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丟了那麼大的人,竟一點兒頹不見,那張臉還是那樣艷麗,喬玉容先坐不住,站起來便嘲諷,「怎麼大姐姐自己丟了那麼大個人,如今還要來找別人麻煩?
你把祖母都給氣病了,不說過來照顧兩天,現下祖母好不容易好些了,你這是要帶人來征討麼?!」
姚氏連忙拉了一下兒,語氣嗔怪,「玉容,到底是你姐姐,你說話也注意分寸!」
說完才對著喬玉言道:「大姐兒也不要怪你妹妹,這兩日咱們家明裏暗裏被多人笑話,你在清溪臺是一無所知,我已是不敢出門去了,你也這麼大,總該知些事兒,眼下不說好好自己獃著,這又跑出來做什麼?」
老太太冷笑一聲,「怎麼?我作為你的祖母,難道還關不得你?由著你在外頭丟咱們喬家的臉?你今日這是要過來我好看?」
喬玉言才進來一句話都還沒說,就被這裏的人都數落了一遍。
就連老太太旁邊的嬤嬤都一臉的鄙夷。
喬玉言站在那裏,等們說完了,才終於開口,「孫兒確實是為了前幾日的事來的。」
聽到下人稟報,急匆匆趕過來的喬謂升才過大門就聽到裏頭這一句。
院子裏的僕婦見到家主過來,登時嚇得面無人,方才還躲在屋子外面聽的登時哆哆嗦嗦走過來行禮,當然也有不人心裏帶著竊喜,大姑娘對老太太尚且不敬,老太太院子裏的下人就更不要說了。
眼下看著要倒霉,多得是願意看熱鬧的。
所以,喬謂升一來,那本該通報的婆子第一反應是有好戲看,竟未通報,等再要開口時,卻被阻止了。
喬謂升一向不怎麼管后宅的事,對於長的格行為雖然有所耳聞,也曾小訓過幾次,可到底沒有過多的了解。
可這幾天他心裏也帶著氣,自家大姑娘在別人家的宴會上,鬧出那麼大的笑話,同僚之間雖不至於當面說什麼,背後的風言風語卻是沒有聽。
只是他知道時,老太太已經做了罰,加上寧和堂請大夫,而且徐氏也不在家,便將此事按下不提。
誰想這個任妄為的大兒竟然還有臉鬧過來,登時心頭的火氣就有些不住了,得虧二兒還常常在自己面前誇姐姐這好那好。
瞧瞧這個驕縱的樣子,當真半點不如妹妹。
他到要看看這個孽障,要造反到什麼程度!
「哼!」老太太一拍桌子,已經是怒容滿面,「你還有臉說前幾日的事兒,你要是個有氣的,就該絞了頭髮做姑子去,或是一白綾自我了結,你可知如今滿京里是怎麼議論咱們家的兒的?」
說到這個姚氏也來了氣,「大姑娘,不是我這個做嬸嬸的苛責你,你這一來,不但是耽誤了你自己的親事,就連底下幾個妹妹也你連累,往後提起喬家的姑娘,人家就知道你被安郡王放狗追下池子的事兒了!」
一家子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喬玉容臉更是難看,「二姐姐在外面何等妥當,誰不說一句端莊大方,可是給咱們喬家掙再多的臉面,也不夠你丟的。」
喬玉言握了袖子裏的拳頭,二姑娘喬玉寧!
若非是經歷前世的事,對自己這個妹妹,心裏也是同其他人一樣的看法,對誰都和和氣氣,遇到什麼事,都願意幫忙排憂解難。
這一家子上上下下,誰不被收買得妥妥帖帖?
就連那次被安郡王放的狗追了荷塘,都是喬玉寧一手一腳把拉上來,護著回家的。
結果就是,那一場事故之後,喬玉言就是所有人眼裏的笑話,而喬玉寧截然相反,獲得了口讚譽,說對自己的姐妹不離不棄,人心善。
甚至還含淚去了月華庵,對外說是姐姐最近心神不寧,恐被邪祟侵擾,替自己家的嫡姐吃齋祈福七七四十九天。
看看,多麼深明大義,不但拿出了喬家的姿態,還給長姐的荒唐鬧劇尋了個借口。
反觀那個鬧出笑話的嫡長呢?自己惹下的事兒,竟然要姐妹替承擔!
看著屋子裏的這些人,喬玉言蹙了眉,咬了下舌尖,眼裏閃現出幾點淚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這一跪倒是老太太嚇了一跳,差點兒沒從塌上站起來。
別說上頭的老太太,就是寧和堂的丫鬟婆子們,也都跟見了鬼似的,老太太一哆嗦,語氣就不好了,「你又要出什麼麼蛾子!」
喬玉言滿臉愧,「孫兒這回病中昏昏沉沉,想了許多事,往日都是孫兒驕縱,常常惹得祖母生氣,尤其是這一次,竟鬧出來這樣大的事兒,還祖母給累病了,孫兒真是罪該萬死!」
說著竟然滴下淚來,老太太沒覺得,只覺得驚恐,「你……你這失心瘋了不?」
喬玉言沒有理會對方的話,仍舊接著表演,「而今我已經知道錯了,誠如二妹妹所說,此刻清醒,簡直不知道自己之前是發了什麼瘋,竟然會去找那安郡王。」
說著從荷包里拿出一疊幾張紙來,「也是孫兒鬼迷了心竅,竟然真的以為安郡王會瞧得上我們這樣的人家,信了這些話。」
七夕和芒種都覺得自己眼角在跳,一個是覺得姑娘這一向寶貝的東西,怎麼就這樣拿出來了?
另一個則是魂不附,這些信找了幾次都沒有找到,正是著急的時候,這是被藏到哪兒去了?
老太太讓旁邊的嬤嬤去將東西接過來,待看到那紙上的容時,一張臉是氣得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竟說不出話來。
其他人不知道這是什麼,都朝上面坐著的老太太看過去,明眼人看到老太太變了臉,心裏都不由地犯嘀咕。
這喬玉言這次丟了這麼大的人,就算是拿出聖旨來,也還是丟人,難不寫幾張認罪書就行了?
「這……這是真的?!」老太太眉頭皺了起來,嚴肅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別名:誘君 柳漁長相嬌艷,生就一副媚骨,前世被狠心爹娘賣入青樓,于出閣夜一頭碰死在揚州城最奢華的銷金窟里。再睜眼時,重回十五歲那年,被爹娘賣給牙婆的前一個月。重生回來,迫在眉睫只一件事。一月之內為自己尋一個好夫君,避開前世被賣的命運。
被人毀去清白只能嫁給無賴,沈南意以為這是最糟的事了,可後來無賴丈夫將她獻給了他的上峰,以求升官發財......沈南意抵死不從,一夕慘死,也只有她最怕的小叔叔為她復仇。兩眼一睜,沈南意又回到祖母過世,自己失去清白的兩年前。這一世,她必不會再重蹈覆轍,而前世她厭之惡之怕之的小叔叔,她會敬之護之。往後的日日夜夜,全京都的人都看到他們英勇神武冷酷無情的活閻王低聲下氣的摟著個小姑娘,不讓她把房門關上,“好南意,小叔叔錯了,別趕小叔叔去書房了,書房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