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剛回到王府,顧五也回來了。
那時傅相思正在被慕容瀟堵在門口,顧晚惜也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看著。
“王爺,姐姐真是太過分了……”
顧晚惜矯造作的聲音響起,又說:“明明王爺讓在家閉門思過,姐姐居然不聽王爺的吩咐,分明是沒把王爺放在眼裏。”
聽到這番話,傅相思表示:“嘔——”
顧晚惜狠狠地瞪了一眼,又開始帶節奏:“王爺,姐姐為王妃,本應是王府表率,現在卻帶起頭來違抗王爺的命令,這要是讓府中的其他人看到了,以後王爺您的威嚴何存啊?豈不是這府中的人人都能把王爺的話當耳旁風了?”
傅相思再度:“嘔——”
慕容瀟冷眸看過來,涼涼地問:“王妃可是脾胃不舒服?”
傅相思附和地回答道:“王爺說的是啊。”
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道:“臣妾可能是中午吃東西吃多了,現在一聽到妹妹說話,就忍不住犯惡心呢。”
“你……”
顧晚惜惱怒地紅了臉,轉向慕容瀟委委屈屈:“王爺,你看姐姐……”
傅相思簡直都快不了了,不停地在心裏怒罵——【小白蓮,趕滾啊!莫挨老子!】【聽君一席話,嘔吐三小時,快來個人救救老娘啊!】慕容瀟:“……”
他偏偏不讓顧晚惜離開,反而還給了顧晚惜發揮的舞臺:“晚惜說的有道理,繼續說。”
傅相思:“……”
【可至於此啊!殺人不過頭點地,放過我好麽?】顧晚惜還以為慕容瀟偏自己,心裏喜滋滋的,正要發揮,傅相思趕忙出爾康手,阻止了的表演——“妹妹且慢!”
從腰間拿出令牌,表示:“宜妃娘娘讓本王妃給王爺治病,本王妃這次出去,是去太醫院給王爺拿藥而已。”
“你說,宜妃娘娘是王爺的母親,本王妃究竟是聽王爺的命令,在家靜思己過好,還是聽宜妃娘娘的命令,給王爺製藥治病好?”
慕容瀟涼颼颼的目看向,再度強調:“本王沒病。”
顧晚惜自然是不敢回答的,畢竟無論選哪一個,都會得罪人。
見小終於不再叭叭了,傅相思心裏鬆了口氣,笑瞇、瞇地說:“如果王爺和妹妹沒事的話,臣妾就先告退了。”
朝向丫鬟揮揮手,兩人賊兮兮地想溜走,結果後卻傳來慕容瀟涼涼的聲音——“本王讓你走了?”
傅相思頓住腳步,變回委屈兮兮的表,轉過看向慕容瀟:“王爺……”
“臣妾是因為擔心你的,想親自盯著製藥才會離開王府的,王爺若想懲罰臣妾的話,那也是因為臣妾太關心王爺了。”
慕容瀟:“……”
若不是聽到心裏大罵自己的聲音,還真被傅相思給蒙混過關了。
這個人,還真是當麵一套,背地一套,演技真好!
慕容瀟完無缺的容像是染上冰霜,不鹹不淡地說道:“顧五回來了,他說有事要向你稟報。”
沈嫻穿越成了一個傻子,被趕出家門、毀去容貌不說,肚子里還揣了個崽!丈夫另娶新歡當日,她登門賀喜,狂打新妾臉,震懾八方客。沒想到新妾處處跟她飆演技——弱雞,就憑你?也配給自己加戲?渣男還想虐身又虐心——抱歉,從今往后,我沈嫻你高攀不起,縱使有一天你跪下來,我也會把你踩在腳底。還有那誰誰誰,別攔著我找第二春,謝謝。
她出身中醫世家,一朝穿越,卻成了侯門棄女…… 從此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 她聞香識藥,一手銀針,技驚四座,剔骨剖腹怒斥庸醫,讓蠅營狗茍大白天下。 玉手纖纖判生死,櫻桃小嘴斷是非,誓讓魑魅魍魎無處遁形…… “姑娘?何藥可治相思疾?” 某男賴在醫館問道。 秦艽撥出剖尸刀,“一刀便可!王爺要不要醫?” 某男一把奪下剖尸刀,丟在一邊,“還有一種辦法可治!只要你該嫁給我就行。” 秦艽瞪著他魅惑的臉龐,身子一軟……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
許樂芙救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僅面容俊美,還身形修長,寬肩腰窄,看着應當是個好過日子的男人。 反正她家道中落,還被繼妹搶走親事後趕出家門,於是她動了對這個男人挾恩圖報的念頭。 上一刻她雙手叉腰,氣勢頗足:“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下一刻知曉她所救之人是傳聞中那個暴戾無道,人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之後, 許樂芙瑟瑟發抖:“救命,我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 謝北舟心中篤定許樂芙是政敵派來的臥底。 直到一天他受了重傷,四周空無一人,他沉默着將一柄短刃置於身邊,冷眼等待後續。 可小姑娘卻無視了最好的時機,只是一臉心疼地替他上藥。 然後謝北舟發現,他嘶一聲,小姑娘眼中的心疼便要多一分。 “你不要死啊。”小姑娘嘀嘀咕咕:“我撿不到更好的啦。” 謝北舟擡眸看她,從她鼓着軟肉的臉蛋看到她微亂的頭髮,突然如同被燙到一般挪開目光。 “心機臥底,頗具心機。”他咬牙呢喃。 * 小劇場: 許樂芙呲牙咧嘴地替謝北舟上完藥後,突然發現那個冷麪攝政王多了個見不得人的癖好。 時刻都要和她貼貼就算了,還動不動就要咬人。 她脖子上細小的傷口,他要咬一口。 她的肩頭,他要咬兩口。 她的脣,更不得了,被咬的不像話。 許樂芙顫顫巍巍,睫羽簌簌,誰料這人半點不收斂,反倒一邊輕輕蹭着她的鼻尖,一邊啞着嗓音誘惑:“阿芙說的對,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