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春喜湊到兮若耳邊道:「奴婢,奴婢瞧著那個江蘭茵很生氣,而且把氣都撒到旁邊的春桃上了,好可怕啊。咱們一起去了晉王府,一定要提防,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相信了!」..
兮若沉默了片刻,點點頭:「知道了。」
春喜又覺得不放心,還是加了一句:「就算王爺比較寵,小姐你也別跟置氣,不值當的!你可是正妃!」
聞言,兮若輕笑了聲,手裡的扇子敲了敲春喜的腦袋:「我這嫁過去也嫁不了多久,遲早要和離的,我跟置什麼氣,只要不來找我的事兒,我絕對不折騰。」
春喜咋舌,這剛剛要出嫁呢,就……就想到和離了?
這,這不好吧?
「新娘子上花轎。」
有人高喊。
兮若由喜婆攙扶著出門去上花轎。
忽而,楚玄凌冰冷的聲音響起:「你的花轎在那邊,這個不是你的!」
兮若眉頭擰了擰,側頭微微的起蓋頭看了一眼,好傢夥,角落那邊有一頂花轎,又小又破,還有不的補丁,就連扛花轎的轎夫都是看著一些老弱病殘的模樣。
這是現在就要開撕的節奏啊!
圍觀的百姓瞬間嗅到了八卦的氣息,議論紛紛。
「晉王殿下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那可不嗎,之前晉王就親自過來和兮若退了親又定了江蘭茵的,誰知道兮若還讓尚書進宮求了皇帝的賜婚,這不是打晉王殿下的臉嗎?」
「晉王殿下的弟弟就是被兮若害死的,這一關,兮若就過不去啊。」
「不是不承認嗎?」
「你勾引人還把人害死,你承認啊?」
「這個……也是。」
春喜聽著這些人的話,氣的臉都綠了,倒是兮若淡定的很,也不吵不鬧的,直接就要往那一頂破爛的小花轎去坐。
見狀,春喜急了:「小姐!」
只見兮若到了小破花轎那邊腳步一轉,停在一匹白的汗寶馬跟前。
這是皇上的聘禮之中的一樣。
兮若揚手一拽,將蓋頭扯了下來丟開,腳尖一點躍上馬背,這利落又乾脆,簡直是颯爽。
一紅,在白的馬背上,的完全就像是一幅畫!
楚玄凌心裡一,當年初見的時候,不過八歲,他十三歲,還是孩一個,但也是一襲紅騎在馬背上,手裡的馬鞭揚起,策馬而行,驚艷了眾人。
有多久沒看到這樣的恣意灑了?
「留著你的花轎給你的側妃好了,本王妃自己去。」
兮若輕嗤了聲,眉眼之間都是傲氣,願意去那是因為皇帝的聖旨,可不代表願意氣。
「你最好快點不要誤了吉時,實在不行,本王妃找只狗代替你,拜個堂也不是不行。駕!」
兮若手一把將看呆了的春喜拽上馬背,跑了。
嘶!
這太帥了!
不百姓都瞪圓了眼珠子,兮若這離經叛道的招數用狠的啊。
在大興嫁娶有個規矩,娘家人送親只能送到門口,而且到了門口之後還得將自家門迅速的關起來不能開門,為的是不讓出嫁的閨和娘家人太過傷心捨不得誤了吉時,不吉利。
所以,楚玄凌在門口直接想要給兮若一個下馬威,眼下尚書在府里就算知道也得忍著,要是忍不了出來了更好了,楚玄凌更有理由抗旨。
誰知道眼下兮若本不上套,直接走人,留下楚玄凌在那裡一個人尷尬,氣的楚玄凌胃疼。
行,自己走那就自己走!
反正他楚玄凌也不是來接的!
這麼想著,楚玄凌轉頭準備親自扶著等在一側的江蘭茵上花轎,誰知道有晉王府的人匆匆的趕來,噗通的在楚玄凌跟前跪下:「王爺,王爺,王妃讓人去找了一條狗,還還把你的生辰八字寫下來掛在狗脖子上面,說是要把狗當你,先把堂拜了免得耽誤時間……」
楚玄凌氣的是磨牙嚯嚯,兮若這是故意的!
晉王府距離家不遠,兮若策馬狂奔回到了那等等會死嗎,用狗來代替他拜堂,還寫了他的生辰八字,這傳出去是要笑掉大牙的!
才這麼想著,楚玄凌就反應過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果然,圍觀的百姓都用一種極為震驚的表齊刷刷的看向楚玄凌。
楚玄凌恨不得把兮若的脖子給擰斷了。
「王妃,王妃還說……」
小廝戰戰兢兢的看著楚玄凌。
楚玄凌深呼吸了一口氣:「還說什麼!」
還沒拜堂,什麼王妃!
小廝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道:「王妃說了,一刻鐘之你還沒到,就先進行了……」
一,一刻鐘?
這該死的人!
楚玄凌瞬間氣炸,一躍跳上馬背疾馳而去,完全忘了江蘭茵還在這裡。
「王爺!」
江蘭茵下意識的要將蓋頭掀開,春桃連忙摁住的胳膊:「側妃娘娘,這是不吉利的,不能這個時候掀蓋頭啊!」
「可是……」
江蘭茵急了,剛才兮若搞出來這麼大陣仗,為什麼沒有人敢說!
似乎看出來江蘭茵的想法,春桃小聲的道:「兮若越作,王爺就越看不上啊,娘娘,你不跟一般見識,穩住王爺才是最重要的!」
聞言,江蘭茵這才忍下那口氣,兮若你這個礙事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很快,你的一切都會為我的!
江蘭茵整理好蓋頭之下兇狠的表,拎著擺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花轎!
晉王府。
楚玄凌趕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兮若抱著個黑狗在正廳,黑狗的脖子上掛著個玉牌,上面寫的確實是楚玄凌的生辰八字,這就算了,黑狗上還套了個金甲!
那金甲是楚玄凌上戰場的時候會用的東西!
兮若似乎還給金甲改了下針腳,小了,直接套在黑狗的上了。
該死!
這人!
楚玄凌氣急敗壞的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兮若的胳膊:「兮若!你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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