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一點稅,隻能從賬本上麵想法子,”李穆說,“要把虧損弄分散一點,收益弄平均一點,年年都弄個虧本,自家有什麽需要買的都讓公司買打進開支裏麵去。”
“原來如此。”謝校長恍然大悟,“所以要找一個心腹之人來管賬本,要不然被稅務局發現就糟糕了……這樣不是犯法的吧?”
“肯定不犯法啊,我們又不是無中生有稅稅。我們隻是合理的利用稅務法律和規章製度,在法律允許的範圍繳一些稅款,用以支持企業長遠發展……”李穆說,“就算稅法或者稅法的解釋有什麽突然的改變,我們的行為也不會構犯罪。因為我們的數額很小,就算是稅務局發現了,也不過是補繳稅款而已。”隻要沒有上嚴打的話,的確是這樣的,可是萬一稅務局瘋,要找人頭立威,那就算你隻逃了一塊錢,照樣可以罰得傾家產。當然,這些事就不必告訴謝校長了。
“那……那找誰來管賬的好?”謝校長皺著眉頭,“我一時想不出人來啊,又要通稅法又要悉會計業務,還要老實可靠。”其實這樣的人是有的,就是謝校長的老婆,不過這筆收他是打算瞞著老婆的,好拿去找人,所以也不能把老婆找過來管賬。
“我倒是能找到人。”李穆家裏就是開地產公司的,調一個財務過來來毫無問題,而且都是做了地產業務的。不過李穆自己已經擋了經理,再掌握了財務的話,占的權力就太多了。“那麽出納,不知道謝校長有沒有人選?”財務管賬,出納管錢,如果是合資企業的話,一定是兩方麵各出一個的。
“這個……出納也隻能麻煩世侄了。”謝校長手中卻沒有合適的人選,有的話就直接讓那人去做財務了,反正出納和財務幹的活雖然不同,但需要的專業知識都差不多。
“那麽……還有個……”李穆本來想說還有個人事部經理的位置,業務、錢財、人事這是一個公司的三大位置,李穆現在已經把業務和錢財拿走了,人事無論如何都要給謝校長留下,可是這麽一個小破公司,弄個人事經理也太誇張了吧。“要不綠寶公司總經理你來做?”李穆問謝校長。
“這個怎麽能行呢。”謝校長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我還要做我的副校長呢,要是參合到私人公司裏麵去,出錢還沒什麽所謂,但要是介實際運營的話,那可就糟糕了。世侄,我們合夥開公司的事,可千萬別讓別人知道。公司有什麽事就你去理了,規劃那邊我去搞定,不過我也是號稱給你幫忙的。”
“呢……我們要不要弄個人事經理?”李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人事經理?”謝校長瞪大了眼睛說,“世侄啊,我知道你這樣的人肯定有很多親戚朋友需要安,可是我們這麽個小本經營的公司,可千萬不要胡塞那麽多人進來。”
“那麽……”李穆想了想,決心先不提這一茬,“那就先這樣吧,我做經曆,再找人來做財務和出納,先把公司的架子搭起來。然後開始下一步的工作,哎……”所謂的下一步工作,當然就是拆遷了。
拆遷一向是房地產開發中最麻煩的步驟,沒有之一。現在房子的產權地權都是李穆的,住的人隻是租客,看起來很簡單。不過李穆知道,就算是租客也有可能賴著不走的,上一輩子,富貴地產買了一個廠子想要拆了來開發房地產,賣家本來答應幹幹淨淨的地,沒想到租了廠房做加工的租客卻是有門路,打死也不走,最後生生勒索了富貴地產兩百多萬。大學生裏麵什麽人都有,這房子的租客5、60人,誰能說裏麵就沒有那種有路子又不要臉的人呢,比如說謝端就是一個。
綠寶公司擁有50萬元的注冊資本,實際擁有著500萬的不產和300萬的流資金,票總價值800萬,也算是一個……小公司了。接下來,如果公司的房地產開發項目順利的話,那麽就會變一個擁有上億不產欠債上千萬的中型公司。在房地產開發的大之下,這點錢連個浪花都漂不起來,隻能算個水分子。要怎麽樣才能夠賺100億啊,每當想起這事,李穆就很有些憂心忡忡。
不過能夠在一億裏麵占上40%,謝校長已經覺得人生價值得到了極大的現,隻要這一筆錢順利到口袋裏,剩下就是安富貴,頤養天年了。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拿到的規劃才是這個項目的主要功因素,反而自覺占了天大的便宜,於是大包大攬地說:“我們的項目就快要開工了,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吧。世侄,現在住這裏的人你打算怎麽辦啊?”
“我打算和他們說這裏不租了,然後把他們的租金和押金都還給他們,再賠三個月的租金給他們。”李穆說。有了這三個月的租金賠償,他們的怨氣應該不會很大了吧?裏麵要是有刺頭,再一個一個談吧。李穆初來乍到,在省城一點底都沒有,萬事還是小心為好。
聽到這話,謝校長哈哈大笑,說:“世侄,學生的事,你就不懂了吧。你放心好了,這事給我,保證般的妥妥帖帖的。”
“這個……”雖然不知道謝校長要出什麽招數,不過肯定不是出錢讓那些學生心甘願的搬走,“還是出錢比較妥當吧,要是不行,在另外想法子可好?”算起來20多間房,一個房一個月6,700塊,三個月加起來不過4,5萬塊,拆遷本算是很低了。
“世侄,現在不同以前,公司的錢也有我的份,可不能花。”謝校長說,“你放心好了。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不但不用公司出錢,還能賺錢呢!”
當天下午就傳來消息,學校發了通知,鑒於最近治安形勢嚴峻,外宿學生屢遭竊搶劫,有的還造了人傷害,家長意見很大,所以學校經過研究,決定除了省城本地的學生之外,其他學生沒有特殊原因一律不得外宿,所有學生必須住在學校宿舍,開學前必須報道,每天點名,外宿不歸者記過。
這個通知一出,頓時遍地哀嚎,省城大學好幾萬學生,在外麵住的說也有一萬多。這個通知一下,頓時哀嚎遍野,無數學生去申請‘特殊況’,無數學校周邊的房東去說,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李穆也想不到謝校長為了幾萬塊錢居然鬧出這麽大的靜來,也知道為什麽謝校長說不但不用出錢,還能賺錢——在學校附近租房子,按照慣例是要三個月押金的。這些押金,老生的部分原來的房東施大石帶走了,新生的部分他給李穆留下了,加起來也有一萬多塊。那些學生自己主要求退房,隻能把押金留下。
別的房子還有人去鬧,租李穆房間的卻是一個個乖巧的很,不但不要李穆退還押金,天才楊淑還替李穆發愁說:“哎,這事大家都沒想到,你的投資可打水漂了,這可怎麽辦才好?”
楊淑的表姐李蘊則安他說:“學校的宿舍本來就不足,想來這個政策也不會持續很久,最多一兩年,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最多就是幾萬塊房租而已。”
“表姐你不要說的好像幾萬塊很一樣好不好?”楊淑說。
“總之以後不要盲目投資啊,房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啊。”李蘊一副市投資專家的語氣說,“我早就說了480萬買這房子不值得。”
其他人則在罵學校:“真是個爛學校,居然忽然下這種決定。”
有的自以為了解幕:“其實這事不能怪學校,要怪就怪陸那個王八蛋,明明是在網吧和人打架,了傷他不敢和父母說,說自己是被人室打劫弄傷的,搞得他父母去學校教務大鬧天宮,才下了這麽一個通知。”
這個說法倒是很新穎,似乎也言之理,不過上一次李穆可沒聽說學校有下過這麽一個決定……等一等,陸的名字他似乎聽說過的,想起來了,上一輩子,李穆在大三的時候,聽說本校有個學生在網吧上了三天三夜的網,結果猝死了,那個學生好想就做陸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什麽?原來是陸那個家夥搞出來的?”有人,大,“這人我認識,是我們院的!我現在就去揍他一頓!把老子還得這麽慘!”
“喂,你認識這個做陸的家夥啊?帶我一起去!看我不打死這個混賬王八蛋!”頓時就有十幾個人響應,都跑了出去。
於是拆遷就這麽很簡單的完了,一共60個租客,沒有人耍賴,沒有人賴著不走,全部人都乖乖的搬走了。甚至李穆主把他們的押金退回去,還有好幾個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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