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婆子接話,“你娘說的沒錯,先養著吧,等生了小兔子也能吃,回頭讓你爺爺給它做個窩。”說著先放在籮筐里,上面蓋著一個簸籮,防止逃跑。
白夏也不管了,去后院洗糖罐子花,今天晚上要吃花餅。
拿來上次買的面,攪拌稀糊,加糖攪勻,再把花瓣混,鍋里放量油,一個個薄薄的花餅。
白夏先給方婆子一個花餅,讓嘗嘗,方婆子撕了一塊,又給夏氏,夏氏塞了一塊到白夏里才咬了一口。
白夏瞇起了眼睛,“嗯,好吃,面糯,還帶有花瓣特有的脆。”
“你這丫頭真是會想點子喲,又是白糖又是面的能不好吃嗎。”方婆子覺得雖好吃但費錢,忍不住念叨。
白夏也不在乎說的話,“唯有食不可辜負也。”
“你放心吃,以后還會賺好多好多錢給你買好吃的。”
哄的方婆子眉開眼笑,“那就等著你的福咯。”
夏氏拿了兩個盤子,裝了幾個花餅,“我去給他二叔家三叔家送去。”
白家三兄弟的房子是連著的,夏氏籃子都不用拿直接端著盤子走了。
等夏氏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兩個小尾,錦平和白雨兩個看見白夏連忙甩開夏氏的手,
“哎喲喂,這兩個小沒良心的,看到姐姐伯母就不要咯。”夏氏故作傷心。
兩個小家伙看看夏氏又看看白夏,堅定的著白夏不松手。
白老頭和白勇回來的時候回來了錦誠和錦平。
兩個皮猴子玩的滿頭大汗,渾是泥。氣的夏氏拿起竹條子就往錦誠上招呼,細細的竹條子打在上,疼的錦誠嗷嗷,一邊喊救命。
“活該,讓你皮,就該讓你娘好好打一頓。”方婆子看著那一皮也是氣的不輕。
隔壁白老二家的院子里也傳來白錦平的喊聲,好不熱鬧。
白錦澤打了一盆水,夏氏把白錦誠的,拉倒角落里沖澡去了。
五歲的白錦誠已經知道害了,“娘啊,這麼多人看著呢,死人了。”
夏氏手上使勁著,“讓你長長記。下次再弄一泥,我就拉著你去村子里大榕樹下洗澡。”
行山村中有一棵大榕樹,據說有百年歷史,村里人都喜歡坐在那里聊天,夏天的時候,還有直接端著碗坐在榕樹下吃,那棵大榕樹下是行山村最熱鬧的地方。
白錦誠幻想著被拉出去圍觀的景,趕忙求饒,“我錯了娘,我再也不敢啦。”
晚餐是糍粑蘸醬和花餅,為了讓錦誠長記,白夏只給他一個花餅。
“咱爺爺和爹爹去整地了,和娘種菜了,我和大哥去摘野菜并且做了晚餐,我們付出了勞力,所以我們能有相應的回報,比如花餅我可以吃到飽。”
“而你并沒有為家里做事。”
白錦誠很慚愧,眼里蓄滿了淚水,“我以后一定幫家里干活。”
白夏不置可否,“嗯,咱家今天養了一只小兔子,以后小兔子吃的草就給你了。”
春天真是一個好的季節,萬復蘇,草長鶯飛。
對于白夏來說,春天就是發家致富的大門啊。
昨天去的那座山上,長了好多仙草,發了好多小苗苗,白夏決定移植仙草。
想想夏天必備仙草凍、燒仙草什麼的,白夏真是干勁十足。
白錦澤任勞任怨跟著白夏一通折騰,把白家前院后院邊邊角角的地全部征用上了,白家人也不管,隨兩個人瞎捯飭,賺了錢他們也不要。
他們都不明白,滿山滿地都有的草為什麼要種!
兩個人去山上挖了許多小苗,回來種上,為了有足夠的力還去買了幾桶回來讓自家爺爺幫著漚,方婆子和夏氏直吐槽白夏是個敗家子。
白夏猶覺不夠,拉上白錦澤去自家的山上開了一片地,他家的山就在屋后面,滿山都是自然生長的樹木,兩個人花大力氣開出來一片地,把山上的腐葉裝回家漚。
山上是紅泥地,在現代的時候外公家種了很多茶葉,當時聽外公說紅土地最適合種茶樹,奈何當初不知道要穿越,不然一定好好學種茶,指不定已經發家致富奔小康了。
講真,開荒真的累死個人,最后是白夏花了一半的私房錢雇了七八個半大小子,足足花了十天才開出三分地來,真真是辛酸啊。
等仙草都種上了,白夏又移栽了幾壟薄荷,白夏每天寶貝一樣的照顧著,拉著錦誠上竄下跳的找,因為白老頭不讓他們用家里的!!!
等到仙草終于平平穩穩的長好了,白夏跟他大哥來了一次秉燭夜談,功拉攏白錦澤跟他合作,白夏手持技占六,白錦澤出力氣占四,白夏還像模像樣的拿了自制炭筆寫了一份合約,兩人按了手藝。
嗯,白夏的一手狗爬字還是那逃學的爹教的。
白錦澤寵著妹妹,說怎麼做就怎麼做,都沒想到這個滿大山都有的草能賺錢。
仙草定植活以后,需要每隔十天施一次,為了料白夏不惜去鎮上給人免費倒馬桶,那段時間白夏覺得自個兒上的味兒十里遠都能聞見,食直線下降,圓臉瘦了瓜子臉。
白勇看著兒子兒瘦相也心疼,主接過漚的活,白夏簡直熱淚盈眶啊。直稱他是十佳好爹。
小河邊長了很多的野生薄荷,挑了桿壯的枝條回來扦。
將薄荷底部的葉子剪掉,放到水盆里,每天更換一次水,養出再到整好的田壟上進行土培。
薄荷喜水,白家院子前環繞著一條小水渠,白夏索把小水渠邊上的地深翻了翻,又施了腐的,薄荷生以后把它小心的移栽了過來。
小渠兩邊各種一排,白夏數了數有一百來株。
時間就在白夏心伺候仙草和薄荷中飛快地流逝。
芒種,二十四節氣的第九個節氣,農歷日四月份,芒種時,江南地區開始了長達一個月之久的梅雨天氣。
連綿不絕的雨天沉悶的令人煩躁。
梅雨季節是白夏最最最不喜歡的一個時期了。
--
作者有話說:
鎮國公府陽盛陰衰,到了江妙這一輩,一屋子全是男丁! 江妙是三房之中唯一的女娃,上頭有七個堂兄及三個親哥哥罩著, 從小過得就是想要什麼有什麼、誰欺負她誰倒黴的日子。 長大後,昔日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被宣王陸琉叼回窩, 宣王殺伐果決、權傾朝野,江妙覺得,自己嫁給了他,幾乎可以在望城橫著走了。 宣王生個包子,本王背著你走。 江妙生倆可以讓我騎脖子嗎?
皇宮大內,高牆大瓦,東宮皇後蓬頭垢麵,一身破敗鳳袍,雙目含血舉頭罵天。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待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天空電閃雷鳴,皇後悲鳴的聲音停止後,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站在東宮正門高牆上。 “我寧寶兒,舉天發誓,若有來生誓不為後,永不嫁納蘭氏。”猶如一陣清風飄然落下。 禦書房內,總管太監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去了。” 坐在主位的皇上,神情一頓,臉上露出少許吃驚,隨後聽見他身旁的寵妃道。 “皇上,害死我們孩兒的惡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聽到此,皇上臉上的表情恢複冷靜,淡淡吩咐道。 “皇後無德,廢棄封號貶為答應,葬入妃陵。” 總管聽此心頭一顫,默默為皇後不平,眼睛偷偷的瞪了一眼那風頭正盛的寵妃。 “奴才遵旨。” 聖旨一出,天下刮起軒然大波,一代賢後被廢,還落了一個貶妻為妾的下場,真是天理不公。 *********** 時隔一年,皇宮傳來喜訊。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生了,生了一個皇子。” 皇帝聽此龍心大悅,即刻下旨封其為太子。 太子降生一月後,皇帝病重撒手而去。 東宮太子府,皇上悠悠醒來,睜開雙眼,胸口傳來陣陣刺痛,看清周圍一切事物才得知他死而複生,重新回到了八年前還未即位的他。 想起前世種種,臉上露出無盡的悔恨,這一世他一定要找到他前世虧欠良多的皇後,好好彌補她。 **************** 精彩小片段:“啟稟皇上,丞相府的大小姐說了,她身有頑疾,命不久矣不宜嫁人。” “什麼?你說她病了。” “是。” 皇上滿臉擔心,放下一切政務趕到丞相府,隻是剛剛走到丞相府的花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 停下腳步走過去一看,那個剛剛還說生病的女人,正和風姿卓越鎮南王世子肩並肩的坐在一起,共同看著一本書,動作曖昧至極,哪裏有命不久矣的模樣。 某皇上頓時臉色黑如碳,疾步衝了過去,“寧寶兒,你……你不守婦道。” 笑聲戛然而止,某寶兒斜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皇上。 “皇上此言差矣,世子未娶,我未嫁,怎能說我不守婦道呢。” 旁邊一直坐著的鎮南王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生氣的皇上。 許久後皇上咬牙切齒道,“你,你爹收了我的聘禮,你就是我納蘭祁的媳婦,所以,所以你不準對著別人笑。” 寧寶兒聽了納蘭祁的話後,冷笑一聲,“不好意思,你們納蘭家我高攀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發過誓永不嫁納蘭家。” 納蘭祁俊臉憋的通紅,最後吐出一句話,“你不嫁,好,你不嫁,我嫁。” 次日,皇帝下旨,自願下嫁給丞相府嫡長女為夫君,自帶嫁妝傳國玉璽。 看一對重生的逗比夫妻,是怎樣施虐與找虐的。 PS:這不是複仇文,但是女主也不是小白,隻是秉著一顆看別人不順眼的心,但凡看不順眼就一律殺之,棄之,去之。 男女身心幹淨,一對一,絕對寵文。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