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淑華這才反應過來夏初是要報警,忙撲上前搶過了的手機,“你這孩子干什麼呀,你爸也沒砸到你,你就要報警,有你這樣當兒的嗎,他再不好也是你爸呀!”
說著哭起來,“當爸的也是,跟兒好好說話是能死嗎?一個省心的都沒有,我這一天天的心都要碎了,到底圖的什麼?”
夏本俊滿心的后怕,因為知道夏初是真干得出報警抓他的事。
不敢再罵,葉淑華便又了現的出氣筒,“還都不是怪你,一天天的給死丫頭灌輸那些七八糟的。都跟徐裴在一起五年了,不是五天,竟然還沒給人家,是要留著干嘛,留到自己七老八十,人老珠黃時再給嗎?”
“也不怪徐裴要找別人了,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了,非得等呢?既然是自己不給,自己不懂男人,那現在也是活該,怪不得人家徐裴!”
葉淑華被說得一臉的心虛理虧,“我、我教兒潔自難道還錯了?我哪知道會這麼幾年了,都還沒給啊,我以為他們早就……盼盼你也是,在別的事上都那麼聰明,怎麼偏就在這事兒上犯了糊涂,男人哪有不想吃的……哎,的確怪我,早知道我就……”
夏初面無表,“就什麼,就教我未婚先孕,三年抱倆?不好意思,就算媽你從小不教我潔自,我也會潔自的。因為潔自是對自己尊重和負責,從來都沒錯!”
當年葉淑華的大姐未婚先孕,結果男方不肯負責,害得葉大姐只能跳了河。
還因此拖累得葉淑華和三妹葉淑碧都婚事艱難。
等夏初漸漸長大后,葉淑華便一直對耳提面命,好孩兒都是潔自,絕不婚前來的。
所以夏初一開始面對徐裴的,才會又害又害怕。
但現在,慶幸自己一直以來的潔自,不然得惡心死!
葉淑華干的找補,“當然,潔自當然沒錯,但也得看況不是?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先說正事。盼盼,不管怎麼說,你先把離婚證辦了吧?你今天才認識那人,怕是除了他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萬一他是壞人,萬一他見你漂亮,再打聽到你有錢有事業,就不肯離婚,賴上你了,你可怎麼辦,不是這輩子都毀了?你要是不好跟他說,就把電話給我,我和你爸跟他說,怎麼樣?”
夏初能忍夏本俊的暴可恨,從來不配做一個父親,因為同樣不在乎他。
卻不能忍葉淑華也一點不在乎的。
繼續面無表,“我就算馬上離了婚,也已經頂著二婚的名頭了,你確定徐裴他爸媽知道后,還會同意我跟他結婚?媽你再我,我就馬上告訴徐裴他媽,反正他媽的電話微信我都有,方便得很!”
葉淑華急了,“你這孩子怎麼油鹽不進呢,我們也是為你好。難得徐裴不計較,你過了這個村,真找不到這個店了。盼盼乖啊,把號碼告訴媽媽,媽媽絕不會害你的。”
夏本俊則冷笑,“死丫頭你威脅誰呢,你就算告訴了徐裴他媽,只要徐裴堅持,他媽也沒轍。”
“再說我也不是吃素的。只要他們家敢因為這事兒不要你了,我立馬把徐裴做的丑事傳遍蘇市,讓整個蘇市都知道他們徐家是怎麼仗勢欺負小老百姓的。反正我腳的不怕穿鞋的!”
夏初終于忍無可忍了,“那我更不能離婚了。明明知道那是火坑,還要拼了命的把我往里推,世上居然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既然你們當父母的不心疼我,我只好自己心疼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往火坑里跳了。”
頓了頓,“我馬上車送你們回去,后面的事不用你們管了,我自己會理好的!你們這就走吧!”
夏本俊猛地站了起來,“死丫頭,你不明天之,把離婚的事辦好,我和你媽不會回去的,你休想趕我們走!媽,你把電話給我,我一個一個翻,還真以為不打電話,我就沒辦法了!”
葉淑華手里本來就還拿著夏初的手機,見夏本俊兇神惡煞的,又見夏初的臉紅得一看就不正常。
到底沒把手機直接給丈夫,而是小心的看向夏初,“盼盼,你碼是多?還是你的生日吧?我和你爸也不是非要你怎樣,我知道你現在生氣難過,所以你和徐裴的事我們可以以后慢慢說。”
“但離婚的事真得趕辦,拖得越久,風險就越大。就當媽媽求你了,你就打個電話吧,啊?”
十點半,霍希堯健完,滿頭滿大汗的正打算洗澡,電話就響了。
他漫不經心的拿起來一看,立刻站直了,“喂,夏初?是我,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十一點十分,霍希堯順利找到了夏初家。
就見不大的客廳里,除了夏初,還有一對長相廓都跟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
霍希堯淡淡一笑,“夏初,這兩位就是我岳父岳母了吧?岳父岳母二老好,我是霍希堯,夏初的新婚丈夫。”
夏本俊和葉淑華都沒想到他會長得這麼好。
徐裴就已經是他們這輩子現實中見過長得最好的男孩兒了,結果這霍希堯竟然比徐裴長得還要好。
也就難怪死丫頭/盼盼會在滿街的陌生男人里,剛好挑中了他領證,現在又不肯離婚了。
百分之百是看這小白臉長得好!
但夏本俊還是一點沒客氣,“霍先生是嗎?千萬別這樣我們,我們當不起。你和我們兒是怎麼領的證,我們已經知道了。純粹是跟未婚夫賭氣,小兩口誤會已經解開了,我們家跟未來親家也早就得一家人似的。”
“所以希霍先生明天能跟我們兒再去一趟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當然,這事兒都怪我們兒太沖了,哪能拿這麼大的事來開玩笑?所以我們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圍,補償霍先生,霍先生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