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賓聽著年世蘭的話,心裏大概是知道是什麽意思的。
可是話到了邊轉了又轉,到底也沒問出來。
年世蘭看著的樣子,知道明白,既然兩個人都明白,也就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麽了。
“行了,一切你都不用管,你隻需要知道提防著些別人就可以了。”
年世蘭說完就躺下了:“我今晚不回去了,在你這兒睡。”
“行,那我讓人去你宮裏通知一聲。”
齊月賓也奈何不了年世蘭,隻能由著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年世蘭就聽說皇上派人去倚梅園尋宮了。
“怎麽好好的想起來倚梅園的宮了?”
此時的齊月賓正在和年世蘭用著早膳,聽著宮人來報的消息有些不可置信。
“那有什麽的,皇上是天子,天子想找誰就找誰,哪兒就需要理由了。”x33xs.com
年世蘭淡淡的喝了一口粥說道:“行了,我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去了,這些日子不管誰來,你都說你病了,不想見客,其他的你不用管,我也不會再來。”
雖然年世蘭沒有說這些日子是多久,但是齊月賓心裏認定的就是曹貴人還在世的這段。
年世蘭說完就走了。
“娘娘,咱們直接回宮麽?”
頌芝看著年世蘭站在門口沒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先去啟祥宮,咱們去看看曹貴人。”
年世蘭角的邪魅任誰看了都不像是去探病的,頌芝聽完年世蘭的話,趕讓人起轎,就怕耽誤了年世蘭的事兒。
曹琴默最近是真的病倒了,可是太醫一直沒有看出來是何病因,所以就把的況歸為了心病。
其實曹琴默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自從溫宜被帶走,就一直睡不好,所以當皇後頻繁的讓剪秋來看自己的時候,也明言了,誰能讓溫宜在自己的邊,就投靠誰。
皇後和華妃一向是麵和心不和,皇後的心思一向都是縝的,可是年世蘭卻不是。
如果沒了曹琴默,那華妃真是不足為懼。
顯然皇後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來拉攏曹琴默。
“小主,華妃娘娘來了。”
音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小聲的說道:“已經進了啟祥宮了,現在正往咱們這兒走呢。”
曹琴默知道年世蘭這個時候過來一定沒有好事兒,所以趕起收拾。
年世蘭進來的時候,曹琴默也隻是把服穿好。
“華妃娘娘萬福金安。”
“你這兒還病著,趕起來吧。”
年世蘭笑著打量了一下曹琴默,還沒有來得及上妝,所以看起來還是有些病態的。
“曹貴人最近這是怎麽了?昨個兒夜宴的時候,本宮聽皇後娘娘說你病了,這不一大早就趕過來看看。”
“讓娘娘掛心了,也沒什麽,就是有些睡不好。”
曹琴默說的也不算是假話,所以看起來還有幾分真誠。
“是麽?本宮還想以為你是憂思過度呢,既然你睡不好,那更不能讓溫宜回來了,不然豈不是更讓你睡不好了麽?本宮會去和皇上說一聲的,你放心好了。”
年世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曹琴默臉上的表一點點的裂開,當然知道曹琴默是怎麽想的,可是自己就是讓知道,年世蘭決定的事兒,誰也不能改。
“對了,曹貴人在病中可能還不知道吧,皇上今日新得了一位妹妹,封了答應,心好的不得了呢。”
曹貴人哪能聽不出年世蘭的意思,這是想告訴自己皇上心好,別讓自己去煩皇上。
可是自己怎麽甘心。
曹琴默心一橫一下子跪了下來:“華妃娘娘,求您可憐可憐嬪妾吧。嬪妾這麽多年對您盡心盡力絕無二心,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娘娘,無論是什麽樣的懲罰嬪妾都能接,絕無怨言。可是溫宜是嬪妾親生的,嬪妾實在是不了這種分離,求娘娘開恩,讓嬪妾母團圓吧。”
年世蘭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曹琴默,想起前世的看到自己大勢已去,馬上就轉出賣自己,被自己發現,還說都是自己迫的,那時的演技和現在一比,還真是有過之而不及呢。
“從你去皇上那兒想拿本宮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更何況,你與皇後頻繁來往,還敢說對本宮沒有二心?沒有二心皇後會為你求要回溫宜?”
年世蘭居高臨下的看著曹琴默:“你以為投靠了皇後,你就可以要回溫宜了?你就算要回溫宜又能怎麽樣?你能護一世麽?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你覺得如果本宮覺得礙事兒了,把送去和親會怎麽樣?”
曹琴默沒有想到年世蘭會如此直白的說出心裏的想法,而且明顯的能覺到年世蘭不一樣了。
不再是從前那個易衝沒有頭腦的人,而且步步為營。
“嬪妾死不足惜,可是溫宜尚在繈褓,而且也是皇上的骨,求娘娘開恩,娘娘開恩啊。”
曹琴默知道年世蘭不會隻是說說,嚇的不得了。
而且就算去和皇上說都沒有用,年世蘭完全可以不承認。
之前的芳貴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麽?
芳貴人小產非得說是年世蘭的手筆,是不是年世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年世蘭不承認,皇上也不想懲罰年世蘭,雖然說是皇上的骨,可是比起自己的江山,還是不夠重要。結果就是芳貴人瘋了,被關去了冷宮。
又或者芳貴人本沒有瘋,隻是皇上找了個理由,就給關了進去。
年世蘭本就不怕自己去和皇上說的,因為隻要年氏不倒,不管年世蘭在宮裏闖了多大的禍,皇上都不會怪罪,也不敢怪罪於。
“哼,”
年世蘭笑了一下:“你知道這點就最好。本宮給溫宜找了個份貴重的養母,這有什麽不好的?你隻是個小小的貴人,還不得寵,如果溫宜以後一直養在你邊,以後能有什麽好的未來。本宮以為你會恩的,沒想到卻這般辜負本宮的一番心意。罷了,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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