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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初的背影,薄慕青氣得要追上去,卻被薄暮年一把扯住了。
回頭看著薄暮年:“哥?”
薄暮年冷冷地看了一眼:“你別惹。”
薄慕青想開口反駁,可抬眼看到薄暮年的視線,僵了一下,有些委屈:“明明是打的我……”
薄暮年松了手,抬頭看了一眼已經走到門口的沈初,微微皺了一下眉。
三個月而已,就長反骨了。
沈初一路向前,直到上車,都沒回頭看過后的人一眼。
正如陳瀟說的,不值得。
付文佩看了一眼旁的沈初,自上車后,沈初就沒開口說過一句話,偏頭看著車窗外,神淡淡,明顯的心不好。
“沈小姐。”
車廂靜謐,付文佩忍不住了沈初一聲。
沈初偏頭看了付文佩一眼,見言又止,不笑了一下:“剛才嚇著你了?”
付文佩搖頭:“您真的決定這半年都在臨市嗎?”
沈初挑了一下眉:“怎麼?怕我吃回頭草?”
又不是馬,沒吃草的習慣。
沈初這話,態度已經足夠明顯了。
付文佩:“倒也不全是,只是這里畢竟是臨市,怕您被欺負了。”
沈初笑了笑:“放心好了,能欺負到我的人,還沒幾個。”
以前自己蠢,按著臉過去給薄家人打,現在醒悟過來了,薄暮年他們敢一下,就敢還回去。
付文佩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沈初邊的笑意,最后還是沒說出口。
也是,沈家的千金呢,誰敢沈初一下?
薄慕青挨了一掌,薄暮年沒給報仇就算了,還警告別招惹沈初。
一回到薄家,薄慕青就找秦老爺子告了狀。
三個多月過去了,秦老爺子一口氣還沒吞下去,聽說沈初回來了,他那氣又燒起來了。
薄慕青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薄老爺子氣得直接就給薄暮年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帶沈初過來磕頭認錯。
薄暮年剛回到公寓就接到薄老爺子的電話,他站在臺前,臉涼如水:“爺爺,我跟已經離婚了。”
“離婚又怎麼了?做的那些事,我們要是報警,夠在警察局里面蹲幾個月了!”
薄暮年扯了一下領帶,有些不耐煩:“發的都是事實。”
薄老爺子怔了一下,反應過來,電話已經被掛了。
薄暮年直接就掛了電話,抬手就把手機往后沙發一扔,低頭剪了雪茄。
沈初消失了三個月,搖一變就是萬象經理,平時溫順的小兔子,今晚在他的跟前張牙舞爪。
薄暮年嗤了一聲,“三個月而已,這就野了。”
剛吸了一口雪茄,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薄暮年冷漠地看了一眼,不想接電話。
但打電話的人樂此不彼,第二次來電的時候,他終于走過去拿起了手機:“放。”
電話是周子樂打過來的,那頭的音樂聲震耳聾,薄暮年皺了一下眉,差點沒忍住就把電話掛了。
“我們在ONE,你來嗎?”
“不來。”
薄暮年面無表地應了一聲,剛準備掛電話,卻聽到周子樂聲音又一次傳來:“阿年,沈初是不是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
“就在我跟前啊!”周子樂嘖了聲:“哦,還有的新歡,別說,長得還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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