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喜滋滋的六耳獼猴,想到剛才的事,連忙走上前,面有慎重說道:“師尊,剛剛那獅子?”
先前發生的事,水元自然清楚。
他的軀遍布整個島嶼,若是愿意,金鰲島上的事皆可知曉。
只是如此一來,信息太過龐大,所以水元一般都關閉了大部分的五。
唯有察覺到異樣,才會去知那的況。
但靈潭是他最開始的本,水元的知自然一直都在。
早先的經過,他一清二楚。
揮了揮手的水元,口中隨意說道:“無事!同門之間切磋而已,別打死就行。”
若不是怕通天責罰,他還真想將截教中那些個心不行者清理干凈。
六耳獼猴眼中大亮,但還是小聲問道。“師尊!師祖不會責罰?”
他的份實在是太敏了,六耳不想給水元帶來麻煩。
“無需擔心,這等小事,師祖怎會理會。”笑了笑,水元接著說道:“六耳!今時不同往日,你之份,也無需再瞞,長此以往,于修行不利。”
旁邊聽著的六耳獼猴,瞬間神一怔,眼中劃過一抹愕然。
一句法不傳六耳,洪荒眾人避之不及。
這些年,他行事也小心翼翼,生怕再被胡穿小鞋。
就是如今被水元收下,拜截教,心中依舊畏畏,哪負先前的張狂。
道祖講道都敢聽,他天生就是個不怕事的主。
但這麼些年,六耳獼猴完全失去了本我。
眼下被水元一點撥,心境瞬間豁然開朗,停滯不前的境界都有了松。
“多謝師尊提點,六耳明白。”
六耳獼猴深深一拜,心中無比激。
若是沒有水元,他就算是獲得傳承,恐怕一生就也有限。
六耳獼猴一點就通,水元也甚是滿意。
四大靈猴之一,天賦、腳皆是上上之選。
想到了先前的疑,水元隨意問道:“六耳,眼下洪荒大地局勢如何?”
心中卻是有點慶幸,幸好當初只是跟對方講了盤古開天,沒有說后面的什麼巫妖爭霸、封神量劫。
面對水元的詢問,六耳并沒有懷疑什麼。
“數萬年前巫妖決戰,妖帝、祖巫一一隕落,連天柱不周山都塌了,眼下的洪荒大地正于混之中,殘留的巫妖二族依舊在紛爭。”
巫妖大戰已經結束,這讓水元有點詫異。
他記得三清是在巫妖決戰前分家的,不過也無關要,反正他又離不開金鰲島,接下來好好看門就行了。
神平靜的水元,點點頭,接著說道:“碧游宮外道韻環伺,更加適合修煉,你等隨我來。”
言罷,一法力卷起六耳獼猴、柳兒,落靈潭。
靈潭劇烈翻滾,靈霧噴涌而起,籠罩一大片區域。
幾息時間之后,靈霧散去,原本的靈潭化作了一片普通的潭水。
碧游宮數里之外的一條河流上游,一個十丈來寬的靈潭浮現。
柳兒才剛現,登時驚呼:“哇!這里靈氣充沛,空中還彌漫著一神的道韻,確實更加適合修煉。”
已然金仙境界的六耳獼猴,更加到此地的不凡,眼中大亮。
“你等就在此地修煉,切莫在島上走,若有挑釁者,也無需客氣。”
沒有理會驚訝的兩人,水元輕聲吩咐。
“弟子(柳兒)明白!”
六耳獼猴、柳兒連忙回應。
一個新得功法,想著快速修煉,一個想要功法,迫切需要化形,自然不會走。
水元沒有多說,形散開,化為一灘潭水。
剛剛已經有人登島,他要將大部分的心神放在金鰲島外圍。
不管是為了獎勵,還是截教。每一個上島的家伙,都不能錯過。
此刻茫茫東海之中,蛟被一陣疼痛驚醒。
癱在海水中的他,被一大群兇圍住,在啃食他。
一聲怒吼,蛟尾一擺,一眾兇被拍水。蛟張口一吸,百里之地生靈,盡數沒口中,被水元擊中的傷勢,瞬間恢復。
“那人是誰?為何不殺我?”
飛在空中的蛟,目向金鰲島方向。
僅僅是稍稍遲疑,他縱前往。
不多時,迷蒙的金鰲島出現在眼前,蛟一頭扎了進去。
輕車路,一小會之后,他再次通過了考核。
可剛踏上金鰲島之時,蛟目一。
遠河流中,一道悉的影緩緩升起,對方笑瞇瞇的來。
他明明錯開了先前的位置,對方怎麼來的這麼快。
迎上驚愕的蛟,水元一點也不意外,淡然的聲音徐徐而來。
“你與截教無緣,還不速速離去,莫不是要再來一次?”
水元平靜的話語,蛟角一,面難看。
上前比斗一番?先前怎麼輸的都不知道,哪還敢上前。他可不敢保證,這次對方會不會下殺手。想也沒想,蛟轉扎進了東海。
‘守衛金鰲島大門功,為截教擋住同一名真仙境中期劣質弟子,獲得水之法則10。’
悉的提示聲再次傳來,只是獎勵銳減。
水元一聲嘀咕。“有略勝于無吧。”
雖然心中有稍稍的失,但也在水元的意料之中。
只是不知道下次,獎勵會變什麼樣,不過水元也不急。
果然,小半天之后,數千萬里之外的一島邊,水元又覺到了蛟悉的氣息。
氣吁吁上金鰲島的蛟,著平靜從河面站起的水元,整條蛟龍都不好了。
“你怎又在這里?”
看著面淡然的水元,蛟高喝。
他都已經饒了一個大圈,對方怎麼可能知曉他的位置。
就算水元實力遠在他之上,也不可能如此準。金鰲島外圍早已被圣人布下陣法,大羅金仙也不可能如此快速找到他。
“都說了你與截教無緣,若是再闖島,休怪本座不客氣。”
言罷的水元,袖一擺,一強大的法力卷來。
累得夠嗆的蛟,迎頭蓋臉被打出了金鰲島,整條龍都懵了。
悉的提示聲傳來,只是獎勵變一點水之法則。
“一點也是一點。”
水元喜滋滋的消散在河面上。
數量,但架不住人多。
蛟這一次沒有被拍暈,停在金鰲島之外的他,覺腦中一片漿糊。
拜圣人門下,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怎麼變得有點詭異。
那道人到底是誰?為何再而三阻止他上島?
他的仇人里沒有這一位。
既要阻止他,為何又不殺他?
看著近在咫尺的金鰲島,蛟有點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