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人被抓
“自然是表哥厲害了,吳庸給您提鞋都不配!”夏莧知道這個男人聽什麼,自然撿著順耳的說。
金子琨又問道“那你說說吳庸知識趣,還是爺本事?”
“這還用問?自然是表哥啦,吳庸是個外強中乾的……”夏莧的嗓音婉轉。
“砰!”門扉被一腳踹開。
吳庸在外頭聽了有好一會兒了,尤其在見識了夏莧的那樣兒,連肺都要氣炸了。
“放屁,你個賤人,給老子戴了綠帽子,還敢編排老子!”
霎時,夏莧嚇得臉慘白如紙,蜷曲著軀躲在金子琨後。
二人都是赤,這一暴在下,誰也不好看。
夏莧被丈夫捉在床,就已經是晴天霹靂了,只見門外吳庸的旁邊,還過來好多的閑漢。
他們這一看,簡直亮瞎了眼珠子。
金子琨不愧是大紈絝,簡直太會玩了!
關鍵是玩兒的還是別人家媳婦,這便宜佔大了!
他們也想人了!
“吳家小娘子,咱們知道吳哥不行,下次寂寞了記得找哥哥們,我們都願意陪你玩兒!”
吳庸素來在意面,這會兒被這麼多人圍觀,那腦袋頂子簡直綠得發。
他大步走進來,了鞋就往這對狗男上招呼,作大開大合,腳上還連踢帶踹的。
“不要打了……啊……不要打了!”
夏莧被從床榻上打到地上,左右打滾,披發右衽,發簪掉落一邊。
屋裡滿了看熱鬧的人,金子琨用錦被裹著上,躲到吳庸手不可夠之。
不知夏莧挨了多腳,的上有抹殷紅暈染開來,道“我肚子疼……疼,好疼!”
雙手捂著小腹,從裡呼呼的往外冒。
轉眼間,那就順著大流到了小上,染紅一大片,往下滴,下一攤紅。
湊巧聞訊趕來看熱鬧的人,有一位是醫館的學徒,見那被打得子像是小產,便高聲道“不能再打了,這人可能小產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小產,這賤人還真有孕了!”吳庸又不是沒見過人小產,一看夏莧的模樣就明白了。
他怒不可遏,最後還補上了幾腳,罵道“老子讓你懷野種,讓你勾三搭四,不守婦道!”
夏莧捂著擰疼的小腹,不甘和絕的淚水如雨點,一顆接連一顆自被打得鼻青臉腫閉的眼角滾落。
吳庸越看這模樣,心裡的火氣也就越足,啐了一口,道“既然如此下賤,老子便全你!”
夏莧死死低著的頭,聽著到這話豁然抬起,向滿目猙獰的夫君,心底莫名生起不詳之。
已被打得氣若遊,眼簾似有若無般寐著,鼻下盛開極致冷豔的花。
在人群中搜尋唯一能幫的人,只見金子琨在牆角,對的事置若罔聞。
接著,吳庸用布單裹著夏莧,前往清河縣最大的花樓。
夏家姑娘的好,在十裡八村是出了名了,以夏莧為最,所以哪怕被打得面目全非,花樓也沒有直接拒絕。
老鴇子看到夏莧脆弱的哭泣,出手來,拭著臉上的淚痕,哪怕高高的腫起,皮也能出很細膩,同那些常年在地頭風吹日曬的農家不同。
著老鴇子手指的,夏莧睜開紅腫的眼睛。
素來驕傲,不想竟然也有如此不堪之日。
吳庸算是花樓裡的常客,他知道外面買一個普通的丫鬟,絕對超不過十兩,但要賣到花樓價格起碼就能翻個五倍。
他開口道“花媽媽,開個價吧!”
“嘖嘖,你這婆娘都被打得破相了,還小產,老娘我還要用銀子給養著,這價可不好開!”老鴇子見多了吳庸這樣的人,準備價。
吳庸才不吃這套,道“哎呦媽媽,我可知道一般的雛兒起碼也要五十兩銀子,我這娘子可是豔名在外,日後慕名而來的幕之賓定不會,怎麼也值個百兩吧!”
“那都是雛兒,你個婆娘可都是昨日黃花了,老娘還要看病呢!告訴你,最多四十兩!”
“老子不賣你家了!”吳庸提著夏莧就往門口走。
老鴇子趕去攔著他,道“你說多吧,老娘看差不多就收了,省得你再這番折騰,吧!”
話音剛落,就見吳庸豎起一手指,道“一百兩!我婆娘今年十七歲,正是風華正茂,低於這個數,老子就不賣了!”
“九十兩,老娘還要給求醫問藥呢!”老鴇子想著借知縣大人的外甥紈絝的名頭,捧一捧夏莧,相信接待一兩個恩客就能回本了。
吳庸太知道花樓的行了,笑道“九十九兩,一兩藥錢足夠了!”
“吧,吧……就給你個面子!”
老鴇子讓人拿了一百兩的銀票過來,吳庸拿出一兩碎銀找給。
之後,他心滿意足的出了花樓,決定拿著銀子重新給自己買的媳婦。
太西斜,暮微染天邊。
對面茶樓裡,不起眼的一個角落。
稷澂和夏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在夏莧離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那嫉妒的眼神。
他曾親眼瞧見深宮中的妃嬪,為了上位勾心鬥角,無所不用其極。
夏莧的這個眼神他太悉了,便估算出要去尋姘頭,除了金子琨不做他想。
這二人私會的老地方,他剛巧知道。
於是,他讓孩轉告吳庸說他的新媳婦好像病了,總是嘔吐,便搭著牛車去了縣城裡。
吳庸一聽大喜,以為夏莧是有孕了,見誰都告訴一聲他吳家有後了。
要知道吳庸和原配亡妻都親十五載了,連個屁都還沒生過,而夏莧才過門不足兩個月呢!
村人都不信吳庸這種品的人,也配有後。
於是,有幾個閑漢也都來湊熱鬧,起哄般的跟了過來。
他們村大多都會來北街這頭的醫館看診,結果問了醫館夥計,本沒見過夏莧這號人。
這時,閑漢們又開始起哄,打趣說夏莧別再是來城裡私會老人,卻用求診的借口來蓋彌彰?
這些閑漢裡面也有地流氓,都知道夏莧和金子琨那點兒私事。
於是,眾人便又來到二人私會的老地方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