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出聲,那雙滿是紅的雙眼著易中山,易晨開口道:“還請三族叔明說,到底如何了為蕊兒好。”
“你……”
易中山見自己好好說話,易晨非但不領,反而得寸進尺,竟然問起自己來,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直接燃起,可是想到先前易正海的好言勸告,還是克制住沒有發作。
“怎麼?三族叔說不出原因嗎?”
易晨才不管易中山有沒有被他的話氣到,再次問,他一向與易聰不對付,而易中山又次次袒護易聰,在他的眼中,易中山早已不算是他的三族叔。
易中山冷哼一聲,坐回后的椅子上,便將頭轉向一邊,看都不看易晨一眼,這事既然易正海不打算管,他不攪和這渾水,水也一樣會被易晨攪渾。
“晨兒,你且坐到一旁,讓三伯好好跟你說說其中利害,說完你再想想,這麼做到底是不是為了蕊兒好,你看如何?”
見易中山直接撒手不管,易正海眼中閃過一奇異的神,卻又很快消失,轉過頭,蹙著眉頭,頓了好一會這才開口,對著易晨說道,臉上滿是愁容。
易晨點了點頭,直接坐在了一旁,在他覺得這幾年錯怪了易正海以后,他并不想讓易正海為難。
“三伯,你說吧,但是我想聽一個合理的解釋,還有我想知道為什麼把蕊兒送去孫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也不曾派人通知過我。”
坐到椅子上的易晨,深吸了一口氣,理清了自己的思路,著易正海,淡聲開口道。
雖說他不想易正海為難,可是若是易正海給不出一個合理解釋,那今天他易晨就是叛離易家,他也要將蕊兒給找回來。
易正海此刻心中恨不得將易晨活剮,可偏偏他卻不能發作,他有他的家族大計,否則他對不起這麼多年的忍,更對不起已經死去的兒子。
頓了一會兒,易正海臉上的憂愁再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歷經滄桑的無奈和衰老。他再次起,繞著長老堂,走一步,踱一步,又停三步,直到轉了好多圈這才突然回頭,看著易晨。
“你可知孫家老祖什麼修為?”
“我聽二族伯說了,萬象境修為。”
看著易正海眼中已經泛起些許紅,易晨的緒慢慢平穩了下來,吸了口氣,直接說道。
“那你可知,我天方城實力最強之人是什麼修為?”
“自然是城主,凝氣九重修為。”
易晨再次開口。
“嗯,確實如此。”
易正海點了點頭,著易晨說道。
“三伯,這些我都知道,還請您不要糊弄侄兒,易晨想知道的并不是這些,您這麼問我也回答您了,還請您明說, 這和我妹妹有什麼關系?”
聽著易正海問著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易晨覺得易正海就是在糊弄自己,想到自己半天也沒等到一句解釋,心頭的那憤怒再次燃起。
全的已然被灼灼熱浪給裹挾起來,一強大的威勢瞬間散發開來。
“放肆!”
見易晨全散發著強烈的攻擊氣息,一直沒說話的易中山直接怒了,就是他也不敢直接在家主面前生氣,易晨這般著實忤逆,簡直放肆至極。
“唉,中山,不要沖,你和晨兒都聽我把話說完。”
易正海擺了擺手,著易晨開口說道,本來準備手的易中山,見這般也打消了手念頭。
易正海的話,他還沒易晨這個本事說不聽就不聽,說忤逆就忤逆,更何況他還指著易正海,能夠將家族圣藥,拿給他治好他兒子廢掉的丹田。
“既然晨兒你也知道我所問二人修為,那我也就好繼續說下去,如若不然,我就算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易正海見易中山停手,易晨上原本暴怒的氣息也穩定了下來,面一改先前的無奈,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多年以前,在這豫州之北,我易家也曾有過多名萬象境的強者出現,甚至有一人修為直接突破了萬象境,達到了天罡境,可是在那時候,豫州并不如今天這般秩序安定。
那是的豫州,說是人間地獄也不為過。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當時,邪修橫行,肆意殺普通武者,通過煉他人真元,祭煉他人達到增強修為的目的。
而這時,我易家強者來到了當時的豫州,經歷了和邪修數年爭斗,最終將邪修鏟除,也在這豫州定下了基,這才有了今天的易家。”
易晨是頭一次聽到易家的歷史,所以聽的格外認真,神時竟然忘了,自己是來找易正海要解釋的,而不是來聽易家的歷史的。
回過神來正開口,就聽易正海繼續說道:
“過了一年,豫州再次恢復生機,我易家先祖也以為鏟滅了所有邪修,豫州百姓無不高呼我易家的好時,豫州竟來了一修為極高的邪修。
那邪修僅憑一己之力,就殺掉了我易家全部萬象境強者,就連天罡境的強者在他面前也只能負傷逃走,可那邪修沒有同之前一樣,只是殺掉我易家強者便離開了。
偏巧這年豫州,來了一個年,他不知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竟讓豫州所有百姓,都相信了一切都是我易家自導自演的把戲。
失去了豫州百姓的信任,家族也沒了強者,易家族人只能被迫遷到這豫州之北,而欺騙豫州百姓的年,則在豫州開枝散葉,發展家族,有了今天的孫家。
當初的年,也正是今天的孫家老祖,孫天方。
孫天方為了徹底控制易家,接著自己的實力,不停地打易家,這天方城也是孫家老祖所建,而天方城的城主,多年來,也一直由孫天方所信任之人擔任。
我說到這里,你可明白了什麼?”
易晨沉默了,他長這麼大,十六年了,從沒有聽過一點有關易家的過去,在他的認知里,也一直以為,這天方城的孫家不過也和易家實力相當。
可他卻從未想過,從他了解這座天方城開始,就未見過易家的人,在孫家面前直過腰板說話,他以為是他易家謙和,沒想到是他易家本沒有權利,站直腰板談條件。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月前孫家提親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