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希看到母親的墓碑就忍不住的泛起了淚。
抬頭向上看,強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不想當著這個男人的面掉眼淚,不想讓這個男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湛南州看到強忍眼淚的樣子,沉聲道:“想哭就哭吧,這里也沒外人。”
“你不是外人?”直接回懟,又問:“你到底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湛南州則走到了旁邊的那座墓碑前,一言不發地站在那里,英俊高大的背影上盡是落寞。
希一臉不解,也走了過去。
當看清這座墓碑上的字的時候,整個人驚呆了,猶如五雷轟頂!
‘湛南州子之墓!!!’
的角認不出搐了一下,這……這……
這不是在咒兒子嗎!虧湛南州想的出來!
“你……你這是干什麼啊,干嘛立個墓碑啊,有必要嗎?”
希覺自己為律師,此刻也詞窮了,思維都有些混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總不能告訴湛南州,你兒子還活著,你立什麼墓碑啊!你不是咒自己兒子嗎!
湛南州目深沉盯著這座空墓碑,的嗓音緩緩開口:“這是我的孩子存在過的證明。”
“……”
也太夸張了吧。
看著這座墓碑好不舒服啊,嘉俊那個小崽子明明在家活蹦跳的,這……
希咳嗽了兩聲,看向男人俊的側臉,試圖想要說服他:“那個,你聽我說,你看啊,我當時打胎的時候,孩子也就一個多月,那時候都還沒形呢,就是個小黃豆那麼大的東西,也稱不上真正意義的胎兒,所以不用立墓碑的,你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那能一樣嗎!再有的孩子還是這一個嗎!你一個當媽的怎麼心這麼狠?連給你的孩子立個墓碑都看不慣?”
湛南州瞬間火冒三丈,他怎麼突然覺得這個人心也狠的。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希被吼得一臉懵。
心狠?
難道不是這個狗渣男當初堅決不相信孩子的存在,導致差點把孩子打掉嗎?
可關鍵是嘉俊活得好好的,而且很健康很可,這就給他立了個墓碑,這多不吉利啊!
“不是,怎麼了我心狠了?你立這麼一個墓碑干嘛啊?這不是誠心給人添堵嗎!看了心里不難啊?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曾經打過一個孩子?”
希差點把孩子還活著就說出口了,好險好險……
“難更好,讓自己時刻謹記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湛南州看向這座空墓碑,心中無限悔恨。
為什麼當初他就不肯相信希真的懷孕了呢?
為什麼他連一懷疑都沒有……
希:“……”
好像是勸不了,這座空墓碑看來是立定了,除非告訴湛南州孩子還活著。
算了算了,隨他去吧,只要別跟搶孩子。
就讓湛南州以為孩子在四年前就被打掉了吧,這樣大家都好過。
滴滴——滴滴——
這時,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湛爺爺打來的。
接起電話:“爺爺。”
聽到喊爺爺,男人的目也被吸引了過去,注視著打電話的過程。
希的表突然變得很驚訝,一副不可思議的語氣重復道:“您要給我介紹男人?爺爺,您沒事吧?您……這是干什麼啊!我都說了我有喜歡的男人,在國外出差……不是,我哪有騙您啊,我沒有……”
希今天簡直無語到家了,先是到湛南州給兒子立‘墓碑’,然后又是老爺子要給他介紹男朋友。
這都是什麼奇葩事啊!
這爺孫倆就是上天派來折磨的吧?
忽然,湛南州搶走了的手機,放在耳邊,語氣極其不爽地厲聲道:“爺爺,您又要作什麼妖!誰讓您給希介紹男人了?”
電話另一端湛爺爺聽到自己親孫子的聲音,瞬間不悅:“你怎麼也在希邊?你都離婚了,還纏著人家干什麼?”
“您沒事吧?給希介紹男人?您想干什麼?”
湛南州是真的沒想到,爺爺前一天還要死要活的撮合他們兩個,這才一天功夫就想通了?要給希介紹男人?
這老爺子到底要作什麼妖!
忽然,電話里傳來了保鏢的聲音:“老爺子?老爺子您怎麼暈了,醒醒!”
隨即,保鏢的聲音傳來:“爺,老爺子給暈倒了,您快過來吧!”
“暈倒了?把地址發過來!”湛南州頓時張了起來,爺爺一直不好,時不時地犯高。
希聽到爺爺暈倒也開始著急了,拿回自己手機:“趕去找爺爺啊!”
于是兩個人匆匆轉離開了陵園。
留下了那一座空墓碑是那麼的稽……
此刻正在兒園里玩得很開心的小包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
——靜心齋
保鏢掛斷電話之后,湛爺爺向他出了大拇指:“演得不錯。”
老爺子本沒暈倒,只是想把那兩個人趕騙過來。
“老爺子,這招行嗎?您別再把這兩個人弄得徹底崩了。”保鏢都有些擔心。
湛爺爺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放心吧,這反其道而行,我是看出來了,我撮合他們兩個,他們就越是跟我作對,現在換個招數。”
“可是……爺那脾氣……”
“我上次就看出來了,那臭小子對希還是在乎的,而且吃醋的厲害,哼!讓他好好著急著急,不然真以為希除了他沒人要了。”湛爺爺雙手背在后,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要這臭小子心里還有希就好辦,給希介紹男人,就不信這臭小子能坐得住。
不知過了多久。
湛南州跟希開車來到了這里,來到了爺爺提前預訂好的包間。
“爺爺!”
希一進門就喊,還以為老爺子暈得不省人事了,結果推開門卻發現老爺子正在悠閑地喝茶。
湛南州看到這一幕,直接怒不可遏,忍不住地怒聲道:“有意思嗎!又來這一套!”
“怎麼沒意思啊,我不裝暈倒,你們能乖乖過來嗎?”湛爺爺端著茶杯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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