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接后打開,是幾十條他們之間合作的注意事項。
其中有一條是,兩人在婚後不能有夫妻之事。
景宴:「……」
他覺得謝時竹多慮了,以自己的況,這個條件加與不加都一樣。
消失了一天的系統終於出現在了謝時竹意識中。
【宿主……】
謝時竹一邊卸著妝一邊與系統進行對話:「呦,我親的乙方你來了。」
系統第一次綁定了棘手的宿主,所以它必須拿出作為系統的威嚴,讓謝時竹聽自己的話。
【……宿主,你要是不按照規定,我們就實行最終懲罰,讓你永遠也回不到自己的世界。】
只要搬出懲罰,每個任務者都會瑟瑟發抖,就算多難搞的宿主都會聽從指揮。
謝時竹卻說:「那可太好了!」
系統:【?】
謝時竹起去洗手間洗臉,說:「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一輩子都不會。」
苦的996社畜誰願意回去啊。
系統哭無淚,閉麥不語。
「你們所謂的規定是服務我來完任務,」謝時竹回到臥室,躺在床上,「而且你們的規定是什麼?讓我繼原主的後塵死纏爛打?」
的一番話問住了系統。
謝時竹輕嗤一聲,按照系統的規定,永遠也完不了任務,而且察覺到雇傭自己靈魂的系,並不完善。
系統沉默良久,半天才想到措辭:【我會向上級反映的。】
回應系統的是謝時竹沉睡呼吸聲。
系統:【……】
翌日。
關於景氏集團未來接班人景帶著新歡參加宴會的新聞佔滿頭條,直接打臉了景氏跟謝氏兩家集團。
而謝時竹跟景家大公子在車裏熱吻的消息只佔據了很小的板塊,雖然沒有激起多大浪花,但也給了不吃瓜人一個震驚。
景之看到這個新聞時,一個頭兩個大。
尤其是接完謝海龍的電話,他臉黑得跟鐵一樣。
在公司里把景到自己辦公室,順便一同喊來了景宴。
辦公室傳出景之的怒吼聲,口口聲聲要他跟程思雨斷絕來往。
景誓死捍衛到底,被景之一掌打過去,立馬沒了聲。
下一秒,景轉衝出去,背後還傳出景之罵罵咧咧的聲音。
「滾!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以後別想讓我再見到你。」
景也不打算繼續在公司待下去,天天沒日沒夜的工作他夠了,還不如直接找程思雨,所有人都在說他不如景宴,唯獨程思雨鼓勵他。
離開時,他上了被助理推著的景宴,景站住腳,滿臉嘲諷。
「一個殘疾配一個瘋子,合適。」
撂下這句話,景轉坐上電梯,也沒在景氏集團待下去。
景宴眼底一沉,不聲地進了辦公室。
景之則問起來他跟謝時竹的關係,等景之提到謝時竹的名字時,他想起昨晚人留在腰上的溫度,然後不不慢道:「我在追。」
他話音一落,景之臉上閃過一複雜。
良久之後,景之嘆氣:「我知道了。」
「你先穩住謝時竹,我再去勸勸你弟弟,」景之不想讓他跟謝時竹結婚,原因可想而知,但以景死不悔改的況,他也覺得沒希,隨後又說,「你們要是兩相悅,我也不會阻擋的。」
景宴角微勾,笑意卻未達眼底,「嗯。」
景之背對著他,「景手上的工作你接手吧。」
「好。」
離開辦公室,景宴表晦不明。
下午。
謝時竹坐在景宴的對面,兩人面前擺放著咖啡,輕笑問:「怎麼樣?」
景宴高鼻樑上架著的平鏡被燈折了一道刺眼,「他離開公司了。」
說完后,偏過頭看了眼助理。
助理領會到意思,將手上拎著的包裝放在桌面。
謝時竹擺了擺手,「來都來了,還帶什麼禮,真的是……」
話是這麼說的,但手已經收下了禮。
景宴瞧見的作,角噙著笑,「這算是我們的定信。」
謝時竹停下拆包裝的手指,抬頭看他,男人眼瞳幽深正凝視著自己。
低下頭,繼續拆,是一個方形盒子,裏面放著一個戒指。
「嗯?」謝時竹盯著絨盒子裏的鑽戒,「這鑽石不是碎鑽吧?碎鑽不值錢的。」
助理聽了的話,立馬拿出鑽石的鑒定證書放在謝時竹面前。
看到一串零,頗為震驚。
謝時竹收回剛才的話。
在兩人談期間,店進來一對,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景跟程思雨。
「親的,待會我閨跟男朋友來,你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景笑著說,「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兩人被服務員帶到離他們最遠的卡座,顯然沒有發現謝時竹跟景宴。
謝時竹也沒被影響到,未取出戒指,反而推到景宴面前,景宴以為謝時竹不喜歡這個禮時,卻聽到人低笑又夾雜著戲謔的聲音。
「景先生,這戒指,不應該你給我戴上嗎?」
景宴一怔,下一秒謝時竹將纖細漂亮的右手在他的面前。
謝時竹眉眼彎彎,靜靜地等待著他。
景宴低下頭將戒指取下,戴到謝時竹的手指,兩人的在一起,謝時竹收回手時,指尖蹭到他的手掌心,讓他渾僵住。
被謝時竹到的手心略微,景宴快速收回手放在膝蓋上。
他往常平淡如水的眸子有些浮,面前坐著的人,又恢復往常的風格,簡單的寬鬆休閑,頭髮隨意紮起來,有幾縷髮掉落在鬢角兩邊,整個人慵懶又自在。
謝時竹微微挑眉,對於他的視線很是淡然。
助理覺自己像是幾千瓦的電燈泡,立馬背過。
倏然,離他們最遠的卡座傳來爭執聲,兩人互相對視的眼睛才轉移開來。
不知何時,程思雨所謂的閨以及閨男朋友來到此地,應該是閨男朋友眼神時不時盯著程思雨,又說一些不著邊的話惹怒了為程思雨男朋友的景。
景站起,右手狠狠揪住那男人的領,吼著說:「你再用你那狗眼睛看我朋友,我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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