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見狀,又像是嚇得不敢說話一般,只是跪在地上發抖。
「到底怎麼回事?」
最前邊的那人深吸一口氣,氣息不穩:「回小爺,舒……舒雨微,會用銀針,還懂位!是我們……疏忽大意了,沒想到一個十歲的孩子,居然會這些……」
晏謫江沒有說話,來回攛攆著剛剛拾起的那枚銀針,若有所思。
看這手法的練程度,估計是從出生就開始培養了,如此說來,能那麼早就得知自己患絕癥,還必之而後快的人,應該只有那幾位了。可是,他記得那幾人裏頭,似乎並沒有會醫的人……難道,是自己低估了他們?
晏謫江微微瞇了瞇眼,心中已有決定,開口那幾人滾了之後,便轉將水瓢放回了原,不出意外,這一舉又把藏在暗的舒雨微嚇了個不輕。
晏謫江沒有多加逗留,轉便離去。
腳步聲愈發的遠了,直到最後一點上樓梯的聲音都沒有了,舒雨微才遲疑著把頭探了出去,四下觀了一番,在確定這裏的確沒有人了之後,才從地上站起,輕步離開。
安全地從樓梯里爬出來后,舒雨微不長舒了口氣。
現在出來是出來了,但又該何去何從呢?此時的晏謫江看樣子應該是只有十七八歲,那就說明要攻略的那個皇帝現在還未登基,也就還沒有遇到白月主了。
記得……積分商店似乎是有個易容丹東西。
正當舒雨微準備喊小悠出來詢問時,面前忽然出現一襲玄長袍,舒雨微條件反地抬頭看去,只見晏謫江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在斟酌著什麼。
舒雨微當即嚇得向後踉蹌了好幾步。
晏謫江一甩長袍蹲下去,目不轉睛地盯著,「小東西,躲在刑架那好玩嗎?你是想挨個都嘗試一下麼?」
他的話音溫,角也還帶著笑意,若不是舒雨微了解他,定然就覺得他此時是在開玩笑了。
舒雨微心跳不止,但明白,此時此刻,最需要的便是保持冷靜。
舒雨微咬了咬下,強行定住心神,不不慢地開口道:「小爺,是不是我告訴你我背後的是誰人,你就能不殺我?」
「願意說了?」晏謫江挑挑眉,輕笑道:「若你說的是真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見還是有周旋的餘地,舒雨微不短嘆一口氣,緩步走到晏謫江的邊,附在了他耳邊低聲道:「其實,我並不知道那人的份,但是他說過,他在晏府安的眼線會找時機跟我對暗號。」
晏謫江角微挑,顯然是不信的話,卻還是耐著子同繼續做戲:「那你說說,是個什麼樣的暗號?」
舒雨微更加湊近了他的耳朵,與此同時,再度開啟了神醫系統,手中也多出一幻化的銀針。就在微微開口說出第一個字時,著銀針的手迅速朝著晏謫江的上星刺去。
知道直面相抗肯定是對付不了這個大反派的,所以只能是找機會放鬆他的警惕心,然後一舉拿下!
【小悠:小微兒……晏謫江在原書里的設定是百分百規避所有暗害。】
【舒雨微:???你怎麼不早說!】
舒雨微心中一驚,但此時此刻,卻也來不及再收回手上的作。
晏謫江一把抓住過來的手腕,力氣大的幾乎要把的骨頭都斷,疼得舒雨微不皺起眉頭來。
靠!這種逆天的設定不應該都是給男主的嗎!!!為什麼要給他?!
晏謫江半垂著眼,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小東西,我突然不想這麼早讓你死了,你不是喜歡用針麼?那好啊,我就在你上試試古書中的針灸之,你應該也很興趣吧。」
他說著,話音里竟洋溢著些許興,著舒雨微手腕的那隻手,也愈發的用力。
舒雨微疼得都快掉出眼淚來,穿書之前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鍵盤俠,都是跟人皮子吵架,哪想穿書過來,竟然接二連三的到各種傷害。
晏謫江站起來,正拽著舒雨微重新走進地牢,後卻忽然傳來一陣深沉又富有磁的男聲:「阿江,你在幹什麼。」
聞聲,晏謫江的臉忽然再度冷了下來,他角微挑,略含無奈地笑了一聲,沉了半晌才轉過去。
「抓到了個細作準備審問審問而已,大哥不會連這都要手吧?」
晏謫江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與自己有幾分相像的男子,裝得恭恭敬敬,眼底卻暗藏著一不易察覺的不耐煩。
兩兄弟說話,一旁的舒雨微卻忽的眼前一亮。
晏謫江的哥哥?那不就是男主晏謫湘!書中的他為人正直,常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活的正人君子,也是最最最喜歡的小說男主!
舒雨微細細觀察了他的臉,劍眉星目,鼻樑和與晏謫江一般無二,可氣質卻與晏謫江大相徑庭,他給人的覺,是氣若閑庭卻又大節凜然。
看著看著,舒雨微的角都不有些上揚。
他果然好帥!
見到夢中人,舒雨微剎那間便把面對晏謫江的害怕全然拋諸腦後,不過還是理智的,犯了會花癡后,便立刻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來。
「大哥哥,救命……他……他想殺我,他還要拿針扎我……你看,我的臉上手上,都是傷口……」
舒雨微說著,還啪嗒掉出兩滴眼淚來。
晏謫湘微微蹙眉,走到兩人面前,一把拽過「弱小無助」的舒雨微,沉著聲對晏謫江說道:「小孩子都不放過,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立刻回屋裏反省去!」
晏謫江也不惱,只是冷聲回應他的話:「晏謫湘,是細作。」
「十歲大點的孩子能是誰的細作?」
晏謫江冷笑一聲,似是懶得與晏謫湘爭執,「隨便你。」
說罷,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舒雨微后,便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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