想為難你。還就一張照片?你知道在座的這幾位照片有多金貴嗎?你拍的起嗎?滾吧,別我。”
阿麗看他笑著的俊臉上暗含殺意,心中一,忙松開手,咬著下,捂臉離開了包間。
顧傾寒眼神迷離,他本就沒管包廂里發生的小曲,依舊往口中灌著酒。
祁若翎奪過他的酒杯:“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了好......醉了......心就不了......”
看著他的醉態,邵青離有些迷糊的問祁若翎:“祁哥,他......怎麼了?”
“沒事,喝多了而已。你也別喝了,明日都還有正事呢。”
邵青離點了點頭:“好,那就不喝了,都回。祁哥,我知道你最靠譜了,記得幫我找簡真啊,回了。”
幾人來時,都帶了司機。
祁若翎見邵青離還算清醒,便叮囑他小心些,攙扶著顧傾寒去了停車場。
接顧傾寒的,是何蘇。
顧傾寒的手機忘在了車上,穆羽聶便給他打了不下十個電話。
的語氣有些尖銳,用命令式的口氣詢問顧傾寒的去向,并讓他盡快帶他回家。
何蘇很是淡定的應了,心里,卻將罵了一萬遍。
還真當自己是棵蔥了,他的主子,只有顧傾寒一個。
回到別墅,里面一片漆黑。
若是簡真在......
想起以前,何蘇一陣唏噓。
若是簡真在,別墅不管多遲,只要顧傾寒沒有回來,永遠會有一盞燈,為他亮著。
只要他喝了酒,回到家后,那個人總會煮好一碗醒酒湯送過來,會在碗上吹一吹,還不忘叮囑一聲:“小心燙。”
可是現在,這一切溫馨的畫面,再也看不見了。
人往往只有在失去時,才能會到曾經擁有時多麼的難能可貴。
顧傾寒是被凍醒的。
剛躺下時,許是因為喝了酒,渾覺得熱,蓋在上的被子被掀在了一邊。
他索著將被子拉在上,轉看向床邊。
曾幾何時,那個清麗的子總會在他酒醉后的夜晚趴在的床邊,陪著他,為他一次次蓋好被蹬掉的被子,清晨會遞給他一杯溫開水,笑瞇瞇對他道一聲:“早。”
可是現在,床邊一空,那擱在床頭的杯子里,也沒有一滴水。
頭有些疼。
顧傾寒將頭埋進枕頭里,閉上眼,裹著棉被,還是冷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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