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雜貨鋪出來,李文秀說:“咱們先去醫館讓大夫給桐桐把下脈,等會兒再去買點糧食和鹽。”
葉雨桐以為娘去醫館是給小相公抓藥的,沒想到是給看病。
伏在李文秀耳邊,小聲的道:“娘,我已經好了,是神仙給我治好的,不用去醫館。”
“神仙幫你治病了?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還是去醫館看看吧?”李文秀有些不放心。
“娘,我真的好了,也沒有哪里不舒服,神仙很厲害的,給我吃了一顆丹藥,我就全好了。”
怕娘不相信,把莫須有的神仙都給搬出來了。
李文秀忙擺擺手,敬畏的說:“不不不,相信,相信,娘當然相信了。”
葉雨桐忍笑道:“那咱們去買鹽和糧食吧!”
雖然空間里什麼都不缺,但里面的糧食都是細糧,也不能拿出來明正大的吃用,還是買些糙米黑面,逃荒的路上吃。
他們現在所住的地方屬于云朝國的北方,主要種的糧食,小麥,大豆,高粱,栗米,南邊大部分都是種稻米和粟米。
現在的糧食和蔬菜品種很,農家也就種點高產的菘菜和蘿卜。
葉明軒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問道:
“娘,要不要給妹夫抓點藥?這都兩三天了,他還沒有醒來的跡象,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妹妹的名聲………”
葉雨桐這才想起來,那小相公到底是得的什麼病?怎麼老是昏睡著?
李文秀搖搖頭說:“那老和尚走的時候說了,不用看大夫,也不用吃藥,他留下的藥每天喂一粒,你妹妹醒了,你妹夫也很快就會醒。”
葉雨桐聽到這里,覺得娘肯定是被騙了,那和尚肯定覺得那年是個累贅,想把他甩了才故意這樣說的。
也有可能是大戶人家的庶子,被嫡母下了毒,然后扔到這窮鄉僻壤的山里。
嗯,肯定是這樣,那小說和電視劇不都是這個套路嗎?
這樣看來,逃荒的時候得找機會把那小子給丟了,要不然以后卷到那些大家族的爭斗里,哪還有安寧日子過?
李文秀帶著兄妹倆來到糧鋪,門口排了很長的隊伍,門口的牌子上掛著今日的糧價。
稻米三十八文一升,小麥三十四文一升,栗米二十八文一升,高粱二十六文。
李文秀和葉文軒吃驚的看著牌子上的糧價,離他們上次來才幾天的時間,糧價又漲了不。
往年的稻米十文錢一升,小麥八文,栗米和高粱一升只要五六文錢。
今年都已經翻了幾倍了,他們家這幾兩銀子又能撐多久?
李文秀沉默了一瞬,就讓葉文軒去后面排隊買糧食。
如果這樣旱下去,往后糧價會越來越高。
鎮上的災民越來越多,往后還不知道是個什麼形,家里有點糧食也能安心些。
帶著葉雨桐去了旁邊的鹽鋪子,“掌柜的,我買點鹽。”
“六十八文一升,你要多?”鹽鋪的掌柜不像雜貨鋪的掌柜那麼和氣,一副搭不理的樣子。
葉雨桐一聽價格瞪大了雙眼,六十八文一升?
古代的一文錢相當于現代的一塊錢,六十八文就等于六十八塊錢,一升鹽等于一點二斤,相當于一斤鹽五十多塊錢。
想起空間地下室,買的那幾袋準備回老家腌酸菜的食鹽,覺得夠他們一家吃很長時間了。
李文秀對掌柜的態度一點也沒在意,笑著說:“掌柜的,麻煩你幫我稱兩升吧。”
說著就把背簍里的鹽罐拿出來放在桌上。
葉雨桐想和說別賣鹽了,那麼貴,那掌柜的已經開始往罐子里裝了。
看著那又黃又渾濁的大顆粒鹽,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空間里的都是鹽,不能明正大的拿出來,還是買點這種放外面避人耳目吧。
娘倆從鹽鋪出來,葉明軒前面還有七八個人排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拿著一小袋糧從里面出來。
里還罵著:“天殺的商,一斤高粱米賣二十多文錢,這是不讓老百姓有活路啊!”
糧鋪的小二怒氣沖沖的說道:“你這婦人真不知好歹,鎮上的糧鋪全部都不賣了。
我們掌柜冒著天大風險,好不容易從南邊拉點糧食過來,就是為了大家有口飯吃。
你卻罵我們是商,你去別的地方問問,現在這個價還能買到糧食嗎?”
看那婦人不說話了,又對眾人道:“實話告訴你們,這個價格也是最后一天了,明天還要漲的,你們要買就買,不買咱們也不強求。”
說完就氣呼呼的進了糧鋪,里還嘟嘟囊囊的說著什麼。
本來吵吵鬧鬧的隊伍,聽了小二的話都沉默了。
鎮上另外兩家糧鋪前兩天都沒開門了,說很多地方都鬧旱災,到都是災民。
各地的藩王也在屯糧,糧食本都拉不過來,就算拉回來,那價格也不是他們這些老百姓能承的。
本來想先買幾升應應急的百姓,也都咬咬牙讓小二多稱了些。
到葉明軒的時候,李文秀要了兩斗高粱,兩斗栗米。猶豫了一會兒,又買了一斗小麥。(一斗等于十升)
店小二把糧食倒在他們拿來的麻袋里。
李文秀把麻袋放在背簍里。又拿出籃子里的稻草蓋在兩個背簍上面,就帶著兩個孩子出了糧鋪。
看著街上的災民,葉雨桐小聲說:“娘,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把糧食放在神仙那里,這樣安全些。”
李文秀點點頭,帶著兄妹倆往一條偏僻的巷子走去。
葉雨桐看附近沒什麼人,就把手放在背簍里,把里面的糧食移到空間。
李文秀和葉明軒瞬間覺得背簍輕了,兩人心里都十分震驚,沒想到神仙對桐桐這麼好,連這種仙人的法子都教給了。
出了巷子,李文秀怕被有心人盯上,帶著兄妹倆走了另外一條路。
這條路也有逃荒的在附近轉悠找吃的,看到他們娘仨背著兩個背簍,還提著一個籃子。
就上前乞求道:“這位夫人,行行好,給點吃的吧。”
李文秀把兩個空背簍和空籃子給他看了看,才無奈的說:“我也是帶兩個孩子出來找吃的,可從早晨到現在,什麼也沒討到,唉!”
等乞討的幾人走了,李文秀才拉著兄妹倆快步往回走。
一覺醒來,安玖月穿成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山野棄婦,頭上摔出個血窟窿。米袋裡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餓得皮包骨頭;這還不算,竟還有極品惡婦騙她賣兒子,不賣就要上手搶!安玖月深吸一口氣,伸出魔爪,暴揍一頓丟出門,再來砍刀侍候!沒米沒菜也不怕,咱有空間在手,糧食還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間學識無限,一手醫毒功夫不減,掙錢養娃兩不誤!至於那個某某前夫……某王爺邪痞一笑:愛妃且息怒,咱可不是前夫,是『錢』夫。
初見,他冷若冰霜,一掌將她扇飛:「再靠近本王,死」 後來她混熟了,地位升了,他織就羅網誘騙捕捉:「瀾兒,往後別指教了,本王全聽你指揮」 她是傻白甜?不,天才神偷是她,醫毒高手是她,頂級殺手、魔宮少主……全部都是她! 宗政寒很自豪,捧著自家小寶貝,睡覺用膳出行辦事上朝統統帶著,就連吃飯也要抱著。 眾人憤慨:寒王殿下,您和寒王妃是連體嬰兒嗎?寒王冷眼,「就娶了一個,怕丟了」
時家有女,玉骨冰肌,端莊淑雅,是帝都第一名媛。時家有女,自出生便是太子妃,只待及笄禮成,擇太子以完婚。于是坊間有言,得時家女,得天下。這天下間,唯有公子顧辭,三分妖氣,七分雅致,擔得起一句,公子如玉,世人皆以“公子”尊之。他說,本公子無意這天下,但她……受了我四年心頭血,就憑他們,娶得起?
前世,溫檸迫不得已進了東宮,卻死在太子登基的前一刻,距榮華富貴只一步之遙,不過溫檸知道,就算她活着,也不會是陸景陽的皇后 但她重生了,重生在了剛回京城的那一年 彼時,她才十一歲,被皇上抱在懷中,呵護有加,周圍盡是傾羨的目光 日後冷漠薄情的太子這會兒還是個少年郎,矜貴高華,尚可接近 溫檸突然就醒悟了,做什麼良娣,做太子的妹妹啊,哪怕沒有公主的頭銜,日後也無人敢輕視她 於是,她兢兢業業地扮演個好妹妹,噓寒問暖,體貼周到,絕不越軌一步 哪怕陸景陽對她的態度一日熱烈過一日,她也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待到出嫁的年紀,皇上愛護她,親自爲她挑選夫婿,要賜她封號,保她風光出嫁 溫檸看着玉牌,笑容甜軟,仰頭問道:“太子哥哥,我該選哪一個?” 平日裏內斂持重的太子突然變了臉色,手心的白子幾欲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