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設法挽留

蘇宸見老乞丐要走人，怎麼肯輕易放過，雖然不知這個人的功夫深淺，但是能夠用石子隔空打，這也不是一般人做到的。

至蘇宸在潤州城認識的人裡，還沒有誰有此本事，如何不讓他心？

“前輩且慢！”

老乞丐錯愕問：“小娃子，你還有何事？”

“正所謂大恩不言謝，老前輩今日救了我和靈兒兩條命，豈是半隻能夠償還的？晚輩打算這裡事了，邀請前輩回到家中，好菜好酒招待一番，什麼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燒子鵝、鹵豬、鹵鴨、醬、臘、松花小肚兒、晾、香腸兒、什錦蘇盤、熏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罐兒鵪鶉、鹵什件兒、鹵子鵝…”蘇宸把相聲裡最經典的一段《報菜名》給直接說出來了。

幸虧在大學期間一次迎新晚會上，蘇宸講過一段相聲，當時練習功，背了不知多遍這一段容，想不到此時還能順口用上。

老花子本想灑走掉，但是聽到這些菜名，直接角流著口水，眼神冒著，扭就回來了。

“這些，你家裡都有？”

“雕沒騙人啊！”蘇宸心中對金老爺子更加佩服了。

蘇宸點頭，理所當然道：“那是自然，實不相瞞，在下雖然看起來像讀書人，文質彬彬的，但曾經真的做過一段時間廚子，人稱‘廚神小郎君’，就是外人贈予我的綽號，這些菜，我都會做……”

他是著頭皮，信口開河了。

有人說，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留著他的胃，不是沒有道理。

雖然這個男人……並非蘇宸所好！

但是他一武藝，卻讓蘇宸有些敬仰羨慕，很是眼饞。

蘇宸現在就想學習黃蓉，能夠騙住老丐，傳授一些武功給他！

他要求也不多，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教一教就可以，其它並不奢求。

老花子聞言，先是眼前一亮，但隨後又搖頭：“可惜，可惜啊！”

“怎麼了？”蘇宸不解問。

“老朽有要事在，人所托，要趕往江州一段時間，去那裡參加一個英雄大會！”

“英雄大會？”蘇宸目瞪口呆，心中火熱，難道類似神雕裡郭大俠舉辦那種嗎？

老乞丐解釋道：“如今北方大宋不斷攻擊咱唐國，幾年前，吞並了江北十三州，淮南大片土地全都淪陷了，唐國境還是有一些有識之士，在準備聯合起來抗衡宋國的侵，保家衛國！駐守江州的林仁肇將軍，為奉化節度使，在那裡廣發英雄帖，唐國一些綠林豪傑邀，紛紛前往江州，在那裡舉辦英雄大會，商議合力抗拒北面宋軍侵的事！”

這個事已經在綠林傳開，所以，老乞丐並沒有瞞，說給了蘇宸。

要不是有巨債，無法一走了之，蘇宸都想跟他過去江州瞧瞧熱鬧了。

“何日啟程？”

“明天一早在金陵渡登船，沿著長江逆流而上，走水路，今晚呢，也有一些事要跟潤州的朋友代，可能無暇登門做客了，只有待日後回來，再嘗嘗小哥手藝。”老乞丐說完，臉上浮現了饞相。

蘇宸暗歎，能讓這個老吃貨，放棄這些味佳肴，趕去參加什麼英雄大會，可見這個人，並非他自己說得那樣膽小怕事，油膩無擔當，心中還是有一正氣的。

“既然前輩有要事在，晚輩也不便多留，明日前輩登船之前，晚輩親自過去相送，另外贈送一壇上等佳釀如何？”

“你有好酒？”老乞丐聞言，雙眼冒了。

原來對酒的嗜好，更超過那些味菜肴，這是蘇宸失算的地方。

蘇宸從腰間口袋，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裡面是他昨晚蒸餾出的高度酒，被他當做醫用酒，雖然不如後世那麼純，但可達到了六十度數以上。

他開了瓷瓶塞子，頓時一濃烈的酒氣飄出來。

“好醇烈的酒氣！”老乞丐一把奪了過去，聞了聞，然後直接倒了一口進。

“啊，很烈啊，過癮的好酒，你家裡有多這種酒？”

“這個，並不適合飲用，只是高度濃的酒，被我當作醫用消毒使用。真正的好酒，比它度數略低，但是更加香醇可口，味道也有好幾種，比如竹葉青，寒潭香、秋白、兒紅，二鍋頭…”

老乞丐一臉諂，雙手合十，直接高於頭頂，懇求道：“小兄弟，若是能夠弄來一壇，老花子管你大哥都行。”

蘇宸看著這個做人原則不高的老乞丐，說道：“晚輩贈予老前輩一壇，以報答今日救命之，也是應當。”

“那太好了。”

“現在嘛，請前輩幫忙，我要救治一下那些捕快，然後把這兩個人綁起來，明日一早再去碼頭給老前輩送酒。”

老乞丐點頭，答應下來，也不著急馬上走了。

蘇宸擔心這兩個亡命之徒位緩解，所以讓老花子在旁坐鎮，他膽子才大一些，從框拿出繩子，先把二人放倒在地給綁結實了。

這‘黑命索’張欒和‘青眼豹”蔡彪雖然把蘇宸恨得咬牙切齒，卻也不敢口吐狂言，生怕他反悔，一刀一個給宰了。

二人想法也簡單，就是留著命在，哪怕進了牢房，未必沒有逃獄的可能。

此時激怒別人下死手，反而十分不智。

蘇宸綁好之後，來到那些捕快傷哀嚎的地方，盤點了一下捕快傷亡況。有兩個人已經致命，斷氣了好一會，應該在打鬥中，就當場被砍殺死了。

其余五人，除了一個人上刀傷較輕，有腦震昏迷外；包括捕頭在的其余四人，都是重傷，尤其是那個捕頭，後腰被重擊，導致裡面腎髒可能出現破裂。

“很棘手！”蘇宸從老乞丐手裡拿回小瓷瓶，用自己調配的醫用酒在傷口上倒了一點，進行殺菌消毒，防止染惡化，一旦發炎，死亡率非常大。

老乞丐在旁也沒有幫忙，只是安靜看著，他對於捕快也沒有多大好，因為這些皂吏差，在各地形象也不好，欺怕，霸凌弱小，或是幫助那些富人欺負平民，都是常有的事。

而老乞丐流浪江湖五十載，走南闖北，在街頭巷尾憋寶行走，什麼事沒見過，所以，對這種衙門當差的，並不多友善。

不過，蘇宸救人的手法，還有這份熱心腸，倒是讓老乞丐微微點頭，心中認可。

蘇宸先消毒，然後用布帶進行簡單包扎，免得傷口繼續流，等衙門的人來這裡救援，可能都流過多死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