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書看著前面茫茫的樹林子,兩眼一抹黑,他也不知道。
“當時二姨他們跑的急,隔著河,我就聽到二姨說,帶著妹妹去云碧城,讓我們去那匯合,其他的也沒有說。”
……
這信息量可真夠大的……
既然是城,那一定會是很大的城吧!城那麼大,人那麼多,找一個人何其的難。
“我記得你們爹說過,云碧城是往東走,東邊關隘第一大城。”李荷花躺在板車上,虛弱的道。
現在不怎麼流了,但是一陣陣發寒。
如今已經是十一月了,萬凋零,接下來的天氣會越來越寒冷的。
不知道,還能不能撐住。
宋清瑤看著東邊日出的地方,眼神堅定的道:“好,那咱們就往東走。”
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找水源。
沒有水,兩個嬰兒,就要繼續的挨。
而且,娘也需要營養補充。
把娘生孩子的胎盤帶出來了。
用布裹著,背在上呢!
這個胎盤可是大補的東西,回頭用水洗洗,給荷花娘燉了補子。
現在這景,家里也沒有啥好吃的,能給荷花娘補子的了,這胎盤是萬萬不能扔的。
休息了一晚上,宋清瑤上有勁多了,拉著板車,迎著日出,往前走去。
為了防止遇到蠻子,走的很小心,也盡量往林子里走。
這一片的山區很大,估計連接到外鄉了。
走了很久,也沒有看到溪水,但是看到一些水洼。
這死水是不能用的,哪怕是燒過了也不能喝。
“咱們繼續往前走,現在得找到水源。”宋清瑤著氣道。
好累呀!這太薄弱了,現在這大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滿格。
車上李荷花越來越虛弱,昏昏沉沉的,一陣陣發寒,整個人蜷在一起。
“娘……你怎麼了?”宋清書看到娘在發抖,要哭了。
宋清瑤忙停下車,去看李荷花,面蒼白,渾抖,呼吸急促,這是產后的失過多引起的。
“娘,你要堅持住,我們不能沒有你。”宋清瑤此刻無能為力,沒有醫療設備,沒有辦法替李荷花輸,輸營養。
只能聽天由命。
“清書,找找看,板車上有沒有其他可以吃的,最好是糖。”宋清瑤急著道,并開始在車上的包裹里找。
車上的大型沒用的東西都丟了,現在車上多的是被褥服,還有就是一些吃的。
宋清瑤到了一小袋玉米面,還有一疊煎餅,好厚,不呢!
還是李大哥家的日子好,勤快人家,總是能過的不錯的。
“姐,糖這麼稀罕的東西,李大哥家不可能有的。”宋清書一邊翻找一邊道。
“找找看,李大嫂要生產了,李大哥應該會準備點什麼的。”宋清瑤到了一籃子里,有幾個蛋,都用稻草一個個的裹起來,防止路上壞了。
這可太好了。
“咱們快往前走,找找水源,這里有蛋。”宋清瑤太高興了。
“姐,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宋清書從被子里找出一個油紙包。
宋清瑤打開一看,褐的,一塊塊的,好像是紅糖,弄了點在里,甜的,“是紅糖,太好了!”
只要有水,就能給娘弄蛋花湯喝了。
現代女法醫,胎穿到了一個臉上有胎記,被人嫌棄的棺材子魏真身上,繼承了老仵作的衣缽。一樁浮屍案把小仵作魏真跟首輔大人溫止陌捆綁在一起,魏真跟著溫止陌進京成了大理寺的仵作。“魏真,一起去喝點酒解解乏?”“魏真,一起去聽個曲逗逗樂?”“不行,不可以,不能去,魏真你這案子還要不要去查了?”溫止陌明明吃醋了,卻死活不承認喜歡魏真,總打著查案的由頭想公費戀愛……
謝蘊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寢女官,已經習慣了他的苛責和冷漠,可新妃入宮之後他卻像是變了個人,這時候謝蘊才意識到這個人還是有溫情的,只是不肯給她,她的心在日復一日的區別對待裡終於涼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強求? 她收拾行囊打算離開,殷稷卻慌了......
一碗落胎藥,她看著他平靜飲下,卻不曾想,他親手殺死了他們的孩子,依然不肯放過她,他說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