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套演給你看
“侯爺,妾沒有妄想這些,妾這麼多年來都一心服侍夫人,夫人懷孕以來妾也是毫不松懈,妾若是有他心,怎會如此呢……”
王氏一直以來都是對方氏毫無破綻,就連方氏難產前,王氏也忙進忙出的,江士恒也知道,只是聽說到方氏,江士恒心里又是一陣難。
江士恒擺擺手,“你下去吧,這兩天來吊唁的人多,你別失了面。”
王氏見他一副不想再說話的樣子,這才起行禮退下了。
江士恒看了眼桌上的點心,便喊來丫鬟收走了。
桂花糖蒸的栗糕是方氏剛嫁給他的時候親手做過的,栗糕上澆的桂花是方氏親手摘的桂花做的。
他也在一旁看著,青花纏枝蓮紋罐里鋪一層桂花鋪一層糖,地實實的擱置在涼,過三個月后用來澆栗糕,那種滋味兒實在是口齒留香。
江士恒又倒了杯六安,一口飲盡后便去了靈堂……
已經算定了十月十七日出殯,出殯之前要謝孝,設酒宴招待前來送葬的親朋好友。
江士恒、江士宏都在外院招呼著人,陸氏則在院招待著各府的誥命夫人們,祭禮也是堆滿了中涵院的西次間。
徐媽媽忙得腳下生風,又要一筆筆記著禮單,又要等著丫鬟婆子們回事。
江錦言此時正在核對菜單,卻發現院宴席上了一道菜,陸氏和徐媽媽都忙得很,云姨娘幫著靈堂里的一應事宜,連王氏也去了廚房幫忙。
江錦言想了想,自己接手管家,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立一立威,府里的下人雖然是下人,可不敲打敲打,就極易奴大欺主。
江錦言喚來了徐媽媽,問了負責擬定菜單和廚房事宜的各是什麼人。
徐媽媽拿出了名冊翻了翻才答道:“擬定菜單是福生家的,負責廚房的是孫媽媽。”
江錦言便差了丫鬟喚來這兩人,福生家的是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媳婦兒,進了花廳報了姓名后便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孫媽媽倒不以為意,陪著笑問道:“大小姐可有什麼吩咐?廚房里也忙得很,老奴一時也走不開……”
江錦言冷道:“孫媽媽自然是走不開,這還沒走開就了道菜,您這一走,恐怕今兒這謝孝宴是沒得好好收場了!”
王氏也從廚房趕來了,孫媽媽急忙撇了眼王氏,這可是得了王氏的授意。
王氏忙道:“這是怎麼了?”
江錦言沒有過王氏和孫媽媽的眼,原來王氏是跪了兩天跪出了這般心思,急著要試探自己的虛實。
好,你想看,我便全套演給你看。
江錦言冷笑一聲,“我倒是忘了,姨娘也在廚房幫襯著,恐怕也被這個瞞上欺下的惡奴蒙蔽了,我們靖安侯府也是城里的高門大家,連個喪事都辦不妥,白白為了這個惡奴丟了臉面,夫人這一走,你們就當是反了天了?”
孫媽媽只當江錦言是個好糊弄的,沒想到這口口聲聲往侯府的臉面上套!
見一旁的王氏也垂著眼簾,知道自己今兒是代在這兒了,于是連忙跪下磕頭討饒。
“大小姐,老奴這是豬油蒙了心了!您千萬別跟老奴一般計較,老奴怎麼敢做這種事……”
王氏見江錦言目有意無意地看向自己,又聽到孫媽媽這語氣像是要往自己這兒推。
隨即打斷道:“你這個刁奴!看我在廚房就想著瞞過我中飽私囊?居然做這種事!我看你好日子過到頭了,也不怕剛出生的孫子折福!”
孫媽媽聽到孫子兩個字便停了,只不住地磕起頭來,江錦言哪里聽不出王氏的意思,這個孫媽媽雖然對著自己,怕是在給王氏磕頭吧。
江錦言也不廢話,幫著王氏做事,那就要有承擔自己怒火的準備,江錦言頭都沒抬。
“既然認了罪,我也是賞罰分明的,這個惡奴拖出去五十大板,若是還活著就遠遠地打發去莊子吧。”
方氏看孫媽媽瞟向自己的眼,也不想寒了的心,畢竟廚房這一塊靠著孫媽媽能拿到不好。
今天本來只是想試試江錦言的手段,沒想到變得如此狠厲。
方氏一臉擔憂道:“今兒罰事小,只是在夫人靈前恐怕不妥……”
江錦言不等說完,“把堵起來,拖到外院讓姜管事按我的意思置。”
徐媽媽知道小姐是要立威,于是親自帶著人押著孫媽媽去了外院。
江錦言的目轉向王氏。
她是21世紀天才神醫,一朝穿越靈魂誤入架空大陸。 斗渣男,虐白蓮,解謎題。豈料遇到腹黑太子爺。打不過,跑不掉,還漸漸遺失了心。 “爺,奴家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您身份高貴,不約不約。” 他邪魅一笑:“天下,權位,都不及你半分!”
初見,他冷若冰霜,一掌將她扇飛:「再靠近本王,死」 後來她混熟了,地位升了,他織就羅網誘騙捕捉:「瀾兒,往後別指教了,本王全聽你指揮」 她是傻白甜?不,天才神偷是她,醫毒高手是她,頂級殺手、魔宮少主……全部都是她! 宗政寒很自豪,捧著自家小寶貝,睡覺用膳出行辦事上朝統統帶著,就連吃飯也要抱著。 眾人憤慨:寒王殿下,您和寒王妃是連體嬰兒嗎?寒王冷眼,「就娶了一個,怕丟了」
褚國公府的五姑娘是褚國公膝下唯一的嬌女,是被父兄捧在手心疼的嬌貴人兒。褚五的及笄禮上齊聚了長安城所有高門大院的貴人,今兒不止是褚五的及笄禮,還是她與太傅嫡長子的定婚宴,然就在眾目睽睽下,矜貴溫軟的姑娘撲進了順義候府世子爺的懷里。場面霎時靜止…
國公府世子裴安,生得清雋儒雅,玉樹臨風,論起將來夫人的姿色,臨安人只能想到同樣姿色過人的王家三娘子王芸。 一日兩人在茶樓不期而遇,王芸不慎絆倒,被裴安扶了一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裴世子和王姑娘去了茶樓私會。” “還摟上了。” “這有何稀罕的,前兒我還見媒婆前後去了兩家......” 謠言越傳越烈,王芸昔日的青梅竹馬,將定情信物還給了她:“王姑娘傾城之色,是邢某配不上。” 王芸:...... 裴安門當戶對的兩小無猜也找上了門,哭哭啼啼地道:“父親母親已經答應,擇日便議親,如今這親是沒法許了。” 裴安:...... 甚至媒人不請自來。 兩人不勝其煩,不得不約對方出來商議對策。 裴安先開口:“外面都在傳,我倆在一起了。” 王芸點頭:“我也聽說了。” 裴安紳士地問道:“王姑娘可有好的辦法。” 迫於無奈,王芸道:“要不就這樣吧?”她累了。 裴安:“成,明日我來提親。”
明朗被送進容國公府做沖喜娘子時,有人羨,有人嘆。 羨的是若非大病,那光風霽月前程無限的京城第一公子輪得到她這個庶女? 嘆的是他病入膏肓,生死未卜…… 大夫人在明朗耳邊咬牙啓齒:“無論死活,你都別再回來。” 幾個月後,皇宮盛宴上,容翡身側坐了個小姑娘,嬌嬌憨憨,不太愛說話。 那一晚,容翡也沒怎麼說話。 全程只顧着幫小姑娘夾菜,添湯,擦嘴。 一雙清風明月般的眸子裏只有那小姑娘。 小姑娘一笑,他的眼裏便真的有了月亮。 *** 容翡病中時,耳邊總有一個聲音,小貓般軟軟糯糯,絮絮叨叨。 一會兒說:”今日下雪了,好漂亮,你要不要看?” 一會兒說:“今日的湯好好喝,你要嚐嚐嗎?” 一會兒說:“我給你留了一塊糖,你起來吃呀。” 容翡醒後,女孩兒明明很怕他,卻白着一張小臉,湊上來,輕輕握住他的手指,軟着聲音哀求:“哥哥,我會很乖,很聽話,別送我走。” 冷面冷心的容翡心一軟。 想,先養着吧。 這一養,就給自己養了個嬌滴滴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