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月嘆不已,卻不知道,還有更悲催的事在等著。
回到山,林浮月連忙指揮中度傷患們,燒火熬藥。
輕傷的患者被五頭灰狼襲擊得遍鱗傷,就林浮月一個人完好無損。
但是這次,大家卻是神抖擻,一點都不怕殘廢了。
因為有他們夫人這位“神醫”在,他們心里很有底氣。
尤其是那些狼還聽夫人的話,以后他們就不怕去深山采藥了。
如果林浮月知道他們的想法,會很慚愧,就跟爺爺學會了識別草藥和治療跌打損傷。
還有苗醫的髓蠱毒那些,也只學會了一點皮,那什麼中醫,西醫卻是不會的。
不過中醫方面有老大夫在,也不怕,西醫,古代就沒有這玩意兒。
李大叔不但學會了做紅燒野豬,還舉一反三的學會了紅燒豬蹄,中午大家就吃紅燒豬蹄。
大家看著堆墻似的大米和面,他們心里才好一點。
陸邵謙的辦事效率高,既然大伙不要買藥了,他就帶著手下把銀子全部買了糧食。
其它調料,比如油,醬油,他都沒有買,他認為有米飯吃就不錯了,還要吃什麼油,他們沒那麼講究。
他沒買米也沒買糙米,就買十八文一斤不好也不次的米。
買了五千斤大米,再買四千斤中等面,林浮月千叮囑萬叮囑要他買糖和鹽。
他在糧食店鋪猶豫再三,因為糖只要四十文一斤,鹽要三百五十文一斤。
陸邵謙想著,既然特別吩咐他們買糖和鹽,那麼應該喜歡吃糖,那就多買一些。
相比起三百五十文一斤的鹽,糖還是要便宜許多,余下的銀子全部買了鹽也就十幾斤。
陸邵謙知道他們不可能一直都可以上街的,這幾天因為將軍府“死了”夫人。
城門才放松警惕,那人也是怕引起眾怒,才假意收買人心。
林浮月看著買回來的東西,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千小路,是想要用鹽來做腌的。
他這次才買十多斤鹽,讓怎麼腌呀,不過,等東風他們賣野豬回來的銀子,以后都賣鹽。
林浮月這樣想著,也就沒脾氣了,“嗯,你這樣安排很好,這些糧食足夠我們吃兩個月。”
的想著,每天獵殺野豬,賣野豬掙銀子買鹽做臘,再賣臘掙銀子……
看著笑靨如花的林浮月,陸邵謙表示無法理解的快樂。
“夠吃兩個月就好,兩個月之后,他們的傷勢也差不多痊愈,到時我們再做打算。”
陸邵謙認真的對林浮月說道,以前家里都是老妖婆說了算。
不說,他也不問,兩個人只會知道埋頭苦干。
如今還是不說,那麼只有自己主找說一些以后的計劃,而卻不想理他。
林浮月不但沒有理他,卻還在心里吐槽,能有什麼打算。
不就是每天獵殺野豬賣銀子,再拿銀子買喜歡的東西。
然而,的夢瞬間就破滅了!
“砰!”的一聲。
東風帶著賣野豬的幾個人都負重傷,逃回山里。
“怎麼傷得如此重?你們遇到了什麼?”林浮月焦急的問道。
倒不是擔心他們,而是覺自己的理想要破滅了,一時語氣急切。
“林…姐姐…我們以后都不能去賣野豬了,將軍府的人盯上了我們,差點就把我們殺了。”
東雨說完就徹底昏迷了,這又增加了幾個重癥患者。
發生了什麼事,林浮月也無從得知,東風本來就不說話,林浮月不問,東風就不說。
東順跟又不對付,林浮月更不想問他,兩看相厭的沒什麼好說的。
林浮月上前,默不作聲的幫東風他們幾個治療外傷。
老大夫幫他們一一把了脈,說東風傷嚴重還伴有出,東雨臟出導致昏迷。
東順傷不嚴重,但外傷很嚴重,好幾被刀劍刺傷,如果不及時治療肯定會發炎的。
林浮月有條不紊的指揮年們,搗藥的,熬藥的,清洗傷口的,敷藥的。
傷的喝草藥,外傷的敷草藥包扎,萬能的草藥都可以治療大家。
林浮月的心卻在滴,倒不是心疼他們傷了,畢竟他們不。
主要是因為這些草藥,都可以拿到藥鋪去賣銀子啊!
白花花的銀子可以買鹽呀。
唯一值得欣的是,年們都很聽話的照做,林浮月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什麼也不問,只知道悶頭干活,這讓心稍微好了一點。
林浮月弄好一切之后,想起東雨最后的那句,他們以后都不能上街了。
這讓的心就像十五個打水的吊桶,七上八下的,崩潰不堪。
尤其是東風和東雨,還有幾個年們都是默不作聲,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完犢子了,屋偏逢連夜雨,而且這“連夜雨”還是停不下來的那種。
老天爺,你到底還讓人活不?
崩潰的林浮月,只想去溪水里泡一下舒緩心,心的苦楚無人訴說。
陸邵謙看著氣得不行的林浮月,他無法理解的憂愁。
他們被流放的時候,也不是沒飯吃的嗎,還不是咬牙過來了。
特別是幾個繼子繼,因為條件不好,經常是大病不斷,這個好了,那個又病了,小病更是天天有。
何況他們現在還有很多糧食呢,愁啥呀?
這樣傷的日子,他們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那時還沒米粥吃,不,連米湯都沒有喝。
林浮月去溪邊洗漱,陸邵謙就帶人按照林浮月說的在山做桌子,凳子。
今天東風他們被盯上了,以后他們都不敢下山活了。
因為國公府世子陸邵東,在大燕朝已經為了死人,死人的路引就會自注銷。
所以他就在暗獨自,每天吃好,玩好,也不管他娘和兒子,兒們有沒有飯吃。
那樣的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自私自利的小人。
他邊的暗衛多,一直都知道他娘和孩子的況,就是不出手幫忙。
在得知陸邵謙得到皇帝的賞識,封為將軍之后,他立即潛回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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