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兒小姐,你不說話,是因為心里本就沒覺到愧疚嗎,楊欣欣可是替你而死的。”程薇咄咄人,話里藏刀,已經在一步一步給金妍兒下套了。
如果金妍兒開口說話,就相當于金妍兒承認了楊欣欣是被自己間接害死的,但是不說話,程薇又會借機炒作金妍兒對自己替死亡這事毫無愧疚之心。
金妍兒也知道程薇的厲害,不敢說話,而是轉頭求助似的看向了李京卓。
李京卓顯然也沒有準備好,同樣為明星的他也不敢得罪程薇,竟是干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遠傳來了一陣喧囂聲,剛剛那群去追保姆車的記者已經意識到了中計了,全都開始折了回來。
聽到那越來越近的嘈雜聲,金妍兒急的的都快哭了出來,一旦被其他記者給圍住了的話,今天可就不開了。
“金妍兒小姐,據我所知,昨天那場戲并沒有什麼危險的鏡頭,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昨天會發生意外,所以讓楊欣欣去替你做替死鬼的呢?”程薇有備而來,步步。
“不是的!”金妍兒十分的委屈,昨天只是和劇組請假了,誰知道劇組會自作主張找替來拍戲,更不會知道那替還會和劇組里的人出去開房,結果把事鬧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是?”程薇臉上出了一險的笑容,說道:“那金妍兒小姐你今天為什麼要來,你心里要是沒有鬼的話,今天何必到楊欣欣的靈前來呢?”
“我我我!”金妍兒急的眼眶發紅,眼神中充滿了無助的著李京卓,希他能夠幫自己解圍,可是李京卓也不知道該如何理這種場面,一時間他也不敢說話。
金妍兒又朝我看了過來,看到我一臉傻笑的樣子后,也沒有對我抱什麼希,眼淚嘩啦啦的在眼眶中打著轉的金妍兒準備出手推開程薇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金妍兒的手。
看到程薇臉上的笑容,我知道,金妍兒一旦手,就上了程薇的當了,這個狡猾的狗仔肯定會順勢摔倒,然后以此大做文章。
金妍兒滿臉不解的朝我看了過來,我發出了一聲“嘻嘻嘻”的傻笑,將程薇手中的話筒搶了過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劍青哥?”絕中的金妍兒看到我的這番舉,臉上滿是驚喜,怎麼都沒有想到,替解圍的人,竟然會是我這個傻子。
我沒有理會金妍兒的驚訝,而是上去一手摟住了要罵人的程薇,另外一只端著蛋糕的手,在金妍兒滿臉興的注視下,直接朝著程薇的臉上呼了過去,弄了這個狗仔一臉的蛋糕。
以往都是程薇搞別人,哪里被人這樣搞過,一邊拭著臉上的蛋糕,一邊憤怒的沖著我大聲的喊道:“你是誰,你干嘛!”
“我是你老公啊,我是你老公!”我一邊將蛋糕抹在程薇的臉上,一邊說著:“老婆,你不認識我了嗎,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給你送蛋糕來了啊。”
“快,快,快拍照,那是程薇的老公,程薇竟然結婚了!”從巷子之中折返回來的那些記者正好聽到我的話,一時間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程薇上,頓時長槍短庖的照相機全都咔嚓咔的對著程薇拍了起來。
要知道程薇作為知名狗仔,的黑料也是相當吸引流量的!
李京卓這個時候終于發揮了一些作用,趁著一片慌,將金妍兒拉進了楊欣欣的家里,把鐵門給關的死死的,把記者全部擋在了外面的同時,也將我擋在了門外。
程薇也不是吃素的,在經過了短暫的慌之后,一把用力推開了我,指著我說道:“大家別聽他瞎說,他是金妍兒的人,是金妍兒派來轉移視線的,我本就沒有結婚,哪里來的老公!”
“嗚嗚嗚!”我直接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著:“老婆,你不要我了,媽,我們的孩子前幾天才打掉的呢,你不記得了嗎?”
聽到我的這句話,程薇的臉上剎那間變得一陣蒼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的都開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你,你,你胡說什麼東西!”
我并沒有在胡說八道,因為剛來的時候我就發現程薇那厚厚胭脂下的面有些發黃。
面黃,病殼囊,這人氣不足,下盤不穩,正是近期打胎后的征兆。
“怪不得程薇前幾天天天去第一醫院,原來是去打胎了啊!”人群之中,有個男記者低聲的說道。
“這個傻子不會真的就是程薇的老公吧?”
“程薇士,我們是一周傳的,能采訪一下您嗎?”
“不可以!”程薇臉極其的難看,前幾天就曾經料過一個明星打胎后的丑聞,措辭嚴厲,熱度還沒消減,如果自己打胎的丑聞在這個時候也被出來了的話,自己那些嚴厲的措辭恐怕就要被網友做段子,打自己的臉了。
程薇就像是看魔鬼一樣看著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我是怎麼知道的事的。
“我老婆要跑了,我老婆要跑了,快圍住!”我看著程薇目飄忽,肯定是想要逃跑了,于是我扯著嗓子大聲的喊著。
程薇臉一白,再也站不住了,轉推開一群同行就落荒而逃的朝外面跑去。
而我則借著這些人去追程薇的時候,趁機繞到了楊欣欣靈堂的后面,楊欣欣的靈堂后面是巷子的另外一邊,是一條小巷子,小巷兩旁樹木茂盛,人員稀,極其容易藏匿不不干凈的東西。
我來到的這靈堂后面的巷子之后,就聞到了一若有若無的藥香味,是白芷和雄黃的味道,聞到這陣藥香,我眉頭就皺了起來。昨天楊欣欣來找我看病的時候,我給開的中藥之中,就有這兩味藥材,這就預示著一件事,楊欣欣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