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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第一駙馬》 第8章 好一個父子情深吶

接下來的場面不可描述,關寧沒有看錯,靳月果然是貨真價實,尤其那的表,帶來的覺簡直絕了

當然,也僅僅是個背什麼的,不過這也足夠了。

還有諸多侍,群環繞,鶯鶯燕燕,也讓關寧真切到了世子的待遇,奢靡的

他知道,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自己孤來京,是迫不得已,對外的名義是圣上隆恩,皇恩浩

世子紈绔之名眾所周知,因而不能擔當大任,隆景帝也借此名義。

在京期間,進國子監讀書,學習經義論理,待時才可回去。

這個是以什麼標準定義?

說白了,還不是趁機吞占鎮北王府?

而且還定下了規矩,不得借助鎮北王府任何資源,單憑自己。

就是阻斷自己所有退路。

關寧記得調自己京的圣旨下達到王府,傳旨之人還跟自己母親進行了談,應該是達了某種協定。

所以才有了自己孤來京。

關寧還記得母親送自己時所說的話,也沒辦法

但凡有一點辦法,以母親對自己的寵溺程度,絕對不會答應。

也很難。

父親出事,外界力不斷,諾大的鎮北王府皆是母親在苦苦支撐

關寧猜想,隆景帝肯定是威脅了。

所以這樣的好日子,其實很難得,甚至沒有幾天了。

在隆景帝兩道令下達之后,打會鋪天蓋地的而來。

關寧不怕。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并且他有了資本。

他是廢材,他是文不武不就。

但那是以前!

現在不同了!

了一番,沐浴結束,關寧就去睡覺了。

來京路上,遭遇幾次刺殺,始終繃狀態,他確實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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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分為香甜,等到起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然后等待他的是一桌子味佳肴,富二代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原本是準備去國子監讀書的,但現在也過點了。

算了,不去了。

還是在家好好縷縷當前勢,敵對關系什麼的比較重要,同時也是試試他所修習的無名籍是否真的有作用。

可讓他憾的是,并沒有什麼太大進展。

因為府上的人對他都沒有什麼負面緒。

這也讓關寧很是慨。

府邸很大,其實人并不多,有一支五十人的護院。

這可不是尋常護院,他們都是從鎮北軍退下來的老兵,歷經沙場生死,戰力強悍。

還有若干侍,一個吳管家,這就是全部構

看起來很是冷清。

閑來無事,關寧便在府里閑逛,房間很多,亭臺水榭,花團錦簇

這是屬于自己的。

只是有些荒廢,缺乏人氣。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王府落魄了。

關寧記得兩年前,他跟父親來京小居時,簡直門庭若市,拜訪之人絡繹不絕。

而今,沒有一個人來。

這就是現實。

很真實的現實。

到了快黑天時,終于有一人上門,不過并非來拜訪,而是來送請帖的

關寧都準備睡覺了。

這個時代,沒有網絡,沒有手機,不睡覺還能干嘛?

有小侍陪伴侍候著不香嗎?

得到稟報,關寧去見了這個人。

見過關世子,在下白永,奉鄧大人之命,特地來給世子您送請帖。

關寧看著這個人,長的尖猴腮,一臉奴才相。

他說的鄧大人,必然就是兵部左侍郎鄧丘了。

來者不善。

誰都知道鄧丘跟鎮北王不對付,他還剛跟其子發生沖突,鬧得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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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思緒閃過,關寧開口問道。

鄧大人明日正午,在府上設宴,在下是來請世子您赴宴的。

白永解釋道。

哦?

關寧淡淡道:聽聞鄧大人之子鄧明遠陛下責罰,被流放至吠州,鄧大人這是為自己兒子舉辦歡送宴會?

白永面立即變得難看。

這話說的可太損了。

與此同時,關寧覺到一極為真切的怨氣從白永的上散發出來,并且涌到自

覺到有些變化,但又說不出來。

果然,只有怨氣才是有效果的。

這次確定了!

既然如此,就別怪本世子毒舌了啊。

關寧想著,又笑著道:如果是這樣本世子自然前往,還要備足禮品,畢竟我跟鄧兄可是至好友啊!

白永面更加難看。

更強烈的怨氣散發。

什麼至好友,你也真說的出來。

在旁邊的吳管家也是干笑不止,世子太毒了。

上門送請帖,雖然還未說什麼事,但也能猜的到,絕非是因為關寧說的那樣

世子莫要說,我們鄧大人是因為

白永剛開口,就被關寧打斷。

你說鄧大人跟鄧爺還真是父子深,流放吠州,還要舉辦歡送宴會,真是好父親,好父親!

關寧說著,還慨連連,滿面佩服之意。

就連靳月都笑了,這種諷刺太厲害了。

白永怨氣十足,你讓不讓我說話了?

他忙得抓住空檔開口道:我家大人是因升遷辦宴,至于為何升遷,世子想必是知道的,因而才特地請世子過去,也有答謝之意。

說到這,他才平緩緒,顯出得意表

吳管家的面冷了下來。

為何升遷,還不是因為打鎮北王府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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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張旗鼓辦宴,也有政治目的,不言而喻。

至于鄧明遠,本就不重要,他雖然是嫡出,但并非長子,以流放吠州三年,來換取一個兵部左侍郎的位置,本不虧,而且還得到陛下的賞識,這是大賺了。

至于前來邀請關寧,更是充滿嘲諷之意,故意奚落。

哦,原來是一塊辦了,你說這到時候該歡送明遠兄呢,還是該恭賀呢?

關寧依舊是賤賤的表

好一個父子深吶!

不得不說,這是個繞不開的坎。

我們鄧大人是

白永話音剛落。

好一個父子深吶。

好一個父子深吶!

怨氣哇哇漲,白永連話都不上,你是有完沒完,盯住不放了是吧。

關寧反正就這一句,配合那賤賤的表,說不出的無恥。

沒出幾句,白永竟然有種虛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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