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柚眼睛都直了。
這麼直截了當的搶,真的好嗎?!
“我的晚膳因為劉嬤嬤疏忽才沒能吃到,我相信劉嬤嬤也會心存愧疚,應該不會介意的。”
劉嬤嬤氣得頭發都要冒煙了。
手背都爛了,痛得要死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好不容有點胃口了,晚膳還被葉棲遲搶了!
忍得都在發抖的說道,“王妃能夠看上老奴的膳食,是老奴的榮幸。”
安濘暗笑了一下。
想和斗?!
著綠柚,“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把飯菜帶回去,涼了就不好吃了。”
“是。”綠柚連忙上前,把一盤盤飯菜裝進了托盤里面。
心里真是爽到不行。
想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能看到劉嬤嬤被欺負現在這個鬼樣子。
綠柚跟著安濘回去。
這麼味的菜肴,自從嫁到宸王府之后,就再也沒有吃過了。
綠柚伺候著安濘用膳,不僅紅了眼眶。
“怎麼了?了嗎?”安濘看著綠柚的模樣,問道。
“不是。”綠柚搖頭,有些難的說道,“王妃嫁給王爺一年了,這是第一次吃到這麼盛的膳食。親后,王爺都沒有踏進過王妃的院子一步,都不知道王妃過著的是什麼生活。”
葉棲遲一邊吃著,一邊聽著綠柚的抱怨。
“以前在尚書府,就算周姨娘對王妃不好,但明面上也是不敢虧待王妃的。本以為嫁給王爺之后王妃就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卻沒想到反而越來越差,劉嬤嬤一個奴婢都能夠欺負到王妃頭上……”綠柚不由得哽咽出聲,越說越難。
安濘穿到葉棲遲上之后,雖然已經是兩個人,但還是能夠深切到葉棲遲曾經遭遇過的一切。
哄著綠柚,“別哭了,以后誰都欺負不了你家王妃了!”
既然代替了,就會好好幫活下去!
綠柚淚眼模糊的看著安濘,臉上分明還帶著幾分稚氣。
綠柚也不過才15歲,擱在現代,就真的還是個孩子。
“王妃,你在王爺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估著是發現安濘巨大的轉變。
“發生了什麼不重要,你只要記得,以后只有你家王妃欺負別人的份兒,誰都不能再欺負!”安濘說得斬釘截鐵。
綠柚一臉懵。
怎麼覺得,王妃口中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晚膳之后,綠柚陪著安濘在院子里轉,安濘著這陌生的真實空間,呼吸著這陌生的空氣,終究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和綠柚聊了很多,雖若知道書中的全部劇,但是真正的風土人還是需要土生土長的綠柚給多說說才能讓更好地適應。
兩個人轉悠著,一直到大半夜安濘才躺在床上睡。
閉上眼睛,就浮現了蕭謹行那張讓難以忘懷的臉。
翻了翻。
蕭謹行不是他。
他不會這麼對自己!
……
第二天,安濘睡到自然醒。
著懶腰,由綠柚伺候著洗漱穿。
坐在梳妝臺前滿意的欣賞著鏡中人的長相。
“王妃,半個月后老爺過生日,到時候不知道老爺會不會讓人請王爺和王妃回尚書府。”綠柚一邊幫梳頭一邊說道。
安濘回想劇,雖若葉棲遲一開篇就死了,但是禮部尚書到后面還是有些劇的,特別是禮部尚書的兒子葉允南,因為投奔了蕭謹行的死對頭楚王,最后導致了葉家的滿門抄斬!
對葉棲遲而言,其他人不重要,但葉棲遲的親生母親秦夢予是真心對好的人,不能跟著糟蹋了。
安濘暗地捉著些事,綠柚也給梳妝完畢,扶著走進了堂屋。
院子里多了三個丫鬟,是從劉嬤嬤那邊要過來的。
堂屋里面也準備好了早膳。
安濘看到早膳眉頭又皺了,“院里的賬務都是誰在負責?”
綠柚還沒開口。
安濘說,“又是劉嬤嬤是不是?”
“是的,王妃。”綠柚連忙答應著。
“你。”安濘指著其中一個丫鬟杏,“劉嬤嬤把賬目拿過來我看看。”
“奴婢遵命。”
不一會兒,劉嬤嬤親自來了。
“給王妃請安。”劉嬤嬤行禮。
安濘睨了一眼,“劉嬤嬤怎麼親自過來了,手上的傷好些了嗎?怎麼不好生修養。到時候王爺怪責下來,可別說本妃苛刻了奴婢。”
“王妃召見奴婢,奴婢只要還有一口氣,就一定會來,這是奴婢的本分,王爺問起也是如此。”劉嬤嬤一臉忠誠。
“既然劉嬤嬤這麼識大,場面話本妃也就不多說了。”安濘輕笑了一下,說道,“聽聞院子里面的賬目都是劉嬤嬤在管理,近來本妃閑得無事,想看看。”
“是。”劉嬤嬤把賬本拿給了安濘。
心里面卻帶著鄙夷。
誰不知道禮部尚書的嫡葉棲遲大字不識,賬目不清,當初就是葉棲遲讓管賬目的,管了之后,葉棲遲就不曾過問,顯然是印證了傳聞。
現在突然讓拿賬本來,也不過是虛張聲勢。
倒是要看看葉棲遲又想耍什麼花招。
安濘拿過劉嬤嬤的賬本,認真的看了起來。
綠柚也湊著小腦袋在看,麻麻的數字,完全看不懂。
王妃應該也看不懂吧?!
王妃以前在尚書府就因為不喜歡讀書而被老爺一再訓斥,雖然被著請了先生學了幾年,終究是一無所,連一首完整的詩句都背不出來。老爺一氣之下就徹底的放棄了王妃,王妃也就再也沒有過書本。
安靜中,過了好一會兒。
安濘放下了賬本。
看著劉嬤嬤。
劉嬤嬤一臉坦然,“王妃有什麼疑問嗎?”
口吻中,似乎還帶著諷刺。
安濘笑了一下,冷聲道,“劉嬤嬤,我就看了近一個月的賬目,我想問問你一天之修葺三次圍墻,采購同一樣商品記兩筆賬,買一匹布料1兩銀子,兩匹布料5兩銀子你是怎麼想的?!”
還是第一次看到,做假賬做得這麼囂張的?!
劉嬤嬤被安濘突然這麼一說,臉一下煞白了。
葉棲遲是怎麼看懂賬目的?!
“我初步算了一下,以劉嬤嬤賬目上的流水來看,你一個月就可以中飽私囊30兩銀子。如此一來,你一年就能有個360兩銀子,十年就能有3600兩銀子……”安濘倒口氣的說道,“難怪我一天只能吃嗖饅頭。”
------題外話------
有沒有覺得更新不過癮的?
啊哈,沒辦法呢,公眾期間不能更新太多。
等上架了就好了。
不過寫古文,宅的手速真的慢了好多。
o(╥﹏╥)o
唐乐乐,外科世家的娇娇女,父兄皆是外科圣手,母亲又是豪门千金,万千娇宠于一身。 就算穿越成人人厌弃的私生女,她也能乐观地闯出一条血路来,挂上傲娇冷漠的世子爷,混的风生水起。 世子爷:“我造了十八辈子的孽,摊上这么个丫鬟,人家的丫鬟温柔乖巧,体贴细致,他的丫鬟除了惹祸就是扎他的心,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某丫鬟欢呼跳跃:“世子爷,我要给你生猴子!” 世子爷仰天长叹:“她一个人祸害自己还不够,还要生七个葫芦娃来一起压迫,苍天大地呀,谁来救救我?”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楚正則七歲登臨帝位,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最怕的太皇太后逼着去接他最討厭的薛丞相的嫡幼孫女薛玉潤入宮。 從此,薛玉潤嗜肉——楚正則與她共餐的食案上絕無葷腥。楚正則怕狗——薛玉潤養了七條天天人五人六。 更不用說薛丞相逼他背一人高的書,他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但在太皇太后懷裏被叫着心肝兒的還是薛玉潤。 毫不意外,薛玉潤是他打小勢不兩立的“冤家”。 再一次被氣得睡不着覺的楚正則,正在心中腹誹。一旁的罪魁禍首薛玉潤卻美夢正香,手一拉,腳一踢——熟練地把被子都捲到自己身下壓着,一腳把皇帝踢下了龍床。 楚正則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地把被子拉出來,輕輕給她蓋好,然後才鑽回被窩。 熟睡的小皇后無知無覺地往他懷裏蹭,親暱地抱着他。 氣憤的小皇帝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順帶攏了攏被子——明天必定找她算賬! * 都城閨秀打小就知道兩件事: 其一,權傾朝野的薛丞相家不着調的小孫女是板上釘釘的皇后。 然而,從總角等到豆蔻,眼瞅着都兒孫滿堂了,這“明天”怎麼還不來? 還是說——虛置後宮,獨寵一人,就是所謂的“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