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也沒想到你媽那麼快就走了,我剛好出差,回來的時候去看你們,護士說你已經走了,後來我去了你二舅家,才知道……哎……”徐雅然繼續說,“你當年到底怎麼了?”
塗寶寶不自然的扭了扭肩膀,把當年進錯房,上錯牀的事兒老實代了……
“什麼?”徐雅然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塗寶寶,下一刻才驚覺自己的嗓門太大了,慌忙用手捂住,許久後一掌拍在塗寶寶腦門上,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塗寶寶,你腦袋被門了嗎?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走錯房間而且還……”
塗寶寶矮了矮腦門,笑著說,“然然,至於那麼激嗎?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再說,那筆錢對我而言真的是值了,不然我一定會一輩子都難過的,你知道我媽媽爲了我吃了很多苦。”
“就是因爲塗媽媽爲了你吃了那麼多苦,見你這麼糟蹋自己,該多難過啊,塗塗,你怎麼這麼傻啊!”徐雅然看著塗寶寶,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徐雅然抱著,裡不斷的罵是個傻子,大傻子,可心底對自己這個朋友心疼得不得了。
塗寶寶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些,看著窗外,萬家燈火,的兩個小寶貝此刻正在隔壁酣睡,沒有看徐雅然,這個朋友一直是關心的。
第二天早上,予予穿好服後看了一眼牀上依舊含著安睡的言言,不自覺的笑了笑,將放在被子外的小手放進被子裡確保不會著涼這才輕輕的關上房門走了出來。
一出門,便看見滿屋狼藉,客廳的地面散落著幾個酒瓶,兩隻高腳杯隨意的滾在茶幾腳下,徐雅然和塗寶寶各躺在沙發的一頭,兩人的腳丫子搭在對方的上,睡得正香。
予予走到客廳看到的便是這麼慘不忍睹的一幕,他搖了搖頭,走到廚房衝了兩杯蜂水再走回客廳餵給兩個人喝。
“媽咪,媽咪……”他拍了拍塗寶寶的臉頰,塗寶寶很不高興的嘟囔了幾句,艱難的轉了轉不理會他。
予予嘆了口氣,他這個媽咪什麼都好,就是賴牀厲害,起牀氣又大,看客廳這酒瓶架勢估計們昨晚沒喝,但一直這麼睡下去,估計今天的事就不用做了。
“然然姨,然然姨……”還好徐雅然被了幾聲就慢慢睜開眼了,予予把蜂水遞給,“趕把蜂水喝了,然後想辦法把我媽咪弄起來。”
予予說完,小小的子又晃回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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