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好人是有好報的
劉春花連跑帶的回了家,連門都沒敲直接破門而的大喊:“娘!娘!不好了!”
“嘶……”賀老太的手一抖,針直接破了手指刺出了。
“作死的東西,你喊什麼喊!催命呢還是背後有鬼!一天天的不省心,一驚一乍的想嚇死我啊!”賀老太心氣不順,吮了吮手指罵得極為順口。
劉春花顧不上反駁,氣籲籲的一屁坐下開始說:“不是啊娘!是真的出大事兒了!”
“到底什麼大事兒啊?”看劉春花這副焦急的神不像是作偽,皺了皺眉也坐直了嚴肅的詢問。
“娘,你知道二房家的兩個人開始賣點心的事嗎?”
賀老太神一緩,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賣點心?多大點兒事兒啊,就他們那個破點心能有幾個人去買,你就為了這個事兒著急的?”
“不是啊娘,外面都傳開了,這點心賣的可好了,每天二房都賺三百文呢!”劉春花看賀老太也是真的不知道,記得直拍大。
“多錢?三百文錢?”賀老太瞪大了眼睛,把野豬賣了亦不過十幾兩銀子,二房就賣賣點心能賺這麼多?
賀老太咽了咽唾沫,這事兒聽起來怎麼那麼玄乎呢……
“老大家的,這事兒……你是聽誰說的。不會是二房故意讓別人說給你聽,來框我們的吧。”賀老太還是不敢置信。
“哎呦娘嘞,這事兒外面都傳開了,還都去買過二房家的吃食吶。”
“怎麼會……”賀老太喃喃自語,還等著二房過不下去來向求,不過短短幾天,這就變天了嗎?
劉春花越想這個錢數覺心都在滴,二房的人憑什麼!這錢……這錢就應該來拿才對。
“娘,您就甘心讓二房賺這個錢啊。”劉春花不甘心的大聲抱怨。
賀老太心裡也極不是個滋味兒,沒好氣的對著劉春花說:“還能怎麼辦,那做買賣主意又不是你想出來的。”
“可、可那也不能讓他們攥著那麼多錢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二房要是真的有錢了,還不得踩到他們頭上來嘞!
“恩……這倒是,老二家的存那麼多錢,也得吃的下才行!”賀老太一聲冷哼,之前向來是所有人都得上家產的,有了二房的錢,俊才的地契還有珍珠的嫁妝可就不用愁了!
突然,賀老太想到了另一件事:“不對……要是賀思思提起之前立字據的事怎麼辦?”
“那個死丫頭應該不會吧……而且您親自發話了,賀思思也不敢多說什麼呀。”
“……”賀老太這次並沒有讚同。
盡管劉春花上這樣說的,可和賀老太心裡還是清楚的:賀思思那個瘋子絕對能做得出欺師滅祖的事兒來!
賀老太心裡這個後悔,就說,當初就不應該簽這個字據!
想到這裡,賀老太憤憤的反手給了旁邊的賀秀秀一耳:“都是你!管不住你這張!以後沒事兒就給我把閉上,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娘,您消消氣,別怪秀秀了。咱得先想想辦法,把錢弄過來再說啊。”劉春花把賀秀秀拉過來護在後,討好的給賀老太順了順氣。
賀老太著氣,滿腔怒火的看著茶杯不說話。
劉春花著頭皮開了口:“娘,雖說咱不能在家的時候去要錢,可明天早上可以去二房賣東西的地方鬧啊。我就不信那麼多人看著,二房有那個臉不給錢。”
賀老太仔細想了一下,劉春花說的這倒是個好辦法啊……
“那就這麼去辦。明天早上起來去看看。”賀老太最終拍板做了決定。
到了第二天,劉春花強忍住困意起了個大早,倒要去瞧瞧,二房的生意到底有多火。
隔著老遠,賀老太和劉春花就看到了烏泱泱的人群把李秀茹和賀多壽的攤位圍得水泄不通。
“大家別急,都有份啊!”
“秀茹妹子啊,給我來兩個!”
“沈大娘您慢著點兒,我都給您裝好啦……”
原本還只是聽說,現在親眼見到這個場景,劉春花和賀老太胃裡的那個酸了吧唧的小蟲子又在鑽啊鑽的,絞得渾不舒服。
劉春花和賀老太大步向前:“都讓一讓,讓一讓。”
“哎,這人什麼啊,不知道後面排隊嗎!”圍著的人不滿的抱怨。
“排什麼隊啊!我是親娘!”賀老太揮開旁邊的人,生生的鑽到了李秀茹和賀多壽面前,頭髮都被了。
“娘……”李秀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手足無措的拿著包了一半的油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賀老太能覺得到周圍人指指點點的聲音,可才不在意這些呢!弄到了錢,丟臉有什麼要的!
賀老太審視的瞪了兩人一眼,冷聲說道:“你們這買賣……做得風生水起的啊?怎麼都不跟我說?”
“您也沒問啊……”李秀茹弱弱的回答。賀老太什麼時候會顧及二房的死活了。
李秀茹和賀多壽對視一眼,心裡有些忐忑,賀老太和劉春花今天找上門,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兩人給賀青青使了個眼,讓回家把賀思思找來。
賀老太一改平常在家裡雷厲風行的作風,甚至掏出了手帕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好啊……都是我的錯,我不問,你們也就不說了,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嗎?”
李秀茹二人一下子懵了:娘,您大可不必。您這是又唱得哪一出?
“娘,您有話等我們回家好好說啊,在這兒……”李秀茹看著周圍人都盯著他們看,有些不太舒服。
“走什麼走!有什麼就要在這裡說清楚,也好讓大家都評評理!”劉春花仗著嗓門高,叉著腰拚命的喊。
劉春花搬出了昨天編了一晚上的說辭:“二房家的,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也做的太不地道了!”
“我們怎麼了呀……”
“家裡都窮的揭不開鍋了,娘生病要錢的時候你們說沒有,現在在外面做了生意賺了錢卻瞞著家裡人,這、這是不孝啊!”
賀老太順勢嚎了起來:“兒啊,娘也不能強拿你們的錢啊。都是我該死!讓我死了得了!”
周圍人“轟”的一聲紛紛議論開來。
賀老太和劉春花眼裡閃過一志在必得,二房的生意可算是做不下去嘍!
(本章完)
女主篇: 薄若幽在五歲那年父母雙亡。 叔伯們找來道士一算,竟是她喪門星克父克母,更斷言她短命相活不過十八。 打著給她改命的旗號,叔伯們將她趕出了家門。 她走後,財產被占親事被奪,他們搶走一切,隻等著她死在十八歲。 他們等啊等,還冇等到薄若幽十八,卻先等來她一手剖屍驗骨之術名動江南。 權貴請她讓死人說話,王侯求她為活人申冤, 而在她身後,還站著令整個大周朝聞風喪膽的男人。 男主篇: 上掌繡衣使,下攝提刑司, 狠辣乖戾的霍危樓雖權傾朝野,卻對女色嗤之以鼻 因此初見時,哪怕薄若幽出身官門,容顏無雙,他亦對其厭如敝履。 後來,看她纖纖素手驗的了紅衣女屍,破得了鬼魂奪命,辨的清陳年之冤…… 霍危樓:真香,真特麼香! -懸疑破案,甜寵,雙潔,HE -全架空,資料流,有防盜,勿考勿扒 -作者微博@薄月棲煙 【接檔係列文《仵作驚華》——專欄可收!】 * 女主篇: 一樁宮廷血案,戚氏滿門牽涉其中,祖父與父親被判斬刑,戚潯出生在母親流放的路上。 十七年後,京城繁華如舊,新帝登基三年,朝野海晏河清,可上元節萬家同樂之夜,一宗滅門慘案如驚雷般令朝野俱震。 天姿玉骨的仵作戚潯,因此案一戰成名。 男主篇: 臨江侯墨蘭玦為破軍降世,二十歲便以赫赫戰功權傾朝野。傳聞其人暴戾狠辣,戰場上嗜殺成性,戰場下食人血肉修煉邪功。 建德三年的上元節,回京養傷的墨蘭玦捲進了一場滅門慘案之中,人證物證皆指其為兇,第一權臣轉眼淪為階下囚。 從前嫉怕墨蘭玦權勢的人,都等著看他死罪難逃, 可誰也想不到,墨蘭玦不僅無罪脫身,還加封臨江王,而從來不近女色的他,身邊竟多了個令死人開口說話的絕代佳人。 墨蘭玦:救了我的命,便是我的人。 戚潯:??碰瓷你第一 -懸疑破案,甜寵,雙潔,HE -全架空,資料流,類本格推理
重生前,顧書櫳定親的是洛王侄子司空焱,結果死在大婚前日,血濺閨房。 重生後,顧書櫳定親的是洛王司空穆晟,重生不做夫妻,做你嬸孃整死你! 簡介暫定,後續補充。 本文寵文,不虐,放心大膽跳坑,我在坑底等你們!
韋氏王朝太元十二年,吏部尚書家中嫡長孫重傷了當朝歸德侯幼子。 次月,吏部尚書許家的嫡次孫女許雙婉,定給了歸德侯長子宣仲安為妻。 歸德侯府被皇帝不喜多年,許雙婉被家族與父母放棄,代兄行過淪為棄子,為堵悠悠眾口入了滿門病殃子的歸德侯府。 從此,四面楚歌的許府二姑娘為了活得好一點,不得不走在了一條遇神殺神、遇魔滅魔的路上,身後還緊跟著一個比她還心狠手辣的病秧子丈夫。
湯幼寧是個笨蛋美人,反應慢,不聰明。 父親摔馬過世後,嫡母瞅着她這一身雪膚玉肌,獻予王府做妾室,替兒子謀個前程。 王府金山銀山,只要她安分乖順,這輩子穩了。 薄時衍受先帝臨終託付,成爲攝政王,權勢滔天,二十好幾無妻無子,還患有頭疾。 王府後院養了一眾美人做擺設,他幾乎從不踏入。 直到某天發現,滿庭的鶯鶯燕燕中混了一個小白鴿,又白又軟又乖。 在她床上,徹夜安眠;埋首懷裏吸一口,頭疾不治而愈;更甚者,她沾手的印章頒佈政令,通通好運加持。 湯幼寧很有自知之明,所求不過是養老。 不料——先是被強佔了一半床位,而後夜裏睡眠時間大幅度縮減。 被欺得狠了,她感覺好累,誰知這人高馬大的男子,語氣比她還可憐: “一把年紀尚未當爹,圓圓憐惜憐惜我……” “小世子孤零零的,是不是想要妹妹了?” 薄時衍:他的圓圓太好哄了。 這一哄,就是一世。
公主府來了個求醫的表小姐,整日病怏怏的。初入府,就被剛審訊完犯人、滿身血腥味的世子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李輕嬋顫顫巍巍地行了禮,怯生生喚了聲“表哥”。 知道這世子表哥不好惹,李輕嬋便處處避着。 後來被世子手下的神醫揭穿是裝病,還沒來得及慌張,就聽神醫道:“病是假的,毒卻是真的。” 李輕嬋嚇得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悽悽然地向世子求助:“表哥——” 清冷矜貴的世子心頭一顫——這聲嬌柔黏膩的表哥,若是在別處喊出來的就更好了。 . 知曉中毒後,李輕嬋越發小心和嬌弱。 一日,拽着世子衣角,眼淚汪汪問:“表哥,我頭有點暈,是不是要毒發死了?” 世子垂眸,冷靜道:“只是走路累着了,不會死。” “神醫說我中毒了不能累着……我頭好暈,我站不住了,嗚嗚嗚表哥我要死了……” 世子沉默了一下,躬身將人抱起,直到回府都沒讓她的腳再挨一下地面。 . 譽恩侯世子幼年時身後總是跟着一個嬌氣的小姑娘,是他娘給他定的未婚妻,後來兩人因故分開,婚事也無人再提。 多年後重遇,原本驕縱任性的小姑娘身中奇毒,楚楚可憐,受委屈時都不敢大聲哭。 世子覺得事情不該這麼發展,便藉着這毒重新將人哄得嬌氣起來,是誰也說不了,誰也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