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不知名尚書的青睞】
【注:由于未知變故,此次抉擇獎勵合并為一,在不知名尚書的青睞下,可任意拜師,一年后可賤籍,并且不影響未來道路。】
這就是獎勵麼……林柯微微低下頭看向地面,掩飾眼中的。
不知名的齊姓尚書!
系統把“不知名強者”變了“不知名尚書”!
他猜測得沒錯,這黑勁裝的齊姓不知名強者,確確實實就是一個尚書!
至于的獎勵,比如里面的“任意拜師”之流,或許等后面就能知道了。
林柯想到這里,輕輕吐出一口氣。
既來之,則安之……他在心中自我安。
而在他思索時,黑勁裝中年人時不時用圓圓的大眼睛瞥一眼林柯。
看到林柯神態自若地站在那兒,于是忍不住對著對面白中年人挑釁一笑:“嘿嘿,是不是我那些個頑劣子不了你的法眼啊?”
話音剛落,林柯就看到自家父親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睛忽然一亮,而后張口吐出幾個字:
“疾風過箭疾,喚人如吹風!”
說完,屋子里頓時吹起一陣清風,眨眼間就看到一個人在清風中出現,由虛變實,最終凝聚一個人形。
出現了!
這就是超凡力量!
林柯忍不住多看了自家父親幾眼,又看了看黑尚書,心是有些震的。
估計他也是這樣被黑尚書召來的!
當然了,至于“林柯”父親口中所念詩句的好壞,林柯也不知道怎麼吐槽。
也不知道誰寫的,這打油詩真夠淺顯直白。
一邊想著,林柯又打量向被他父親召來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看著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但相比自己要白凈許多,劍眉星目,面容棱角分明。
林柯仔細打量一番,也覺得有些面,再定睛看了看黑勁裝中年人,竟發現二者有些神似。
應該就是不知名黑尚書的子嗣!
那年輕人站在原地恍惚片刻后回過神來,首先就察覺到林柯的視線。
他掃了一下林柯,眉頭微微一皺,然后又看向了坐席上的齊尚書和林柯父親。
年輕人雙手合攏,向黑中年人作揖行禮道:“孩兒見過父親。”
隨后轉了轉子,對著白中年人行禮道:“齊野見過林伯伯!”
禮節一不茍,沒有一點逾矩,展現出他極好的禮教水平。
“齊野?你不是不在家里嗎?靠,怎麼被老頭兒逮到了??”齊尚書見到自己兒子頗為驚異,仿佛他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齊野對齊尚書答:“管事讓孩兒去外小住,但覺不妥,古語有云,君子者當……”
齊尚書則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別在那兒弄腐儒那一套,假惺惺的……那個啥,這次是你林伯伯召你來的,嗯,老頭兒,你自己說。”
林柯父親面不變,依舊淡漠至極,轉頭看向旁邊的齊野:“我和齊尚書將你招來,蓋因一事要麻煩你。”
林柯父親的聲音蒼老而遲緩。
齊野回道:“林伯伯,但說無妨。”
“嗯。”林柯父親點點頭,張了張要說話:“事如此……”
這兩人看起來倒是更像父子,一言一句都出一不茍的味道,但是講起話來像那種領導一樣,又慢又長,聽的林柯有些無語。
齊尚書也有些不耐煩,直接打斷了林柯父親的話:“行了行了,講話慢騰騰的……我來說……來,你過來。”
后面那句話是對林柯說的。
“是。”林柯連忙一步站過去。
待他走到齊野并排不遠站定,齊尚書這才繼續道:
“給你介紹一下,我的種,今年和你一樣十六歲,也是你一年后的對手,齊野。嗯,這是林柯,老頭兒的種。”
“見過兄臺,在下林柯。”林柯微笑著行了一禮。
不過齊野地眼神卻看都沒看林柯,而是好好看著兩個尚書,仿佛等待上司指示的下屬。
這是典型的不把林柯放在眼里啊!
林柯也不惱,行過禮后就恢復站姿,依舊面微笑。
齊尚書和林柯父親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仿佛也都知道齊野為何有這樣這樣目中無人的傲氣。
“這次你們倆過來呢,是因為我和老頭兒打了個賭。”齊尚書嘿嘿一笑:
“就是我從林家挑個他的兒子,老頭兒挑一個我的兒子,分別帶出去教導,最后你們倆一年回到這里比試三次!
這三場比試,每一局都要決出勝負,你倆比試誰能贏,我和老頭兒誰就贏。”
齊尚書言簡意賅,其雷厲風行的格可見一斑。
他砸了咂,而后繼續道:“我呢先選了林柯,老頭兒選定齊野,然后接的事下來你們就知道了,你們二人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打賭!
對賭協議!
兩個尚書之間要做什麼事沒達共識,所以通過打賭的形式來進行對決。
畢竟兩個尚書之間的爭斗那肯定是朝堂以外的爭斗,否則也不至于要兩個小孩子來。
不過這樣的對賭協議也是有好的。
贏的那方自然不用多說,好盡收。
而輸的一方雖然輸了,但是最起碼自家兒子被對面盡心盡力培養了一年,也不算虧。
就是不知道賭注是什麼了。
在林柯思考時,齊野卻是目投向林尚書,面無表:“非任何人皆可與我比試。”
而后齊野看向林柯,略微皺眉,眼神特別在林柯一漿洗過多次的服留意,并且徑直問道:“你是何籍?”
齊野越過兩個尚書直接對林柯說話,仿佛在質問一般。
何籍?
林柯神不變,微笑依舊:“娼籍。”
母親是何籍,他就是何籍!
聽到娼籍,齊野的眉頭皺得更甚:“你認為你能贏我。”
不是疑問,是陳述。
林柯微笑不變,很禮貌:“你懼怕娼籍贏你?”
不是陳述,是疑問。
齊野頓時眉頭舒展,不再言語。
林柯心無語至極,不過表面上則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而此時齊尚書看完了他們的表演,頓時對齊野道:“特麼的,滾回去準備吧,今天晚上就趕離開齊家,老子看見你就煩。”
齊野抿了抿,看著自己父親想要說什麼,最后卻是用力一揮袖,大步走出了屋子。
“哼,早知道就不讓那些腐儒教你了……”齊尚書看著齊野走出去,表不是太好看。
在這一過程中,林柯父親一言不發,眼神古井無波,整個人如同朽木一樣坐在那兒。m.
在齊野問林柯是何籍時沒有反應,在林柯行禮而齊野視若無人時也沒反應。
主打的就是一個沒有反應。
不像齊尚書,一直罵罵咧咧的。
而罵罵咧咧的齊尚書,最終還是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林柯上:“對了,你有什麼條件嗎?盡管提!”
終于來了!
林柯深吸一口氣,先是行禮,而后看著齊尚書,眼神堅定:“晚輩有三個條件,您如果答應,自當竭盡所能。”
這是他剛剛想出來的。
雖然說三個條件,但是他認為對于尚書這個級別的人來說應該不難。
齊尚書看林柯這幅溫文爾雅的樣子,咧開笑了笑,道:
“別說三個,今天能遇見你,我高興,三百個都能答應你!但前提是別讓我直接幫你圣就行,哈哈!”
他看林柯溫和且不卑不的樣子是越看越喜歡,剛剛被自己兒子頂撞的郁悶一掃而空:“來,說說,是什麼條件?”
林柯當即道:“我第一個條件就是,若是能勝,則摘掉我的娼籍。”
他雖然對著齊尚書說話,但是余也在注意著他這的生父。
不過林柯父親的神并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林柯不是他兒子,而是一個陌路人,
于是他繼續說道:“因為……我明年十七了,至今未參加科舉。”
十七歲!
生科舉考試有年齡界限,十七歲是所有生科舉考生的最后機會。
林柯今天剛十六,明年就十七了!
如果無法取消賤籍,他將因此而斷絕科舉之路!
所以,林柯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取消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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