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苑用行證明了,什麼“人心海底針”,什麼“口是心非”。
前一句話還說啥“不值得側目”,后一句話就是直接“正視”了!
龍刑還能說啥?大佬發話,他別無選擇。
韓云離開云月集團后,很快回到小區。
這個點,韓月應該還沒睡,八在客廳看電視。
可是,當他來到單元樓樓下時,敏銳的聽覺讓他聽到“不好的聲音”。
那是韓月的哭泣聲!
他想都沒想,立刻沖上樓,趕到家門口時,剛好聽到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韓月!你這個死丫頭,老子養了你那麼多年,供你吃供你住,現在你堂弟結婚,找你借點錢,你竟然不借!
今天,你不借也得借,否則,老子就把你這狗窩砸了!”
屋子里傳出男人的怒吼聲,韓云聽到這聲音,立刻沖了進去。
一進門,他就看到讓他目眥瞪裂的一幕,韓月倒在地上,嗚嗚啜泣。
屋子被砸得一塌糊涂,杯子碎片撒了一地。
除了韓月外,還有三個陌生人,分別是一對中年男,外加一位年輕男子。
很明顯,剛才發飆的就是那個中年男子。
韓云的出現立刻吸引三人目,中年男子還沒來得及質問,韓云已經沖過去,一個耳將他倒在地。
中年男子腦瓜子嗡嗡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另外兩人大驚失,連忙沖上去檢查況。
韓云則是來到韓月旁,將扶起來。
“姐,你沒事吧?你坐好,我宰了他們!”
韓云的語氣眼中滿是殺意,敢欺負他姐,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韓月一把拉住他,沖他搖了搖頭,道:“不要!殺人犯法的,你不能……”
“我管它什麼法不法,他們敢傷害我,我就宰了他們!這個世上,沒人能傷害你,任何人都不行!”
韓云的呼吸有些重,他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韓月抓著韓云,著急道:“他就是大伯,韓喬生!他是我們的親人,我們不能……”
“韓月,你這個賤丫頭,你還知道我們是你的親人!你可真賤啊,一個黃花大閨,竟然養個男人在家里,還讓野男人打自己的親大伯,簡直不知恥!”
中年婦沖韓月大吼大,韓月聽到這番話,臉頓時大變!
“大伯母,你胡說什麼!他是韓云,是我親弟弟!”
“韓云?親弟弟?你騙鬼呢!那小子不知死多年了,還能再冒出來?
這小子分明是你的野男人,還想騙我們!
韓月,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丫頭,你難道忘了,當年你無家可歸,是誰收留的你?若不是我們家,你早就死了!
現在,你翅膀了,有能耐了,就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了!
找你借點錢,你不干就算了,竟然還打自己的親大伯,你特麼還算是人嗎?”
中年婦緒激,一旁的年輕男子猛地抓起一張椅子,就要往韓云的方向砸。
韓云只是瞥了他一眼,平淡的目注視下,年輕男子忽然到骨子里的寒意,竟十分“自覺”地把椅子放下來。
韓云已經明白一切,原來這三個家伙,就是害韓月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
當年,就是這位大伯以養韓月為名,奪走他家財產,還讓韓月很小就輟學,以至于現在生活這麼苦!
如此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好意思上門借錢!
韓云雙眼微微瞇起,骨子里的殺意已經慢慢涌出,拳頭也攥了起來。
韓月急了,想要反駁,韓云卻先一步開口:“三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我沒去找你們算賬,你們竟然找上門了。
好,很好,正好省了我不工夫!”
韓云輕輕一掙,就掙開韓月的手。
韓月急了,連忙開口:“阿云,你別沖,不管怎麼樣,他們也是我們的親人,你不能打他們啊!”
韓月知道韓云的實力,就連馬金蓮的男朋友都被韓云打得那麼慘,這三人,怎會是韓云的對手。
若是一不小心打出了事,韓云被抓起來,前途就毀了!
韓云好不容易晉升隊長,前途無量,怎能毀在這三個爛人上?
韓云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韓月的手,道:“姐,你太善良了。這三條上門吠的野狗,算哪門子的親人?他們要是我們的親人,我們豈不是也變狗了?
而且,他們現在這種行為,屬于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就算我現在把他們都打死,也是合理合法,正當防衛。
所以,你就安心坐在那兒,看我表演就可以了。”
韓云說到這兒,扶著韓月到沙發邊坐下,然后轉朝韓喬生三人走去。
韓喬生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角溢出一鮮,腦子發暈,很想吐。
剛才那一耳,已經打得他輕微腦震,站都站不穩。
中年婦扶著他,而那個年輕男子依舊拿著椅子,一副準備砸卻又不敢砸的樣子。
韓云目冷然,淡淡地說道:“有種就朝我上砸,沒種的話,就給我乖乖放下來,這是我家的椅子,搞壞了,你賠不起!”
韓云一番話刺激了那個年輕男子,他心一橫,舉起椅子就要往韓云頭上砸。
韓云一不站在那兒,目冰冷地看著他。
只是目注視,年輕男子的靈魂都被震懾,不敢往下砸。
他咬了咬牙,忽然大吼一聲,狠狠將椅子砸在墻上。
墻上掛著韓云一家的老照片,被椅子一砸,相框砸得碎,照片從墻上掉落在地。
韓月連忙大變,立刻沖上前,去撿那些照片。
那是最珍視的“寶”,就這麼被砸壞了!
年輕男子還沒反應過來,韓云忽然沖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頸,將他原地拎起。
下一秒,有如雨點般的耳狠狠打在他臉上,正手一個,反手一個……
啪啪啪!
啪啪啪!
清脆悅耳,有如燃放鞭炮!
韓云也不吭聲,就這麼一個接一個地打著,不一會兒,年輕男子的臉頰就以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變一只碩大的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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