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區門口出來,轉了個彎,沈星提著鐵鏟來到林婉茹尸掉落的位置。
這里已經被清理干凈,連污水都被沖洗,此刻沒有散發出太大的垃圾臭味,但依舊有綠皮垃圾箱停放在墻角。
他打開靠著墻角的三個垃圾箱,忍著垃圾巷里不斷往上涌的臭氣,一個一個用鐵鏟在里面翻找起來。
不過找了半天,并沒有找到王大爺說的那條死狗。
仔細回憶,王大爺說的地方肯定是這里,這周圍沒有再比這里更適合丟一條死狗。
十分鐘后,沈星放棄了翻找,確信那條死狗不見了。
他把鐵鏟順手塞進了垃圾箱,找了巷子旁不遠的一家賣拉面的小店,進廚房用洗手洗干凈手,就在這店里點了一份加面加的大碗拉面。
一邊吃一邊思考,王大爺肯定不會說假話,那死狗剛才肯定存在,也肯定被丟進了垃圾箱。
想到這里他有些愕然,這條死狗不會被哪個不要碧蓮的家伙撿去燉了吧?!
反正撿去的人自己也不吃,做香噴噴的狗,還可以賣了賺錢。
想到這一點,沈星面異,忍不住對剛好從旁邊走過來的小店老板娘問道:“慧姐,你們這店里都是牛,沒有狗吧?”
慧姐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他:“小沈,這種天氣吃狗,我就問你燥不燥?”
“隨便問問。”沈星嘿嘿一笑,低下頭專心吃面。
平時他的飯量并不是很大,這一碗加量的牛拉面,撐得肚子圓滾滾的。
從拉面店出來后,沈星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就在這附近街邊走了兩圈,消化消化。
夜幕降臨,街上散步逛街的人逐漸多了起來,附近一個小廣場上滿了正在舞的大媽們。
這老城區的街道有很多缺的地磚沒人補,行人多了走起來還得小心翼翼。
走了半個小時后,沈星轉回了常青藤小區。
上樓時看見一樓那原本出現死狗的地方,此刻被鋪上了一層灰白的細灰,這樣既可以吸收地上的水汽,又可以防止臭氣彌漫。
應該是王大爺做的,這老爺子平時看上去脾氣火,但實則心地不錯,也喜歡幫助鄰居。
經過三樓時,沈星注意到林婉茹的住所周圍還是被黃警戒線圍繞,依舊被封鎖著。
他瞥了兩眼,想起林婉茹的尸站在自己床尾時那古怪一幕,頓時心里發,幾步上到四樓,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屋關門。
順手按下電燈開關,卻沒有任何反應。
沈星愣了一下,又按了兩次,還是沒有反應,看向客廳一直著電的飲水機,常亮的綠燈也已經熄滅。
應該是家里的電路出現了問題。
借著窗外的燈,他舉步往臥室門口走去,準備找到電筒后去看一看電閘是否跳了。
剛剛走到臥室門口時,這才想起來那晚在與林婉茹搏斗時,電筒已經被砸壞,此刻那支壞電筒正在沙發旁的垃圾簍里安安靜靜的躺著。
沈星當即轉,準備下樓去買,哪知就在此時,他目一凝,約見到廚房門口,一只穿著深子的腳,快速回了廚房。
見到這一幕的沈星,當即頭皮發麻,屏住了呼吸。
屋里竟然有人!
而且,電燈線路也壞了!
沈星相信,這很可能不是偶然,或許是這潛屋里的家伙造的。
同一時刻,他對客廳門那把鎖升起了很深的怨念。
這鎖必須得換,調查組的人可以進來,現在藏在屋里的人也可以進來,覺這把鎖純粹就了擺設。
屋里不能再待下去,不知道那人進來多久了,或許對方已經準備了針對自己的手段,就等著自己回家。
沈星不相信這人是小,因為不可能有那麼巧,現在不管是林婉茹還是小,都在這兩天接二連三的顧自己。
剛才他往臥室里走時,明顯藏在廚房里的那人準備跟上來的,但沒有想到自己忽然又轉走出來,所以才被發現。
而且這人穿著尋常的子,不是林婉茹尸的那番打扮,應該是一個活人。
沈星收回目,裝作沒有看見廚房門口的異常,口中自言自語道:“怎麼又跳閘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來到客廳門前,手去拉門。
就在此時,眼角余發現那廚房里的人似乎按捺不住了,影再次顯,隨即一個細小的黑影速度奇快的對著自己飛來。
沈星此刻剛剛拉開門,還沒來得及走出去,在察覺到有什麼東西飛來后,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蹲下,噗的一聲,一把菜刀陷他頭頂的門板中,幾乎沒三分之一。
因為老式小區的門并沒有換金屬防盜門,所以這種木板門很輕易就使得菜刀嵌進去。
抬頭一瞧,沈星頓時嚇出一冷汗,覺頭頂涼颼颼的。
“尼瑪,扔把菜刀都扔得這麼好,是耍雜技的嗎?”
一個念頭快速冒起,人還沒完全站起來,廚房門口一個高大的男子影在菜刀扔出來的同時已經急速沖出,對著沈星一個側肩撞擊。
沈星這副子骨,和那高大的家伙本沒有可比,嘭的一下,被結結實實撞個正著。
兩人的在客廳門板上,這扇門頓時咔嚓一聲扭曲變形。
那撞倒沈星的高大男子作很快,穩住形后,一把抓住沈星的胳膊,將其拽屋里,并反手準備將客廳門關上。
但門已損壞,關閉后,慢慢又反彈回來。
高大男子不再理會,抓住嵌門板中的那把菜刀刀柄,猛地一拽將其取下,對著已經暈頭轉向的沈星腦袋上就是一刀砍下。
這一刀沒有一點含糊,力道極猛,完全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即使換做在平時,沈星在有防備的況下,正面與這高大男子搏斗也毫無勝算,何況對方有埋伏,且還有武在手。
這一撞,使得沈星的腦袋嗡嗡作響,但他也知道自己命危在旦夕,發覺菜刀對著自己腦門砍來后,潛力發,一,拼命用雙手抵住這男子的,使他無法使出全力攻擊。
菜刀快速落下,砍在側頭的沈星左臉頰旁邊的地面,地面冒出一串火星。
沈星在這一刻真切的到有凌厲的勁風拂面而過,差一點就被砍中自己的臉,左臉頰火辣辣的,整個人呼吸一滯。
他不顧一切的猛烈掙扎,但被這高大男子用右膝死死的抵住了肚子,一只手肘在他的雙臂上。
男子另一只手再次舉起菜刀,這一次對準了他的脖子,一刀狠狠地砍下。
沈星整個人都麻木了,再次涌起一力量,拼命側翻,堪堪避過了刀鋒,菜刀沿著他的耳朵邊沿劃過,噗嗤一聲砍中了肩膀。
劇烈的疼痛襲來,沈星一聲慘,左邊子發麻,似乎已經不再屬于自己。
那高大男子再次調整姿勢,膝蓋上移,將沈星的口抵住,讓他無法彈和掙扎,拔出菜刀又一次舉起來,對著他的脖子正要繼續砍時。
后方的客廳門外,就在此時,忽然想起了一陣詭異的聲音。
這聲音聽起來仿佛在磨牙,又好像是從嚨里發出的,如同某種快要攻擊前傳來的強烈警告。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