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彭嚇了一大跳,是誰在說話?
更重要的是,對方怎麼知道自己此時心的想法。
這要是被田雄知曉,哪還會有自己的活路。
馬彭嚇得滿頭大汗,驚慌地著田雄,生怕被對方一掌拍死。
「嘖嘖嘖……如此膽小如鼠,如何大事。」
那個冷的聲音再次在馬彭腦海響起,語氣滿是諷刺。
馬彭立刻就判斷出來,是九幽老祖的聲音,對方居然要自己除掉田雄,有何謀?
這是卸磨殺驢,還是說九幽老祖看重自己,有意栽培?
馬彭的心思百轉千回,始終猜不九幽老祖的真正用意。
而九幽老祖似乎是對馬彭失了,不再傳來聲音。
「彭兒,滿頭大汗的,那不舒服?」
田雄發現馬彭不太對勁,關切的問道,他自然是聽不到九幽老祖跟馬彭說的話語,不明白自己快大禍臨頭。
「孩兒沒事。」
馬彭故作鎮定,毫不破綻,詢問道:「義父,下次送食給老祖,我能不能陪你一起去?」
「不行,你與老祖接的好。。」
田雄立刻拒絕,他深知九幽老祖的手段,怕馬彭也步自己的後塵,淪為走狗。
而馬彭聞言,頓時以為田雄是要獨吞九幽老祖賜予的好,怒火中燒。
瞳孔深,升起了一抹殺意。
古墳,九幽老祖眉開眼笑,「妒忌、暴怒、貪婪、懶惰、貪食……沒想到老祖我竟遇到了一個七宗罪惡念的人。果然世上最醜惡的就是人心,我要將馬彭心中的七種惡念全部激發出來,最終化為我的資糧,助我困。」
田雄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一心一意為九幽老祖做事,可還是為可以隨意拋棄的棋子。
……
池塘邊,柳樹下。
紀默正懶洋洋地餵食著龍魚,目不時掠向西方,皺起了眉頭。
他能覺到,原始森林升騰的黑霧越來越濃,並且伴隨著芒翻湧,那森森的氣息讓人覺十分不舒服。
「莫不是森林出了鬼祟,總覺不太對勁。」
紀默思量著要不要去查看一番,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來到了院子外。
紀默目一凝,頓時火冒三丈。
是他!
那個有窺癖的老頭。
以前只是遠遠窺探,現如今居然這般狗膽包天,找上門來了。
院子外的老者,不再是之前仙風道骨一副老神仙模樣,特意改了裝扮,化為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農。
「紀默,今天我就會你一會,看看你究竟是龍是蟲。」
老者眼中閃過一厲,上次算計紀默不反而被奪了本命法寶,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找回場子。
最重要的是,算日子,此地的那場大造化即將來臨,必須弄清楚紀默的真實意圖,以防不測。
「我千面人屠洪千屠縱橫數百年,什麼場面沒見過,等下先用氣勢鎮住這廝,再趁機出其跟腳。」
老者一聲清咳,醞釀再三,已有對策。
卻不料院門「吱」一聲打開,紀默怒氣沖沖,手持一燒火走了出來。
「呔,你老小子居然敢找上門。」紀默一聲大喝。
洪千屠當場被嚇一跳。
這小子居然先聲奪人,好生險!
這一下,他氣勢頓時就弱了三分。
「別以為化了妝我就認不出你,你窺我幾年,這次竟然找上門,到底想幹什麼?」
紀默抬起燒火,指著洪千屠的鼻子大聲指責,唾沫星子噴了對方一臉。
洪千屠被得接連後退,氣勢再次弱了幾分。
他心中駭然,本以為自己暗中查探做得天無,沒料到一切早已經被對方看穿。
那自己每次自以為是的偽裝,落在對方,豈不是非常可笑。
洪千屠臊得臉紅,正要開口辯駁,但仔細一看紀默手中的燒火,頓時氣得差些當場吐。
這不正是自己的本命法寶混元嗎?
怎麼變這般模樣?
堅不可摧的史詩級法寶被削一廢材,了燒火!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意思不言而喻,對方就是擺明了告訴自己,你的本命法寶我都能隨便弄廢,收拾你還不是手到擒來。
洪千屠咽了一下口水,強忍著讓自己鎮定,不能了陣腳。
「既然如此,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大家都是一路人,目的又何必明知故問。」
洪千屠直接攤牌了,都是居在此,為地下的白帝墓而來,想謀劃其中的大造化,又何必遮遮掩掩。
如今直接挑明,看如何解決,雙方有沒合作的可能。
「誰跟你是一路人,我們絕不可能是一路的」
紀默很不屑地說道。
一個臭窺狂,居然恬不知恥說跟自己是一路人,臭不要臉。
洪千屠頓時皺起眉頭,聽意思,這紀默竟不打算合作。
他覺得事不會善了,極有可能要憑實力說話,冷哼道:「難不你想跟我做一場。」
一切終究都是要靠拳頭說話,弱者沒有話語權,故而洪千屠也展現出強的一面。
「就你?我一隻手揍,我一招接化發,包你吃不完兜著走。」
紀默撇了一眼洪千屠骨瘦如柴的,滿眼輕蔑。
這小老頭居然想和我,怕不是失了智。
雖然不能修鍊,但紀默對自己的拳腳功夫很有信心,特別是「接、化、發」三種技巧已練到爐火純青,收拾一個糟老頭子,不在話下。
洪千屠瞳孔微,眼神非常凝重,暗道,難不這廝真比我厲害,不然怎會如此囂張。
他是真有本事,還是故弄玄虛?
還有這「接化發」是何種神通,貌似很厲害的樣子,得小心提防。
「閣下,別欺人太甚,在下千面人屠洪千屠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洪千屠直接搬出自己的名號,就不信對方不容。
千面人屠洪千屠,在三百年前就威名傳天下,其面容千變萬化,以殺證道,雙手沾滿鮮,是一位大殺星。
「沒聽說過。」
紀默搖頭,眼中輕蔑之意更濃,一大把年紀的人,還弄這般中二的名號,嚇唬小孩子呢。
洪千屠不相信紀默沒聽過自己名號,他清晰地看到紀默眼中的那抹不屑,分明就是沒將自己放在眼裏。
從來不曾被人輕慢過,這是極大的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洪千屠怒不可揭,一步出,拳頭如若流星轟向紀默面門。
嘭!
攻擊未至,異相驟生,紀默的後,一恐怖的氣息猛烈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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