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綁在椅子上之后,蘇能明顯覺到這個狩獵團隊對自己的關注大幅度下降。
他們必定還沒從以前的習慣中擺出來,認為手無寸鐵的普通人被綁住以后,肯定不敢做也什麼都做不了。
‘系統,武裝需要多久?會不會很明顯?’
【武裝需要1秒,可以選擇取消武裝特效,是否取消?】
‘取消!’
心底呼喚系統得知了武裝需要的時間,順便取消了武裝特效之后,蘇腦海中開始預演行。
因為在無限大地的服目前和現世是一樣的,又取消了武裝特效,所以武裝是毫無靜也本察覺不出來的。
綁在他上的繩子很,但是并不,以他武裝后的強大力量瞬間就能繃斷,這個時間算它0.3秒。
一般人的反應時間差不多也是0.3秒。
也就是說,在他繃斷繩子的時候,對方會注意到并且反應過來。
他們的火都放在腰間,要拔出來瞄準開火,這個時間可能花2~3秒。
如果蘇快速移的話,這個時間還得加長。
即,他能全力發揮的時間也就3秒左右!
他再一遍仔細地看著現場,黑大和黑二剛剛已經把孫人杰帶去小黑屋并監督他寫出報,所以對面現在只有四個人。
沒猜錯的話外面應該還有一個司機,那個可以暫時不管。
四個人坐在那里商討著接下來的行,距離蘇兩人有大概五米的距離。
這個距離,如果是要將他們殺死的話,蘇完全有把握。
不過如果這樣做會引來不麻煩,還是打殘最合適。
‘武裝!’
心中默念武裝,頓時,悉的力量回來了,好似又回到了無限大地一般。
著強大的力量,蘇心中無比自信。
輕松繃斷繩子站了起來,出手,那把初始大劍出現在他手中。
直到這時候,不遠那幾人才轉過頭來看他。
“半月斬!”
連續幾道橫向半月斬擊打在四人所在的腳下,地面上的塵土頓時翻滾起來,迅速竄到三米多高。Μ.166xs.cc
半月斬余波沖向四人的腳,強悍的沖擊力猶如急速推進的鋼一般絆倒了四人并在他們的小上劃出一道痕。
飛揚的沙子進了他們的眼睛鼻子,大量的塵土被他們吸咽。
盡管快被這些沙土弄得窒息,四人還是趕忙掏出火,對著蘇的方向猛烈開火。
“我在這里呢!”
左邊傳來蘇的聲音,他們一邊快速著眼睛,一邊隔著塵土對著方向擊。
蘇不斷變換著方位釋放半月斬,使用這個技能好像不需要消耗力一樣,很快便把這些人打得戰立不能。
此時塵土的擴散直徑達到了十米左右,不僅是他們,就算是外面的蘇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了。
趁著這個混的空隙,他連忙割掉蘇輕穎上的繩子,帶著悄悄跑到外面。
嘣!嘣!!
“啊!”
飛揚的塵土中,開火之聲不絕于耳,偶爾還傳出幾聲響亮的慘。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塵土里面有多個勢力在互相火。
黑大黑二各掛著一件重武跑進倉庫。
在聽到倉庫傳來聲響的第一時刻,他們就從小黑屋里取來了重武。
見倉庫里塵土飛揚火激烈,恰逢此時在飛揚的塵土左邊傳來老大的慘聲,兩人二話不說,就對著塵土另一邊一陣掃。
“......”
倉庫右側的窗戶外,蘇和蘇輕穎瞪大了雙眼,都看懵了。
“我只是揚了揚塵土而已,他們這樣跟我沒關系啊。”
蘇心虛地為自己辯解道。
外面那個司機早在剛才就開車跑了,顯然是因為集的火聲讓他誤以為是正義力量趕到了。
所以等這場塵土慢慢沉淀下來,或許現場就只剩兩個狩獵團小弟了。
況會變這樣完全在蘇預料之外。
“真沒想到塵土的威力有這麼大,原來我只打算讓這些塵土阻礙他們視線而已。”
蘇輕穎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好奇道:“你那是戰士的職業技能半月斬嗎?”
“不對!”
蘇自信一笑,“這是強化后的沙塵半月斬!”
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的路好像走窄了,一個技能配合環境有這麼大的威力,或許他以后都要試一試。
如果是在雪山上,那就是冰雪半月斬?在樹林里,就是砍樹半月斬?在草原上,就是伐草半月斬?
“好像威力比其他人的都大很多啊。”蘇輕穎疑地問道。
“一般一般。”蘇嘿嘿一笑。
蘇輕穎也見過其他戰士的半月斬,但和他的比起來,其他的好像在過家家一樣。
倉庫外有一圈低矮的圍墻,兩人輕松翻了出去,才發現這里原來是在山上。
「你救了一個人,獲得1幸運點」
好人好報系統的信息一閃而過。
蘇:“......”
救自己就不算救了嗎...?
話說救一個人才1點?這也太了吧。
見蘇雙目出神地往一條野路走去,蘇輕穎手攔住了他。
“等等,讓我先看看哪條路比較好走。”
說著,一道芒從天而降,直直的照耀在上。
芒盡的,讓整個人都飄了起來,猶如那即將飛升天界的天使。
呆了一瞬,蘇才明白這是武裝特效。
“武裝特效?這麼宏大?”
這柱不夸張地說,方圓千米以都能清晰看到。
“也能改的,比如只是稍微閃一閃也行。”
蘇輕穎眨著明亮的大眼睛,漂亮的睫微微閃。
召喚了一只鋼鐵大鳥,讓它在附近探路,很快就找到了一條又安全又短的小路。
“我的職業是召喚師,初始職業技能就是召喚一只召喚。這只鐵羽鳥就是基礎召喚之一,擁有發鋼鐵羽翼的能力。”
“召喚師和召喚之間是可以通的。”
下山的時候,蘇輕穎為好奇的蘇介紹著召喚師這個職業。
“召喚師本人的各項屬決定了召喚的各項屬。比如我力量提高,那麼我召喚的力量就會提高,不同召喚提升的幅度也是不一樣的。”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看到大批正義之師開進去,兩人才徹底放下心來,轉而走大路離開。
...
深夜,黑暗的房間里。
月灑在窗邊的書桌上,是這房間里的唯一亮。
蘇伏在書桌上,就著這優的月寫著今天的日記。
他平常不寫日記,但今天他必須要寫。
[6月12日,晴。
今天是難忘的一天,我第一次切地覺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當時,我的生死僅在別人的一念之間。
生命權被陌生人握著手上,失去了活著的資格。
我為當時的無能到憤怒。
我決不容忍相同的事再次發生。
我必須變得強大。]
沒有什麼華麗的詞藻反而是蘇緒的表現。
放下筆,他靜靜地坐在那里,盯著日記本,像是在沉思,卻更像是在發呆。
良久之后,他才緩緩抬頭,向著窗外的夜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