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娘急忙跑了過去,這一看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爹已經砍斷了一棵香樟樹,可是在斷面的樹干里,一條黑的蛇正盤在里面,警惕地看著我們,紅的蛇信子‘’地吐著。
在我們村兒,蛇是很常見的東西,夏天在田里一天也能見個幾條,黑的蛇也不,我們早就習慣了。
可是被這條黑蛇雙紅的眼睛盯著,我就覺渾就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難的要命。
“媽呀!”娘本來就害怕這些的東西,看到黑蛇頓時就了一聲,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黑蛇從樹干里爬了出來,朝著樹林深爬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這樹長得好好的,怎麼會有蛇住在里面?”娘后怕地拍了拍口,驚詫地說道:“我總有些心慌,咱們早點走吧。”
爹沒反駁,才砍了一棵舍不得走,便咬牙又砍了四棵香樟樹,所幸的是,這次沒有再到黑蛇了。
我總覺得這黑蛇不是普通的黑蛇,但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趕離開這里,我也沒去多想。
把五棵香樟樹拉到鎮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熱辣辣的太在頭頂照著,驅散了一些冷。
一上午沒吃飯,又折騰了這麼久,我們一家三口又累又,饅頭咸菜就著水,也覺香得很。
就在我們商量著要不要再往人多的地方走走的時候,一個穿著深灰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約莫四十來歲,一臉富態。大背頭梳得發亮,打了,頭發已經型了。大腹便便,腰間還別著一個大哥大,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有錢人。
這是男人給我的第一印象。
遠遠地,男人就看到了我們,眼睛一亮,就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這香樟木怎麼賣?”男人打量著香樟木,問道。
雖說男人在看香樟木,但我總覺得他的余時不時地看向我,這讓我覺到有些不自在,往旁邊退了退。
“早上新砍的,二十塊錢一,如果都要了可以便宜一點。”爹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
“你們還有多香樟樹?”男人不急著講價,反而將視線落到了我上。
“大概有幾十棵吧,其他地方應該也有,還沒來得及找。”爹說。
看到男人的目落在我上,爹眼神兒多了一警惕:“這是我兒,你們……以前見過?”
意識到自己的目太直白,男人呵呵笑了一聲,收回了視線:“你們別誤會,我只是從來沒見過你兒這麼好的面相。這樣吧,我給你們五百塊定金,你們每天能運多香樟木就運多,不夠了我再補,這是我的名片,要是哪天我沒空來收,你們也能來這個地址找我。”
男人說著,便從口袋里掏出五張灰綠的百元大鈔和一張四四方方的名片,遞給了我爹。
我愣了一下,目死死盯著五百塊錢,心里有些復雜,這香樟木就賣出去了?
我從沒想到錢會這麼好賺,那可是五百塊啊!
五百塊就算頓頓吃,一個月也吃不完。
接下來爹跟那男人的對話我都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盤算著那些香樟樹。
要是都賣出去,那豈不是要發大財了?
我做著發財的夢,直到村口才回過神來,三車也停了下來。
我剛想問問怎麼回事,就看到一個悉的影正飛快地朝著我們的方向跑過來。
很快我就看清楚了,那人是王大娘家的外孫,王二柱。
王二柱跑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我們跟前。
他大口大口地著氣,黝黑的臉上滿是汗水,因為跑得太快,現在忽然停下來,表都有些猙獰。
王大娘一家子比較心善,也是這個村兒里唯一一家沒欺負過我的,甚至有時候還會幫我們家,也正是這樣,他們家在我們村兒的人緣也不太好。
現在看到王二柱這樣,我心里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出事了,出事了,叔,嬸兒,你們別回去了,李花死了,現在他們一家子都在找你們,要殺了你們!”
清朝末年,局勢動盪,連年戰火不熄,上有外敵侵略,下有官兵匪患,更兼之草寇橫行,致使天下百姓困苦不堪,流離失所,人人自危。 在這種混亂的局勢之下,普天下的老百姓如同生活在地獄之中,除了飽受戰亂之外,更有天災人禍無數,致使餓殍滿地,橫死遍野,易子相食也不足為奇,客死他鄉者亦是不計其數。
問一:“凌晨時分,夜如濃墨,若這時有人敲響了你的房門,你會如何?” 林玄:“提棍上前,透過貓眼觀察,盡量不予理會。” 提問二:“這時,你突然發現門外只有敲門聲,但卻沒有任何人影,你會如何?” 林玄:“握棍進被,蒙上腦袋,祈禱四方諸神,耶穌基督,如來神佛……等大佬的保佑!” 提問三:“你……難道就不准備奮起搏鬥,與那詭異之物一決雌雄?”