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昭!你又去下墓了,我死前怎麼代你的!”
南昭昭愣住,印象中不修邊幅的師父此時白胡子白,面相慈祥了不。
唯一的辨認點就是他臉上的那條疤。
“師,師父!您給我托夢來了!”笑著撲過去,結果當頭挨了一錘。
“我死前告訴你,讓你金盆洗手不要再做那種行當,你怎麼就是不聽!難不我留下的產業養活不了你?算了,我時間有限,接下來的話你都聽清楚。”
南昭昭忽然頭痛異常,古九針的用法也逐漸清晰。
“師父……”喃喃出聲,手掙扎著要去抓住點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急得哭出聲:“師父,徒兒想回家……想回到……”
沈陵安觀察有一陣。
師父?
南貴是萬萬不可能給出錢,送去學藝。
他莫名好奇起來,似乎他這個娘子上的小很多。
“我知道了!”南昭昭“嘩”地從床上坐起來,看見沈陵安張口就來:“我昨天的藥還缺人參、桂枝、阿膠,再古九針施以艾灸就能治嫣兒的病!”
“當真?”他眸一亮,隨后又蹙眉:“除了桂枝,人參和阿膠都是可求不可得的東西。”
言外之意就是缺錢。
南昭昭一聽掀開被子,鞋都來不及穿去跟沈不語對賬。
“不歸,你去把村長請過來,我有事商量!”對昨天兩個崽子的態度早就忘了,只聽見系統提醒好度漲了。
兩人應下來,南昭昭跟沈不語對完賬,發現只剩二兩銀子。
看來得好好賺一波錢了。
“沈家小娘子,我來的時候可看見你們田間的作出苗了,你厲害啊,怎麼種出來的?”
村長許長風一副地道的莊稼漢形象,村長的位置還是被村民推崇,當時就連王家都贊同讓他來當村長,威極高。
他見到南昭昭迫不及待地想詢問,要是掌握對方法,教給村里人,今年過冬的事他們也不用再發愁了。
“村長,田里的事我們先不提,我這兒有個賺錢的法子,想跟你討論下,順便招呼一下村里的其他人,如果有愿意的,明早來找我。”南昭昭熱地將豬脯端出來給他。
村長有些驚訝:“你愿意給其他人?”
這種手藝誰家有了不是藏著掖著生怕被人去,倒好,愿意教給其他人。
南昭昭笑而不語,將所有的制法托盤而出,又讓沈不語在旁邊記賬。
許長風雖然一輩子都在跟土地打道,這生意頭腦也不含糊。
一聽就知道的意圖。
不過也好,蜂這種東西讓他們去養,一時半會兒還養不了。
“行,今晚我挨家挨戶地去問。”許長風給保證。
南昭昭不是沒想過讓林莽去宣傳,只是威肯定不及村長。
等到第二天,早早地取出一部分蜂在家里等著。
來得最早的就是林莽,他做了兩天,漸漸有了竅門,信誓旦旦地想給其他人傳授。
不出半個時辰,小院里站得滿滿當當,頭接耳地議論。
南昭昭不急,先安排三個崽給每人試吃。
“沈家小娘子,你的法子昨晚村長都跟我們說了,只是這也老貴,我們可做不起這生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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