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陳文斌聽到秦世明的話,轉頭看向他,嗤笑道:“年輕人,東西可以吃,牛可不能吹。還幫我拿掉我膽囊李的石頭?我告訴你,為了這事兒,我遍訪名醫,江海市最有名的幾個老中醫我都找了,他們也都嘗試了,但最后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你說,你憑什麼?”
“秦先生……你,你還是別摻和了吧?陳董做醫藥幾十年了,認識很多厲害老中醫的。”
周彤低聲的勸道。
而心里對秦世明此舉,也頗為不悅。
是調查過秦世明的,秦世明從未學過醫,拿什麼去治膽結石?
你武功再高,也不能用武力去給人治病吧?
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疾病,膽結石可以說是疑難雜癥了,連厲害的老中醫都束手無策。
“他們失敗,那代表他們醫還不到家。”
秦世明搖搖頭,“如果醫到家了,自然能治得了你這病。”
“呵……”
陳文斌笑了起來,干脆懶得搭理秦世明了。
若非秦世明是周興文帶來的,他恐怕要直接罵人了。
這姿態、話語,太狂妄了。
一旁的李金水、鐘元,看著秦世明的眼神也冷了點。
就連周寅,也微微皺眉,而后看向周興文和周寅。
那眼神仿佛在問,這奇葩是個什麼況?
周興文尷尬一笑,這會兒他其實也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但還是問道:“秦先生,你……會醫?”
“我要是不會醫,為何說可以幫他拿掉他膽囊的結石?”
秦世明瞥了眼周興文,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昨晚應該運過度了吧?”
周興文神一滯,道:“什麼意思?”
秦世明道:“點說,就是縱過度!”
“……”
周興文頓時尷尬無比。
畢竟場上還有他叔叔和他妹妹呢。
可偏偏,秦世明說得太準了。
昨天晚上有兩個金陵市那邊的狐朋狗友來找他玩,還特地帶了幾個小模,他之前憋了太久,昨晚一個沒忍住,玩到凌晨兩三點。
秦世明這一聲‘縱過度’,毫不為過。
“哥,秦先生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你不是說你昨晚和張辰他們在打麻將嗎?”
周彤看到周興文的臉,頓時鄙視起來,“虧得我還相信你不會和他們一樣來呢,你和那些臭男人沒半點區別啊。”
“咳,區別還是有的,他們是來,你哥我純屬就放松放松……”
周興文輕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說完又看向秦世明,“不過,秦先生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聞言,場中幾個人的目也都落到了秦世明的上。
看周興文的反應,秦世明方才的話顯然說對了。
可秦世明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種事兒,周興文肯定不會主告訴秦世明。
秦世明笑了笑,“你忘了?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和我握手了。”
周興文震驚道:“就握個手,你就知道我的狀況了?”
“其實……在握手之前,我就看出大概來了,握手之后便是確定了。”秦世明笑道。
“嘶!”
周興文倒吸了一口氣。
而后,趕忙對著陳文斌道:“陳董,不瞞你說,我之所以會結秦先生,是因為秦先生是一位武道高手。只是我沒想到,在醫這塊,他也是一位高手。我建議你,真的可以讓他嘗試一下。說不定,秦先生能給你一個驚喜呢?”
其實這會兒包廂的幾個人,看著秦世明的眼神,已經逐漸發生變化了。
包括孔聽秋,著秦世明的眸,泛著一抹異樣的芒。
這個男人,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樣了啊。
武道高手?
醫道高手?
這三年,他都經歷了些什麼?
陳文斌著秦世明,稍稍猶豫了下,問道:“你有幾把握,能給我拿掉結石?”
秦世明道:“這種小病,就別問我這個問題了。”
“……”
陳文斌牙疼,這也太狂了吧?
秦世明要是說個七八什麼的,他還更相信點。
可秦世明這個回答,反而讓他又不太放心了。
人家老中醫都束手無策的病,他居然說是小病?
“陳董,要不試試看吧?你就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你都決定做手了,就算秦先生治不好,對你也不會有多大影響啊。”周寅開口說道。
“好吧!”
陳文斌點頭,看向秦世明,“請問你要怎麼治?”
“針灸!”
秦世明從兜里取出一塊厚厚的布條,而后將布條翻開,出九銀針。
“你去那邊沙發躺著,我給你針灸一下,緩解你上的疼痛。”
“你確定能緩解?而且,不會有副作用?”
陳文斌擔憂道。
膽囊炎一旦發作,疼痛程度堪比人生小孩。
這種疼痛,很難快速解決,醫院也不會開止痛藥,頂多幫你消炎,等著疼痛慢慢減弱消失,直接吃這方面的止痛藥對很不好。
這也是陳文斌一個以前三天兩頭就要喝酒應酬的人,為何犯了一次膽囊炎后,就直接戒酒的原因。
實在是太疼了,他上一次病發作時,是真的疼得滿地打滾。
秦世明笑著反問,“只是一次針灸,又不是讓你吃藥,哪兒來的副作用?”
“也是……”
陳文斌這才恍然,旋即又道:“但膽囊炎發作,針灸能止疼?我問過別的老中醫,他們都說不行啊。”
秦世明沒有過多解釋,只是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
陳文斌這次沒再廢話,很是干脆的起走到沙發,將上掉,著膀子躺在了沙發上。
秦世明坐在陳文斌旁邊,先是將銀針取出,用酒消毒。
那九銀針上面,寒閃,著危險的氣息。
不過,秦世明著銀針,卻給人一種觀賞的覺。
他神從容,手起針落。
九銀針,一接一的,被扎到陳文斌上腹的幾位上。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單是這銀針刺的手法,就讓包廂的幾人嘆為觀止,再也不懷疑秦世明懂醫的問題了。
約莫十分鐘后,秦世明手掌揮,將九銀針接連取出。
“現在覺怎麼樣?”
秦世明一邊詢問,一邊重新給銀針消毒收起。
“咦,我腹部的疼痛,還真消失了,全好了……”
陳文斌站起來,既震驚又驚喜,沖著秦世明豎起了大拇指,“神!太神了,小兄弟這醫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