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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咸魚在虐文出奇跡》 第8章 好哎打起來!(捉蟲)

 第8章

 “不好意思,唐突了。”何云卓微微笑了下,然后直接越過前臺,將門推得更開,進到了辦公室

 可見這個人,禮貌是擱在表面上的,霸道才是刻進骨子里的。

 “是何吧?之前有幸和您父親一起吃過飯。”沈總推開下的老板椅,飛快地站了起來。

 不是他太殷勤,主要現在生意難做,見了比他有錢的,那都是他大爺!

 何云卓看了他一眼。

 這張面孔陌生得很,何云卓立刻就知道,所謂的“一起吃過飯”,應該只是個去湊人數的。

 “不好意思,打攪了,事談完了嗎?”何云卓說著,低頭看了一眼郁想面前的合同。

 沈總:“還沒有,不過……何是有什麼事嗎?合同的事,我和郁想可以明天再說。”

 何云卓笑著說:“昨天的宴會上,和郁家約好了一起出游。不過大概太忙了,郁家人忘記告訴郁想了。”

 倒一點沒覺得自己拉著郁想出去不務正業,有什麼不好。

 沈總忍不住看了看郁想。

 這是……都見過家長了?

 沈總有點猶豫。

 前有凌琛遠和儲大,他要不要挽救一下何云卓頭上這頂綠帽呢?

 要不還是隨他去吧。

 有錢的人,不能摻和。

 沈總點了頭:“行,沒事你們去,正好,郁想把這份合同帶回去慢慢看。”

 郁想:“……”

 您可真沒骨氣啊!

 何云卓笑笑說:“沈總很好說話啊,郁想還說不好請假,我看倒不是這樣。”

 沈總太張了,聽這話還以為是何云卓故意揶揄他。

 沈總尷尬一笑:“哈哈,是嗎?”

 郁想這會兒忍不住扭頭看了眼何云卓。

 這人是跟上司面前,告黑狀呢。要不是沈總還惦記著和凌琛遠有點關系,這黑狀大概就告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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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男人夠的。

 “走吧。”何云卓說著,要去幫忙拿郁想的包,結果左右一掃,發現郁想沒帶包。

 沈總掃了一眼,馬上人拿了個文件袋過來,把合同裝上。

 何云卓猶豫片刻,還是沒有幫郁想拿。

 不然拿著文件夾走在郁想邊,倒像他是郁想的書了。

 何云卓親自來接,沈總又得罪不起何云卓。

 郁想知道自己今天的上班也泡湯了。

 打了個呵欠,這才緩緩站起,跟著何云卓一塊兒,頂著無數同事打量的目走下了樓。

 到了樓下,郁想一看。

 法拉利GTO。

 據說好像是一輛超過四千萬了?

 難怪同事們打量的目那麼震驚。

 何云卓從背后繞過來,打開了車門:“郁小姐,請。”

 “等會兒啊,我打個電話。”郁想先從通訊錄到號碼,給郁家大伯打了個電話。

 何云卓:“……”

 警惕強。

 不過沒什麼用,他這里說是什麼,那邊的說辭就會是什麼。

 郁想很快就打完了電話,郁家大伯再三在那頭代,不要給郁家丟臉,和何好好來往。

 郁想權當耳邊風。

 哎,要用得著我,那就得聽我的,不然咋咋地。

 “現在信了嗎?”何云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笑著說,“我沒有騙你吧?”

 郁想這才坐上了副駕駛。

 “郁小姐今天掛了我的電話,為什麼連微信也不肯加呢?想要找到郁小姐,可真不容易。”何云卓一邊發車子,一邊說。

 郁想:“微信?”

 何云卓:“那個AC是我。”

 郁想心說您這是有點缺B數啊。

 何云卓似乎一下也反應過來在想什麼了,連忙說:“AC是指Adaptive trol,譯為自適應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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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想:“哦。”

 您這有些過于高端了。

 咂咂說:“您那微信頭像看上去像是搞詐騙的。”

 何云卓:“……?”

 他眉心跳了跳,忍住了不高興,糾正道:“我的頭像是阿圖爾·魯賓斯坦。”

 郁想:“誰?”

 何云卓語塞片刻,反問:“郁小姐連這都不知道嗎?世界聞名的鋼琴演奏家。”

 “您要說貝多芬我肯定就知道了。”

 何云卓抿不說話了。

 他覺得他和郁想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線上,通起來同鴨講。郁家果然是沒落了,家里孩兒都這樣不學無了。

 這一路上,何云卓也就幾乎沒再開口。

 郁想覺得很好,很不錯。

 反正生氣的又不是

 其實郁想差不多能猜到,為什麼何云卓的頭像會是這玩意兒。

 因為主的姐姐寧雁會彈鋼琴。

 何云卓當然通過這樣的方式,晦地表達了自己的意。

 主也很懂鋼琴。

 比姐姐更有天分,于是后來何云卓覺得自己的神是名不副實的,轉而更喜歡主去了。

 郁想咂,轉頭看風景。

 心說你們這些仇都離譜的,一個個腦回路不像正常人。

 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終于停在了一家俱樂部外。

 何云卓這才又開了尊口:“高爾夫球會打嗎?”

 郁想:“不會。”

 “臺球呢?”

 “不會。”

 “馬?”

 “不會。”

 “……你會什麼?”

 郁想想了想,理直氣壯地說:“什麼也不會!”

 何云卓怒氣上涌,下一刻又下去了。

 郁想都想勸他,算了吧,別執著了,算計我都不值當。我還沒死呢,你都氣出前列腺癌了。

 “沒關系,我教你。”何云卓說完,正好看見俱樂部外面有小孩兒拎著一個桶正在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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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車,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然后一邊掏錢一邊說:“去接你的路上太匆忙,沒來得及買花。”

 然后他屈起手指,說:“一朵,謝謝。”

 其實這就是故意辱、惡心郁想呢。

 何云卓這麼有錢一人,送花嘿只送一朵。

 郁想從善如流地接過了花:“謝謝。”

 倒是賣花小孩兒有點震驚,忍不住多看了何云卓兩眼。剛開始何云卓還沒明白那什麼意思,還以為是因為自己長太帥了。

 等走進俱樂部了,何云卓才突然反應過來……

 這家俱樂部出的都是有錢人,沒有誰會給伴買花只買一朵。

 除非,這男的自己是小白臉。

 何云卓想到這里:“……”

 這時候有侍應生過來引著他們往里走,沒走兩步,就遇上了何云卓的人。

 幾個富二代,各自摟著一個漂亮姑娘。

 其中一個姑娘懷里摟著大朵的藍玫瑰,一大捧,都快把臉淹沒了。

 何云卓的腳步頓了下。

 直覺得今天這一天,仿佛都在和他作對。

 “何!何這兒!”富二代還沖他招了招手。

 何云卓只好了個侍應生過來,和他耳語幾句:“你一會兒出去,把附近能買到的花,都買過來。”

 侍應生愣愣地點了點頭,心說這有錢人真搞不懂,先給一朵,再給一車?這就是-趣嗎?

 何云卓吩咐完侍應生,轉頭再看郁想。

 郁想倒是落落大方,沒有什麼局促、害怕的樣子。不得不說長得確實很漂亮,滴的玫瑰也只能作的陪襯。

 何云卓皺了下眉,挪開目,帶著郁想走上前。

 幾個富二代好奇地問:“這是?”

 何云卓只說:“郁家姑娘。”

 “郁家?哪個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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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之前開連鎖超市那個郁家?今年剛又關了三十多家連鎖吧。”

 何云卓點了下頭,又回頭去看郁想。

 讓他失了。

 這話沒能讓郁想覺到辱或痛苦,也沒能讓郁想立刻打通任督二脈,知道要討好他才能有錢。

 弄清楚郁想的份之后,這幫富二代也就沒把放在眼里了。

 只是因為長得實在漂亮,偶爾忍不住多瞧上兩眼,心底再嘀咕兩句,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漂亮的呢?

 然后他們就轉頭招呼著:“走走!先去打球去,今天正好有個大人在這兒,給你介紹一下……”

 一行人走到了戶外高爾夫球場。

 郁想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不遠椅子上的男人。

 形高大,面容英俊,袖子挽起到小臂,一手拎著球桿,一手夾著雪茄。

 是凌琛遠。

 凌琛遠看見他們,也有點驚訝。

 這時候富二代拉著何云卓,說:“這位,凌琛遠,你在國外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吧?華爾街有名的盤手。只是咱們國消息不夠靈,很多人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何云卓喜歡主的姐姐。

 而主的姐姐喜歡凌琛遠。

 敵見面啊這是!

 郁想馬上劃拉了張椅子坐下,就差個果盤兒就能當場吃瓜了。

 何云卓當然知道凌琛遠的份。

 郁想一掃,就看見何云卓沖著凌琛遠出了點兒皮笑不笑的意思。

 好哎!

 打起來打起來!

 卻見這時候凌琛遠的目,突然越過幾個富二代,落在了郁想的上,他問:“你怎麼也來了?”

 大家聞聲,齊齊回頭一看。

 這是……認識?

 何云卓更是搐。

 郁想怎麼都坐下了?

 “何帶過來的。”有人說。

 凌琛遠的眸一下就變得復雜了,他深深地看了郁想一眼。

 跟他那大哥到底是什麼關系?

 敢跟著別的男人出來,是真不怕被他大哥皮啊?

 凌琛遠拉過了旁邊的椅子,輕拍了兩下:“你過來,坐這兒。”

 氣氛頓時有片刻的凝固。

 幾個富二代有點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了。

 這、這是何云卓把的姑娘,被凌琛遠看上了?那這是讓還是不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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