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棋聽不懂了,覺得自己是不是穿了一個異世界?難道這裏的人類跟他前世的人類口味不一樣?
黃鱔呀,而且還是這麼又又大的野生黃鱔呀,怎麼就不好吃了?
吃貨們表示不服!菜場的野釣好者也不服!
陳書有些不屑:「嘿嘿,哥,你要吃咱們就抓一條去試試,你就知道了。」
結果中午陳棋吃著碗裏這條清蒸黃鱔就有點懷疑人生了,只是灑了一點鹽,吃到裏,果然是腥味十足,還有明顯的泥土味道。
陳棋看著家裏空空如也的灶臺,算是明白問題出在哪了。
黃鱔在他前世算是一道家常菜,最常見的烹飪方式是「炒鱔」,或者「紅燒鱔片」。
這裏面的調料就多了去了,蒜苔粒、青椒片、薑、蔥段、胡椒、鹽、姜、糖、醬油、蠔油、料酒、味、乾花椒、干辣椒、郫縣豆瓣等等。
然後用猛火重油這麼一炒,哪怕是皮鞋底抄出來都是香噴噴的。
可現在的農村,什麼樣的調料都沒有,家裏唯一的那種菜油和醬油也被他全部給禍禍了。
是一點點鹽,本就無法去除黃鱔自帶的那子土腥味,於是農民們也就不吃了。
有時間抓黃鱔,不如去山裏弄點野豬、野、野兔,那不是更香嘛。
本來黃鱔抓了可以賣給城裏人,可還是那句老話,沒辦法運出去,哪怕運出去的代價太大了,還容易被投機倒把給關進去「學習」。
這下好了,別說黃鱔多了,同樣的泥鰍、田螺通通都沒人要吃,那一隻只碩大的田,在田裏蹦來蹦去,有勢無恐。
這種後世夜宵攤最歡迎的下酒好菜,真正是「如今你對我搭不理,他日你高攀不起。」
這天下午,陳棋手裏拿著課本,心思卻早就飄到了很遠很遠。
所謂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想賺錢,只能打這山裏的產出。
雖然老天爺讓他重生在了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裏,家裏窮得是叮噹響,可是不幸中的萬幸,又給了他一個逆天的金手指。
海東省人,充滿了經商的基因,現在這麼窮怎麼辦?
靠以後那幾塊死工資?
再說了,就算有工資那也是明年的事了,現在難道還要繼續吃糠咽菜?
不知不覺間,陳棋又想到了自己的「前」。
小夥子讀書非常用功努力,為人也爽朗,可惜在學校永遠都吃不飽,經常肚子得咕咕。
這年頭讀中專雖然不要學費,但課本費還是要自己出的,不多,幾塊錢,這對貧窮的陳家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負擔。
另外一個負擔就是中專的補太。
讀大學,一個月差不多有19元的補,這錢用得省一點完全夠用了,還能偶爾花幾錢買張電影票。
可是中專生的補減半,一個月只有10元,這錢全部換學校專用的「錢票」,吃飯也就勉勉強強。
原主在食堂里,一般都是打4兩飯,要一個素菜,再打點免費的乾菜湯,加起來不過是17分錢。
早飯更省點,一般兩個白面饅頭8錢,有時候直接不吃,肚子。
十七八歲,正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時候,長期不買葷菜肚子裏缺油水,真要讓陳棋暢開了肚子吃,估計一口氣能吃個一兩斤米飯。
就是這樣的生活標準,再,10元真的勉強夠吃飯,要不是有家中蕃薯的資助,本撐不下去。
原主是個讀書種子,腦子裏本沒想過要去賺錢,這年頭勤工儉學都沒地方。
現在的陳棋認為書還是要讀的,這關係到以後有個穩定的工作。但鈔票也是要賺的,為了讓大姐不用去背磚頭,讓弟弟妹妹吃上大。
更讓自己的學生生涯不至於太肚子,總是要想想辦法努努力。
八十年代,不就是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的時代嘛。
那麼做點小生意是最現的辦法。
夏澤村的水桃、楊梅、黃鱔、泥鰍、田螺、田,不就是最好的無本買賣?
打定了主意,陳棋忽悠陳書和陳畫道:「你們兩個要不要再吃?吃棒冰?」
男頭點得像搗蒜一樣:「想啊想啊。」
「想的話就幫哥一個忙,小弟你這幾天去田間溪邊去抓黃鱔泥鰍、小妹你就去田螺抓田,越多越好,有多就抓多回來,可以發小夥伴們一起抓。」
陳書一聽就泄氣了:「哥,你怎麼死腦筋,不是跟你說了這玩意兒賣不出去的。」
陳畫也點點頭。
陳棋雙手抱,往後靠在椅子背上:「誰說要我在型塘賣了?哥哥我可以去城裏賣呀。」
「可是,這些東西你要怎麼運出去?不要走到半路都死了。」
「這個你們不用管,仙人自有妙計,想吃就聽哥的,哥連中專都考得上,這點小困難算什麼?」
陳書和陳畫都有點將信將疑,不過想到自己哥哥做事一向來靠譜,或許他真有什麼辦法也不一定。
於是兄妹三人每天出沒在田間地頭忙碌起來,為了怕人知道罵三個傻子,他們還都是小心翼翼的。
田螺最簡單,夏天的水田裏,這玩意兒最多,一天下來能一麻袋。
抓田也簡單,棒子上用棉線吊一南瓜花蕊,然後去田間地頭釣就行了。
泥鰍更簡單,找個爛泥地去翻泥,或者找個水,放完水之後泥鰍一堆一堆的。
抓黃鱔麻煩一點,這玩意兒都藏在裏面,不過陳書這種鄉下孩子最有辦法,找了一自行車上的鐵,一頭磨尖了棒在一個小上。
再挖點蚯蚓做餌,就可以去釣黃鱔了,釣上來的,一支比一支,就是效率低了點。
其實釣黃鱔最好的是去田間放勾子,傍晚放下去,半夜去拉起來,一晚上下來絕對數量可觀,可惜陳棋沒錢,買不起小魚鈎,只能作罷。
每天收穫的黃鱔、泥鰍、田螺、田都被陳棋拿走了,放到哪裏去了誰也不知道。
13歲的陳書和陳畫也不關心這些東西去哪了,他們只關心什麼時候才能賣錢去供銷社買棒冰,買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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