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你個二貨還敢不敢囂張?來追我啊,來啊!”
羅侯趴在天臺的圍欄上,笑瞇瞇的俯看著被防盜窗在下的二階喪,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惹得那喪更是怒吼連連。
抓起防盜窗,一把扔的老遠,那二階喪站起來,退後了幾步,然後一個衝鋒,竟是直接往住宅樓的牆上撞擊了過來。
“砰”一聲大響,站在天臺上的羅侯差點形不穩摔了下去,一聲怪連忙站穩了。再看往樓下,二階喪倒彈出去,四腳八叉的摔倒在地,竟是一時站不起來了。
羅侯又是一陣大笑,這喪果然是沒有腦子的東西,不說它能不能撞得垮住宅樓的牆。就算它把住宅樓四面牆全部撞爛也沒有用,整棟大樓的屋樑全是鋼筋混凝土結構,可不是二階的喪能夠奈何的了的。
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奈何不了樓上的羅侯,二階喪也不再做撞牆的傻事,它乾脆賴在樓下不走,擺明了要跟羅侯耗上了。
見那二階喪賴在樓下不走,羅侯也不著急,從儲空間裡面取出了食和水,就坐在天臺圍欄上用起了自己的午餐。若是別的進化者,被這隻二階喪這樣圍困在樓上,最後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但羅侯不同,先不說他儲空間裡有足夠的食跟水,本不怕耗時間。而且,每半個小時可施一次的靈對於二階喪來說也有不小的威脅,25%的功率雖然不高,但次數多了總會撞上一次運氣。
一人一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耗了十幾分鍾,也許是覺得這樣乾耗著無法發泄心中的怒火,又可能是被羅侯吃東西的悠閒樣子給惹到了,二階喪張開大,朝天一聲怒吼,那低沉沙啞的聲音也不知傳出去了多遠。
“你啊,你破嚨你羅爺也不會下去的,有本事你倒是上來試試看?”
對於二階喪這種無意義的發泄,羅侯極爲鄙視:就算你吼破了嗓子又怎麼樣?小爺我都不會掉一下來。
然而,片刻之後,羅侯就笑不出來了。
站在五樓天臺上的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隻只普通喪從一些旮旯角落裡鑽了出來,紛紛往這邊集中了過來,不到五分鐘,這棟住宅樓下面的空地上就聚集了不下於一百隻普通喪,並且還有三三兩兩的喪在往這邊集中過來。
“我去——不是吧,這頭“蠻牛”一樣的傢伙竟然還會召集小弟?太搞笑了吧!”
羅侯猜到了,這些被二階喪召集而來的普通喪,接下來恐怕就會從樓梯、各可以攀爬的地方圍攻上來,這一招真是擊中了羅侯的要害。
果不其然,羅侯的猜測很快被證實。
“吼!”隨著二階喪一聲令下,一百多隻普通喪一擁而上,一部分順著住宅樓低矮的樓梯朝樓上衝去;還有一部分,則是從各可以上到天臺的位置,四手八腳的往上攀爬。
這一刻,羅侯終於急了,他知道,若是不想個辦法,自己今天肯定會淹沒在海之中,最後落得骨無存。
只是,離這棟住宅樓最近的房子也在十幾米開外,除非是長了翅膀,羅侯可不認爲自己可以跳得過去。至於下樓拼出一條路來?那二階喪哪怕是乾站著不,樓下四面八方數量上百的普通喪一擁而上,自己也肯定跑不掉。
額頭上一層細的汗珠滲了出來,羅侯實在無法可想。最後只能將目瞄準了天臺上一晾服的竹竿,心裡打定了注意,只要有一隻喪爬上來,自己就一竿子將它又重新打回去。
至於直通天臺的樓梯,這個羅侯倒是要謝自己的好運氣,一扇鐵門將樓梯口鎖得死死的,普通喪短時間本沒有辦法將之砸開。
張的看著一隻只喪順著牆紛紛往上攀爬,羅侯張的心裡終於放緩了一些。喪畢竟不比人類,它們力量雖然很大,但終究差了些靈活,爬上五層樓十幾米的高度,對於它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後,羅侯就看到,一隻只喪往往在爬上幾米高之後,就一個抓不穩,啪的一聲掉了下去,運氣好些的摔個半死,運氣不好的直接摔破了腦袋,再站不起來。
真正能夠一口氣爬上天臺的喪之又,就算爬上去了,不過剛剛個頭,就被羅侯眼尖手快的一竹竿給重新捅下樓去,整個兒摔一張餅,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羅侯捅翻第三十四隻喪的時候,靈30分鐘的冷卻時間終於過去了!
那二階喪站在樓下,離羅侯不過十幾二十米的距離,還在一級靈50米的施範圍之,羅侯想也不想,直接對著它發了靈。
一道無形的能量從靈指環上激而出,瞬間進二階喪的。
突然,二階喪眼裡閃過一陣濃郁的紅,面上的神變得異常猙獰可怖,的還有一不屈和恐懼,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時間。
隨後,這隻二階喪立馬安靜了下來,眼中的紅消散的無影無蹤,羅侯立刻覺到,自己與這隻二階喪之間出現了一若有若無的聯繫。
“這尼瑪!居然功了?哈哈哈哈,真是撞上大運了啊!”
本沒有想到自己這次能夠功的羅侯,呆愣在了原地,要知道一級的靈使二階喪,可是隻有25%的功率啊,自己得是撞上了多大的運氣,才能一次就功了?哦,不對,加上之前那次,一共兩次。
但是這個25%可不是說,你施四次就必然能夠功一次的,若是運道不好,就算接連施十數次,也不見得能夠功一次。而羅侯僅僅只是兩次,就功,不能不說是運氣好。
二階喪雖然已經被羅侯收服爲靈寵,但之前聽從命令紛紛往樓上爬的普通喪可不管那麼多,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反正它們來幹活的首領又沒有讓它們停下來。
羅侯可不在乎這些,有了一隻二階喪做靈寵,他還會在乎這些蝦兵蟹將?當務之急,他覺得應該先給自己的靈寵起一個名字。
“畢竟是自己收服的第一隻有階位的靈寵啊,起碼也得給你起個名字纔是。”
羅侯一邊將爬上天臺的喪一隻只捅下樓去,一邊在心裡想道:
“什麼好呢?起名真是個力氣活,我討厭給別人起名——算了,就你蠻牛好了!反正你不長得像頭蠻牛,打起架來也跟牛差不多。”
“那麼,蠻牛,爲了你主人的元晶,戰鬥吧!”
隨著羅侯一聲令下,二階喪,哦不,應該是蠻牛立刻對周圍的普通喪發了進攻。
“砰”,猶如砸西瓜一般,一隻喪的腦袋被蠻牛一拳就轟了碎。不等這隻喪的無頭倒下,另一隻喪被蠻牛高高揚起的右一腳踏倒在地,從腰腹部位被生生的踩了兩截。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有十幾只喪命喪蠻牛的拳腳之下,效率之快令羅侯瞠目結舌。
“這尼瑪!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屠殺啊!”
除了“屠殺”這個詞,羅侯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詞語來形容這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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