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況?孫家的那個傻妞要娶易晨回去?男人嫁人,而且還是嫁給一個傻人,這事兒倒是新鮮。”
“沒錯,家主已然將易晨嫁給孫家了,像他這樣的廢,留在家族里有什麼用?還不如換些東西回來。
只是孫兒長的實在太難看,若是換是我,就算是揮刀自宮也不會跟親,這下易晨可有的了。”
此時許多的易家子弟都已經聚到了長老堂附近,高聲談論,見易晨出現,他們的聲音便提的更加高了。
在長老堂的門口那停了一頂大紅的花轎,八個轎夫立于花轎兩邊。
轎子前方有一個著大紅喜服,濃妝艷抹的人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正是孫兒。
依舊傻兮兮的,看到誰都會裂開笑,仿佛是覺到易晨來了,孫兒轉過頭,然后便翻下馬,大喊大的跑向易晨。
“相公,相公……。”
孫兒口水狂流,那副樣子讓其他易家子弟笑的捶頓足,有幾個甚至都笑的岔氣了。
眉頭皺起,在孫兒快跑到前的時候易晨腳下一,便躲到了一邊,然后邁步朝長老堂行去。
可還不等他走幾步,孫兒竟然出現在他面前,然后猛然開雙手,朝著易晨抱了過來。
“好快的法。”
沒想到孫兒會有如此速度,易晨略微一愣神,剛好被這人給抱了一個正著。
“我去,易晨口味真的不一般,這樣的他也得了,而且大庭廣眾之下就摟人家,我實在是太敬仰他了。”
“尼瑪,我都要吐了,太惡心了。”
見易晨跟孫兒抱在了一起,易家的子弟們紛紛起哄。
急忙將面前的人推開,易晨繞過進了長老堂,而孫兒則是跟在易晨的后,不管他怎麼甩也甩不掉。
“易晨表弟,真是恭喜你,竟然能攀上孫家的高枝,以后你可要罩著我啊。”
此時長老堂有不人,不有易家和孫家的長輩,就連年輕一輩的弟子也有不,易聰便在其中。
見易晨進來,易聰立刻就走到他的面前,嬉皮笑臉的說道。
還有幾個易家子弟也在此,聞聽易聰的話,他們紛紛笑了起來,只是礙于有孫家人在,不敢笑的大聲。
“三伯,我不會嫁給孫家。”
不理會易聰等人,易晨面向易正海,一臉嚴肅的說道。
“易晨,我已經說過,此乃家族的決定,還不到你來反駁,給我乖乖的滾到一邊去。”
還不等易正海開口,易中山便站起了,易晨冷笑連連,言道:“你們不就是因為我的修為始終沒有寸進,所以才會如此對我嗎,既然這樣,那我便挑戰家族種子弟子,等比試過后,你們再做決定。”
易晨以為,家族之所以如此對待自己,就是因為他的修為沉寂了兩年。
如今他已然恢復到煉境四重,只要當著眾人的面,擊敗了家族的種子弟子,那定然會到重視,家族也會取消與孫家的婚約。
一個有潛質的弟子對一個家族來說是絕對要萬分保護的,哪怕是會因此得罪其他家族。
“你要挑戰種子弟子?我沒聽錯吧?你有這個資格?”
即便是當著孫家人的面,易中山的口氣之中依舊充滿了譏諷。
“憑你的修為,若是與他人爭斗,就算是不死也得殘廢,果真如此,可就不好向啟飛兄代了。”
易家子弟紛紛嗤笑出聲,就連一些孫家之人也是如此。
“三長老,若是我可以呢?”
瞇起雙眼,易晨死死的盯著易中山,后者先是一愣,接著便面現不屑之:“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你還是乖乖的出嫁吧,孫家之人還在等著呢。”
不愿再跟易晨廢話,易中山轉頭看向易家的一眾弟子。
“伺候你們的易晨爺更,再磨蹭的話就要誤時辰了。”
易中山的話音一落,易征和另外一個易家子弟立刻就走向了易晨,他們臉上掛著鄙夷的笑容,說道:“易晨爺,讓我們來伺候你更吧,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可就得吃苦頭了。”
話音落下,易征便手朝易晨抓了過去,后者形不,左手長,手掌爪,叼住了易征的手腕。
隨即易晨手掌加力,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易征的手腕竟然被易晨給生生的斷了。
“易晨,你敢傷我?”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易征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疼痛很快就讓他清醒了。
臉上現出猙獰之,易征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易晨竟然有如此手,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斷了他的手腕。
“滾開。”
不理會易征的聒噪,易晨快速出腳,直接將易征給踹倒在一旁。
剛剛還在嘲笑易晨的那些子弟們此時都噤了聲,要知道易征的修為已然到了煉境四重,竟然被易晨如此輕易的擊潰,那也就說明易晨的修為起碼到了煉境五重,若是他們知曉易晨的修為只有煉境四重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想。
“三長老,現在我可有資格挑戰種子弟子?我要挑戰易聰。”
易家規矩,弟子之間可隨意挑戰,只要不致殘或者傷及命便好。
言畢易晨的目落在了易聰的上,面冰冷,他們之間的仇怨已經積累了兩年,今日也到了讓對方償還的時候了。
“易晨,你竟敢在家主和啟飛兄面前如此放肆,你若是不趕換服上花轎,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那個易征乃是易中山的外甥,因為他才得了易姓,若不是顧忌孫啟飛,此刻易中山已然出手將易晨給廢了。
“武斗,我要看武斗。”
便在這時,離易晨不遠的孫兒忽然出聲,傻乎乎的跑到易中山面前,盯著他說道。
不敢將孫兒如何,易中山看向了孫啟飛,后者微微一笑,道:“三長老,既然我侄想要看你們易家的武斗,那就等完了再行親之事吧。”
沒想到孫啟飛會如此的慣孫兒,竟然連迎親的時辰都不顧,易中山看向易正海,后者輕輕點頭,道:“既然啟飛兄有興趣,那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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