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藥方到江老爺手中,婉月再三囑咐用藥的計量。臨走之時江老爺依舊一臉狐疑,但婉月有十足的信心,這條大魚會穩穩地落在口中。
幾日之後,江老爺託人送了些禮,婉月心中明瞭江老爺的意思。
的藥方起了效用,但是礙於某些人,江老爺不能親自前來。
百無聊賴地坐在牀榻上,吃著江老送來的特產,婉月看著舞姬豔麗的舞蹈,,小日子過得還算安穩。
“錚——”
此時,一道音,伴奏琴師的琴絃竟然斷裂開來,舞姬們紛紛停下了舞蹈看向琴師。
“我去換一把琴。”琴師向衆人致歉,便抱著斷了琴絃的琴去了後臺。看舞的客人們一個個尤爲不滿,但就在此時,一陣悠揚的笛聲迴響在衆人耳邊。
衆人看去,只見鳥籠中一襲白的手持著玉笛,吹著纏綿而悠遠的曲調。
笛音擴散,應和著旋律,舞姬們翩翩起舞。
食指跳,只聽笛音時而纏綿如小溪流水,時而恢宏如萬馬奔騰的戰場,不自的,衆人陷了這笛音編織的場景中。
婉月手持玉笛,閉上雙眼,一時興起吹起前世最的曲子。
往事一幕幕似乎又浮現在眼前,那時的廝殺,那時的孤獨,那時的冷漠,絕,彷徨——。
從還是一個小孩到隻手指天的毒醫,那種無人瞭解的悲傷,只能靜靜地在黑暗中舐傷口。
一抹笑意浮現在角,笛音落下,婉月卻依舊沉浸在往事中。
竟不知道,回憶往事是這種覺。
前世的腥生活只有殺與被殺,而如今暫時的平靜讓回想以往,卻發現自己的人生單一到可怕。
啪啪啪——
一陣拍手聲從二樓響起,在此時寂靜的煙月樓中顯得十分嘹亮,婉月擡頭看去,只看到二樓的雅間一道白濛濛的影子,看不清來人的樣子。
角牽起一抹笑意,婉月福了福,便不再理會人們眼中的詫異,
這笛子是沫兒從徐媽媽哪裡討來的,將笛子放在一旁,婉月半倚在牀榻上隨手拿起一本書翻看著。.
俗話說,書中自有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如玉黃金屋婉月倒是沒看到,不過多多了解了東皇國的歷史。
在這片大陸,四國鼎立瓜分著天下,分別是東皇國,西海,南疆以及北冥國。四個國家風俗文化各有不同,地域差異讓四個國家有著各自的魅力。
翻看著手中的人文書籍,婉月不覺得便看的了神。
東皇國軍事強悍,在四國以強大的兵力爲四國之首,國都爲東皇城,政治文化經濟的中心。
幾百年風霜,東皇國曆經君主二十幾位,如今在位的是東皇崇帝赫連宸天。
一看到赫連二字,讓婉月瞬間想到的一個人便是赫連宸風。
這幾天婉月一直在思考,究竟林婉月上有什麼可挖掘的信息,或者是,能讓一干人興師衆。
林婉月的死絕對是一個他們不曾估計到的意外,既然林婉月答應忠義侯替嫁,被人誣陷通爲何不當場自己亡,而是等到去煙月樓的路上才選擇結束生命。
直覺告訴婉月,這其中一定有所忽略的東西,而赫連宸風與忠義侯又不曾發覺的線索。
想來想去還是一個謎團,婉月放下手中的書,端起酒杯飲著酒。
眼下之際,還是把的毒素清除要。雖然的至寒毒除去大半,可若不及時醫治,寒毒依然可以致命。
一擡眼,不經意間看向二樓,臨近窗子的位置,一道視線令婉月秀眉一挑,但轉瞬間便換上了一副笑,舉起酒杯敬向赫連宸風。
赫連宸風,東皇國權利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三王爺,想要弄死錮在牢籠中的,輕而易舉的事。
但偏偏婉月活到了現在,證明了的猜想。林婉月上還有令赫連宸風興趣的東西,而赫連宸風卻無從下手。
一抹笑意浮現在角,酒下肚,婉月眼中幾許弱卻是十足十的挑釁意味,讓在二樓的赫連宸風眉梢微皺。
“王爺,查到幾許線索?”
一道黑影憑空出現在赫連宸風面前,恭敬地單膝跪地“在煙月樓與王府的路上,林婉月曾以金簪割腕自殺,卑職查到當時暗中也有忠義侯的人,而且——。”
暗衛頓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說。”
“是,王爺,而且卑職查到忠義侯暗衛在林婉月上種下了婆羅毒和十日絕命散。”
暗衛的話讓赫連宸風旁的白楊一愣“你說婆羅毒和十日絕命散?”
“回白楊大人,是的。”
暗衛再一次確認白楊的話,而此時,一向總是以笑面示人的白楊卻一臉凝重“忠義侯這是要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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