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茵心裡一,委屈的眼淚啪啪的往下落:「王爺,你這是不相信妾嗎?」
楚玄凌擰了擰眉頭,沉靜的看向:「本王只是想知道你這手腕上的燙傷是怎麼來的,茶水確實不燙。」
聞言,江蘭茵噎著道:「王爺,你這是不相信妾!你覺得是妾冤枉了王妃,是嗎?也是,妾不如王妃高貴,自然是王妃說什麼便是什麼了!若是王爺要怪罪,那……那妾甘願罰!」
說著,江蘭茵就要跪下。
楚玄凌一把手將拽了起來:「本王沒有不信你,本王只是想知道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妾也不明白為何會如此,王妃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的,還說要找太醫給妾看傷,若是王爺不相信,請太醫來便是!」
江蘭茵其實心裡很張,可知道這件事必須咬死了不承認,在賭楚玄凌即使懷疑,也不會忍心真的拆穿他!
此事只要做出一副盡委屈,含冤莫白,而且傷還是在上的痛苦模樣,楚玄凌應該不會再追究!
果然,楚玄凌嘆口氣,吩咐侍衛道:「去將燙傷的膏藥取來給蘭側妃上藥。」
「是!」
「是!」
侍衛匆匆的出去了。
馬車上就備著一些急必須的藥品,拿進來便是了。
楚玄凌接過藥膏,什麼也沒再問,親自剜了些藥膏給的傷患塗了,又細心給纏上紗布,他深深的看了江蘭茵一眼,轉出去了。
江蘭茵渾了,急急的奔了出去跟在楚玄凌的後頭:「王爺……」
「上馬車吧,不要耽誤了進宮面聖的時間。」
楚玄凌淡淡的說了聲,目幽深。
江蘭茵下意識的避開他的視線,知道楚玄凌懷疑自己,但只要不承認,而且賣賣慘,過些日子總會過去的。
兩人上了馬車,楚玄凌頭一次沒有和江蘭茵說話,他看向外頭的李公公:「兮若哪裡去了?」
李公公小聲的道:「王妃騎馬走了。」
楚玄凌俊臉黑沉,兮若這死人!
他忍著氣揮了揮手,馬車緩緩的前行。
江蘭茵想要開口說話,楚玄凌閉上眼靠在一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養心殿。
楚玄凌帶著江蘭茵到的時候,兮若已經在和太后說話了。
太后也不知道聽了什麼,笑的很開心。
皇上有些吃驚,家的這個兒,向來不是弱弱的,有時候還笨的麼,總是被人家當槍使,就算是面聖的時候也是三打不出來一個屁,今天倒是看著不一樣了。
「參見皇上,參見太后。」
楚玄凌和江蘭茵行了禮。
皇上點點頭,視線落在江蘭茵的上,又落到江蘭茵被包紮的手腕上:「蘭側妃這怎麼傷了?」
江蘭茵弱的開口:「妾不小心燙傷了。」
皇上皺眉,淡淡的道:「賜座吧,怎麼還這麼不小心,剛婚你就傷這樣,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晉王殿下對你不好。」
「是。」
江蘭茵委屈的看了楚玄凌一眼,可楚玄凌破天荒的沒為說話。
太后像是這才抬頭看到楚玄凌和江蘭茵似的,悠悠的道:「既是了傷就該在王府好好歇著,何必勞還進宮來,晉王,你這就不對了,不。」
楚玄凌扶著江蘭茵在一側的位置上坐下,朝太后道:「今日要到太廟上香祭拜,也要進宮面聖,實屬不能缺席,蘭側妃也用過葯了,太后不必擔心。」
「話也不能這麼說,不過是個側妃罷了,有正妃在這裡不就可以了,側妃既然傷,還是該歇著的。」
太后那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兮若忍著想要笑出聲的衝,低著頭裝乖巧,看的楚玄凌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楚玄凌抿了抿:「謝太后提點,晚些時候本王會帶蘭側妃回去好好休息的。」
「嗯,這樣哀家便放心了。」太后溫和的看向邊的兮若,拍拍的手,「兮若啊,花園的茶花開了,你陪哀家去賞花吧。」
「好。」
兮若扶著太後起,走了出去,皇上也連忙跟上,兮若是全程沒給楚玄凌一個眼神,就像是把楚玄凌當明的似的。
楚玄凌窩火的很。
「王爺,皇上和太后是不是不喜歡我?」
江蘭茵手輕輕的拉了拉楚玄凌的袖。
楚玄凌皺了皺眉:「沒什麼,太后和皇上向來重規矩,今日進宮面聖你帶了傷,許是他們覺得有些霉頭而已,謹慎些便是。」..
話落,楚玄凌又看了手腕上的傷一眼,邁步走了出去。
江蘭茵咬咬牙,都是兮若那個賤人害的自己,要不是兮若,楚玄凌現在也不會生自己的氣,皇上和太后也不會對自己視而不見!
*
花園。
兮若挽著太后的手一路的跟著賞花,但心思轉的飛快。
還納悶著皇上為什麼答應尚書來請旨賜婚,敢是皇上早就覺得楚玄凌功高蓋主,時時刻刻都在提心弔膽覺得楚玄凌會起兵造反。
畢竟楚玄凌是外姓王,還有重兵在手,在百姓之中威也頗高。
江山不穩的時候,皇上自然是需要這麼一個人幫著他開疆拓土的,可如今大興天下太平,安居樂業,皇上可不就想多了麼?
這向來如此,伴君如伴虎說的確實沒錯。
尚書知道皇帝的心思,跟皇上不僅表了忠心,還表示會讓兮若將楚玄凌的一舉一告知皇上,反正原主之前的格也算是好掌控,尚書這樣一說,皇上可不就同意了麼?
剛才兮若來得早,太后和皇上雖然沒明著說,但也算是旁敲側擊了。
兮若一下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毫無瞞的將在王府里看到的關於楚玄凌的都說了,太后和皇上能不高興嗎嗎,能不幫著嗎?
眼下,兮若陪著太后賞花,顯得更是乖巧,太后只覺得這細作挑的還好的。
「有白鶴!」
突然後傳來了聲音,一群白鶴撲棱著翅膀從天上飛過,然後落在前方的荷花池裡嬉戲,眾人齊刷刷的往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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